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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蕴红色的长裙在夜风中翻飞着,姜桦整个人都被她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朝她走过去,慢慢地向她伸出手,循循善诱道:“小蕴,你听话,千万别做傻事。”
然而姜蕴只是定定的看着他,虽是笑着的,可是眼泪却掉的汹涌,“哥,你说他怎么能这么对我呢?我爱了他这么多年,可是却始终走不进他的心里。他会给崔灿过生日,会为了崔灿不顾亲情道义,可他永远都不可能为我这样。他甚至……甚至还让崔灿怀孕了……”
她哭的那么绝望,就像个迷了路的孩子一样,而这在她近四十年当中,几乎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在姜桦的记忆里,姜蕴一直都是极其骄傲的。
姜家没有男丁,为了能让姜蕴日后在集团之中有立足之地,从小父亲姜之宙对她极其严厉,考试不合格的时候,都是直接用鞭子抽。
在姜桦很小的时候,他就经常看到姜蕴半夜三更还跪在父亲的书房里,凌厉的鞭子甩在她身上,可她哼都不哼一声,背挺得笔直,不求饶也不找借口,只会在下一次考试中为自己挣回面子。
她接手姜家之后,没少被那些外戚刁难,总是整夜整夜的工作,只为堵住那些人的悠悠之口。
为了家族事业,她一直都没有顾及自己的终身大事,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三十三岁了。那个时候姜家在她的努力下已经走上了正轨,她成了榕城首屈一指的年轻女企业家。
她觉得她终于能昂首挺胸的去找战诀,可以成为足矣匹配他的优秀女人,可这个时候,他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叫崔灿的女人。
他会在大雪纷飞的纽约街头把自己的毛呢大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也会陪着她在冻死人的圣诞节里,一边搓着手一边吃冰激凌。
还会在夏威夷海边任由崔灿把她埋在海滩的沙子里,然后一跃而起追上她,抱起她大笑着转圈。
那些都是她姜蕴曾经最向往的爱情,可是她甚至连奢望的机会都没有,崔灿就已经全部得到了。
她看着那样温柔又爽朗的战诀,怎么也没办法把他和那个成熟稳重的男人联系在一起。他比崔灿大了将近11岁,可是却像是宠女儿一样陪着她疯,陪着她闹。
姜蕴忍不住抬手捂住自己的脸,眼泪从指缝里低落,她哽咽的哭起来,“她怀孕了!崔灿怀孕了!他竟然让她怀孕了……”
她没办法忘记战诀在法庭上为崔灿出头和担心的样子,比这个更让她痛苦的,是崔灿怀孕的消息。
她既然怀孕,就说明他们肯定是做过了,甚至是不止一次。
一想起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翻云覆雨,战诀疼爱的吻遍她全身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整颗心都揪起来了,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姜桦看着她这个样子,眼睛也不由得红起来,可她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危险了,22楼的高度,她稍有不慎掉下去就会是粉身碎骨。
趁着姜蕴哭的不能自已的时候,姜桦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她从阳台的护栏上抱了下来。
两个人一同跌倒在地上,姜桦抱着她的手还在发颤。大约是在高处坐的时间太长,姜蕴整个人都是冰凉的,目光也有些呆滞。
姜桦紧紧地抱住她,下颚抵在她的发顶,眼中却满是怨愤。
他连碰一下都觉得是亵渎的女人,战诀却这样无休止的伤害她,这一次,他绝不会再饶过那个男人了!
*
“来,喝点水。”
宋清歌的公寓里,薛衍把一杯凉白开放到她面前,见她神色有些疲惫,不由得关切道:“看你脸色不大好,还在想今天法庭上的事?”
