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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的水因为是地热，源源不断的水流不断地自动注入泉池中，叶凡自然也就不会觉得冷。
缥缈的水雾中像是隐藏着很多信息，很多叶凡能够感受的到，却看不清摸不着的信息。只是这些信息，对以前的他来说不是很重要，可是在铁头把他们带进来的时候，这些信息跟他似乎就有关系了。
红蝶虽然没有直说价位，可是那盈盈笑意和她所说的这家店对于客人的要求，叶凡的心中也就有了个大概的底。
“这个价格我还真的猜不到，你们还是直接告诉我吧。”
叶凡的手轻轻拍在了红蝶的肩膀上，然后顺势就滑进了水中，在水下开始不老实的飘动着。
既然红蝶她们是做这一行事业的，那就算她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就算她会很懂这些事。可是第一次就是第一次，总是会有些紧张。
人在紧张的时候发觉性就会下降，而想要了解信息的叶凡，需要的恰恰就是这种下降了发觉和冷静。
这家天梯毫不知情的温泉馆，这家馆子背后连李诗冰调查部门都不清楚的组织，可以花费一二十年去专门培养伺候人的人，他们到底在图谋什么？愿意花费这么大的精力，那么长的时间，那么庞大的资源。
“像我们姐妹这样的天池工作，价位一般在三百万左右。时间一般是三天之内，也就是说，你可以在这里住上三天都不会有什么问题。”红蝶说道。
“那地池和人池呢？”
叶凡的手很不老实的在红蝶的身上滑动，她那原本因为温泉的热度就红润的脸颊此时变得更红了。
“地池的价格要少一些，价格在一百万到两百万不等，主要是看客人在去地池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还有人数的选择。人池就简单的多，既然取得是三教九流之意，自然也就是根据客人选择的要求包含种类进行的定价，价格大概在二十万到一百万之间。”
红蝶一边笑着一边回答着叶凡的问题，笑是因为叶凡的手挠到了他的痒痒，而叶凡挠她痒痒则是因为他自己被这价格吓了一大跳。
他进来的时候还以为就这么一次享受，四人最多也就是花个一二十万，而这就算是高的了。可是根据红蝶的说法，他们