“嗯。”宋清歌握着杯子,脸色苍白的笑了笑,叹息道:“我是没想到,崔灿原来也是被害者。现在想想,如果不是当时她撞到了我,可能会有更严重的后果。有些事知道了真相之后,反而发现真相原来更残酷。我现在都不知道崔灿当年撞我的事,究竟是好是坏了。”
薛衍担忧的看着她,不由得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无奈地笑了笑,“你啊,就是太善良了,总是为别人着想。明明是自己受了伤,到最后反而为别人担心。”
他的话让宋清歌不由得一愣,想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当年白苓死的时候,她第一想法不是他会不会爱她,也不是他会不会接受她,而是担心白苓的死会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人生打击,怕他就此一蹶不振。
后来看他为了白苓那么痛苦,她甚至还很天真很圣母的想过,如果白苓没有死就好了,至少他就不会那么颓废了。
宋清歌低头笑笑,无奈的摇头,“可能我就是太圣母了吧。”
“善良就是善良,和圣母是不一样的,你也不要妄自菲薄。”
宋清歌看了他一眼,耸耸肩,“也就薛大哥你这么觉得了,这个世界上,恐怕其他人都觉得我是圣母,而不是善良。”
“那是因为他们不懂你。”
薛衍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眼中满是真切和诚挚,太过认真的眼神让宋清歌的心脏突的跳了一下,顿时乱了频率,有些慌张的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见她抗拒的动作,薛衍自嘲的笑了笑,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手,岔开话题道:“对了,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什么事?”
“公司里最近有一个童装品牌要上市了,所以要请一些小模特来拍一下海报,现在倒是已经接到了不少家长的报名,但我总觉得那些孩子有点……缺少灵气。男模特倒是有木木可以来做,但是还缺一个女孩子,不知道能不能让知了来做?”
宋清歌一听,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下来,“当然可以,既然是公司有需要,让那丫头来做个模特当然不是什么大事。”
薛衍点头笑笑,“那就拜托你了。”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恰好辛恬从卧室探头出来,小心翼翼的说有道题不会做,宋清歌便结束了和薛衍的谈话。
送他出门的时候,薛衍又回头望了一眼辛恬的卧室,关心道:“她现在,情况还是那样吗?”
“嗯。”宋清歌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心理医生说,她的情况有些严重,恐怕以后不会好了。”
“意思是,她以后都这样了?”
“是,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控制病情,不让她的病情恶化,否则如果再受到什么刺激,有可能会发展成为精神分裂。”宋清歌的眼眶不由的有些泛红,她实在是没办法想象,自己最好的朋友变成疯子该是怎样的情景。
这段日子,战峥倒是来过几次,他每次来的时候,辛恬都乖乖的坐在卧室里做数学题,见到他也没什么表情,就像是从未见过他一样。
起初他还不知道辛恬为什么每次都在锲而不舍的做数学题,直到有一天宋清歌告诉他,辛恬出事之前曾经跟她讲过,战峥的数学学得很好,高考的时候还是全市的数学状元,所以她一直都很崇拜他。
那个时候战峥才在瞬间醍醐灌顶,原来她一直坚持做数学题,只是潜意识里有一个想法告诉她,要把数学学好,因为她想要努力靠近那个她崇拜的人。
可是那个人却亲手把她推进了地狱。
宋清歌摇了摇头,扯起一个笑,“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反正我现在也就这样了,和她相依为命,没什么不好的。”
薛衍很想说一句“其实你还有我”,可话到了嘴边,终是没有说出来,只是道:“以后有什么麻烦,还是希望你能第一时间来找我,我永远都义不容辞。”
宋清歌只感激的点点头,“谢谢你。”
送走了薛衍,宋清歌便开始考虑怎么去和战祁谈接孩子的事情。知了现在毕竟是他在带着,想把孩子接出来,自然也需要他允许才行。
海报的拍摄在两天之后,可宋清歌毕竟也是想女儿的,于是便想着在拍摄之前就把孩子先接到身边,和她住两天。
这天一下班,她便立刻打车赶到了华臣。
站在那幢恢弘的写字楼下面,她仍然觉得有些恍惚。这座写字楼还是当年宋擎天找人设计的,后来宋家易主,到了战祁手里,他便把这座写字楼据为己有。
而战家的产业,则交到了战毅和战峥的手里。
其实宋清歌一直都知道,他这么做就是在故意让她难堪。
宋清歌摇摇头,径直走了进去,因为她已经找过了许城,所以许城早就已经等在了楼下。
两人一同进了电梯,宋清歌随口问道:“战祁最近在忙什么?我怎么听知了说,他好几天都没去接她了,每天晚上很晚才回家?”
“大哥他忙着给你……”许城的话说了一半,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舌头一卷,改口道:“大哥当然是在忙着桃城发电厂的事情。你不知道,那个工程遇到点麻烦,毅少和大哥最近都焦头烂额的,整天没日没夜的忙着。”
“是嘛……”宋清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电梯很快就在战祁办公室这一层停下来,然而她和许城刚从电梯里走出来,好巧不巧的,迎面便遇上了两个人,正是那天晚上她在铃园遇到的那个女人。
战祁似乎正和她讨论着什么有趣的事,那个女人也不知说了什么,引得他爽朗地笑起来,眼中满是喜悦和开心。
这样的表情,她倒真是很长时间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了。
大约是注意到了宋清歌脸上的异样,许城立刻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小声提醒道:“大哥!”
被他这么一叫,战祁这才转过头来,看到宋清歌的一瞬间先是有些诧异,随即却嗤笑了一声,“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宋大小姐么?”
他现在还在为那天庭审的时候她跟薛衍亲昵的样子在恼火,一想到她耀武扬威的模样,他就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宋清歌自然也听出了他话中的促狭,不由得蹙眉道:“我有事找你谈。”
“我不记得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战祁凉凉的瞥了她一眼,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战祁!”宋清歌陡然提高了声调,小脸上满是恼火。
一旁的女孩见状立刻拉了拉战祁的衣袖,小声道:“战总,您别和宋小姐生气了,您忘了您之前是怎么跟我说的了?”
战祁回头看了她一眼,神色这才缓和了一些,对着宋清歌硬声硬气道:“有什么事来我办公室谈。”
说完便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宋清歌恼火的瞪了一眼他的背影,提步跟了上去。
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战祁一进去便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随手扔在椅背上,松了松自己的领口,扬着脸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的时间宝贵得很,没空跟你叽歪。”
宋清歌纵是此时有万般的恼怒都只能咬牙忍着,愤懑道:“我明天要去接知了,接下来要让她在我那里住几天。”
“理由。”
“我想孩子了。”
“你还知道想孩子?”战祁冷笑一声,环起手臂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我看你和你的薛大哥在一起的时候高兴地都要忘乎所以了,怎么不见你想孩子。”
“战祁你还有完没完?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的!”宋清歌恼火的提高声调,一脸的愤怒。
被她这么一吼,战祁也算是平静了一下,冷声问道:“你突然要接孩子,不只是因为你想她了吧?”
他显然是已经猜到了什么,宋清歌索性也就不瞒他了,坦然道:“公司里要拍一个童装广告,想让知了来做小模特。”
战祁眼神一凛,“你让我的女儿去给姓薛的拍广告?”
“只是因为知了比较有灵气,拍照会比较好看,所以薛大哥才想让她来做模特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至于这个样子么?”
“这个世上又不是只有知了一个女孩,姓薛的那么有钱,为什么不找别的孩子,偏要让知了来拍?还有,我的女儿,我还没答应,你凭什么自作主张的答应下来?”
那个姓薛的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先是打他女人的主意也就算了,现在可好,都开始打他孩子的主意了,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宋清歌不可理喻的看着他,“你能不能别这么难沟通?只是让知了拍个广告,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至于这样吗?更何况薛大哥也是好意,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战祁忍不住笑出声,讽刺的看着她道:“宋清歌,我该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脑残,全世界都能看得出薛衍对你什么想法,你别告诉我你自己看不出来。他现在是什么意思?从你这里下不了手,就开始转头攻克我女儿了?我这个当爹的还没死!他想当后爸未免也有点太早了!”
“你!”
宋清歌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视线不停地在周围搜索着,刚好他桌上就有一个杯子,她瞅准时机,一步冲上去,抓起杯子就要往他身上扔。
只是她还没动手,战祁便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接着便顺势将她抵在了办公桌上。
战祁将她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她的腰不偏不倚的抵在桌沿上,腰疼的像是要断了一样,她只能尽量弓起身子,整个人都被迫向后仰着。
挺翘的白软就在他面前,战祁看着她饱满的身子,不由得就想起了她曾经在他身下婉转娇吟的模样,视线落在她鲜艳欲滴的红唇上,只觉得喉头一紧,低头便猛的吻住了她。
她的唇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暖柔软,和记忆里的味道一模一样,战祁越吻越深,宋清歌完全不能挣扎,整个人几乎都已经躺在了办公桌上。
没有掠夺,也没有侵犯,他吻得认真而专注,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有那么一瞬间,战祁真想就这么直接要了她,也不管是强迫还是顺从,反正就想不顾一切的拥有她。
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让她心甘情愿的回到他身边来。
良久后,战祁才慢慢地松开了她的唇,支起身子看着她潮红的脸和有些发皱的衣服,轻咳了一声道:“这就是你挑衅我的代价,下次再敢不自量力,就不只是强吻这么简单了。”
宋清歌抬手在自己的嘴唇上狠狠地摸了一把,愤怒的瞪着他,“怎么着,你还想强奸?”
战祁也毫不示弱的回敬,“你以为我不敢?”
他说着便上前一步挑起她的下巴,指腹在她的红唇上抚过,笑得有些邪佞,“那种事我又不是没做过,你忘了?”
世上能这样提起自己用强的事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人,恐怕真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宋清歌自知不要脸永远也敌不过这个男人,只得憋着一口气将他一把推开,闷声道:“那我就当你同意了,明天我就去接知了。”
战祁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袖口,慢条斯理的警告道:“让你接孩子可以,不过你最好给我记住,知了现在是我抚养着,我把她交给你,你最好别让她出什么状况,不然的话我饶不了你!”
宋清歌好笑的嗤了一声,“你说这话可真是好笑,过去五年她出状况的时候也不见你出现,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慈父。”
“宋清歌!”
战祁陡然提高了声调,恼火的瞪着她。
“行了行了,你别喊了。”她烦躁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忍不住蹙眉。
见她这个模样,战祁立刻缓和了脸色,伸手拉下她的手,关切的查看着她的耳朵,“怎么,现在还没好吗?还是经常听不到声音?”
她点点头,“嗯,最近越来越频繁了。”
战祁沉吟了一下,还是道:“我已经和易南臣说过你的病情了,有时间去他的医院看看吧。”
“算了,再说吧。”
她说罢便背起自己的包准备走,可还没等迈步,便发现他还紧紧的攥着她的手腕。
宋清歌不由得有些奇怪,“你还有事?”
然而战祁只是目光幽深的望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像是有万千话语要和她说一样。
可他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地摆手,“算了你走吧。”
“神经。”宋清歌有些莫名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走了。
一直到她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他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才不禁苦笑。
其实他那个时候是想问她,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肯回到他身边来?
*
为了能多和女儿独处一段时间,第二天下午宋清歌特地为知了请了半天的假,早早地便将她从幼儿园里接出来,先是带她去了一趟动物园,又带她去亲子乐园做了陶艺,才算结束了行程。
晚上宋清歌一边给小丫头洗澡,她一边开心地问:“妈妈,什么是拍广告啊?”
“就是拍照,像电视上演的那样,知了要穿漂亮的衣服,摆你喜欢的造型,给你拍照片。”
“那可以抱着熊熊拍吗?”
“当然可以了,知了想怎么拍都行。”
小丫头伸开手臂站在凳子上,宋清歌用浴巾把她裹好,抱起来回到自己的卧室里。
母女俩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这样在一起睡了,果不其然,晚上知了又缠着她讲了好几个故事,一直到实在支撑不住才睡过去。
生绡虽然是主打中国风的服装设计公司,但在童装上也有着自己的品牌。
宋清歌带着知了去了公司,一大早便有化妆师和造型师忙着给孩子们化妆做造型。
除了木木和知了,还有一个美国的小姑娘和一个意大利的小帅哥,这两个孩子都是中外混血,所以中文也说得很流利,不一会儿几个小朋友便已经打成了一片。
造型师就是生绡的员工,年纪不大的女孩一边给知了化妆,一边赞叹道:“宋姐,你女儿长得真是太漂亮了,比好多明星的孩子都好看。大眼睛高鼻梁,你看着睫毛,简直了,睫毛精啊这就是!要是能给我一般就好了。我刚刚还看见罗密欧给她送花呢,小小年纪就这么讨男生喜欢,长大以后还得了?”化妆师一边说一边用化妆刷在她鼻尖点了点,笑道:“以后肯定也是个小妖精。”
宋清歌只是笑笑,“我也不期望她成什么妖精,只想让她安然无恙的长大。”
第一张广告照是一条白色的吊带裙,知了穿着小裙子,脚上是一双白色的帆布鞋,头发带着一个白色的小发夹,手里拿着一个老式相机,旁边有鼓风机一吹,长发飞扬,十分可爱。
一张拍完,摄影师和造型师都忍不住夸奖知了长得漂亮,天生就有明星相,以后肯定也了不得。
被人这么夸着,宋清歌也不说什么,只是环着手臂站在一旁。
她现在哪里敢期望什么以后,她只希望孩子能安安全全的换肾,然后平平安安的长大就好了。
为了照顾孩子,所以拍摄是分两场进行的,先拍了单人照,之后便是双人照和四人合照。
拍完了第一组,导演便大声道:“先休息一下!”
一到休息时间,宋清歌便立刻招呼孩子,“知了,过来喝口水。”
知了跑过来捧着自己的水壶喝了几口便急急忙忙的跑去和其他三个小朋友玩去了,宋清歌有些无奈的看着疯了似的女儿,薛衍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让她去玩儿吧,没事的。”
宋清歌无可奈何的笑,“我只是担心她的身体,玩得太疯了怕她身体承受不住。”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小孩子都喜欢玩,更何况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不会有事的。”
宋清歌点点头,薛衍又随口道:“你觉得这次广告的几个设计都怎么样?”
“我对童装不是很了解,不过觉得很漂亮。现在的妈妈们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孩子打扮成小仙女似的,就现在的几件设计品来说,都是非常适应现在的流行趋势的,而且做成亲子装也很不错。”
“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接下来我就想要做一线亲子设计,最好是能做改良旗袍那样的,设想一下,母女俩穿着一样的旗袍出现在街上,就像是从画儿里走出来的一样,一定很吸引人的注意力。”
“嗯,这个想法倒是蛮不错的。之前我们做的都是成人的旗袍,还没有做过童装。现在市面上的童装旗袍大都是粗制滥造的,如果我们能把这一线做好,也是非常好的。”
薛衍笑笑,“那这个任务你愿不愿意接?”
“我?”宋清歌有些诧异的指着自己。
“你就拿你自己和知了做模特,也别有太大压力,就当给你们母女设计着玩,怎么样?”
“这个……”宋清歌有些犹豫了,她先前也不是没做过旗袍这一线,但是对于童装毕竟是初次尝试。
她做设计师怎么久,给别人做过无数的设计,却还没有给自己的女儿做过什么,这个建议到真的让她有点跃跃欲试。
想了想,她便轻轻的点了点头,“那我试试吧。”
“嗯,我期待你的作品。”
两个人正说着,忽然有人急急忙忙的朝他们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对宋清歌道:“宋姐,你快去看看吧,你女儿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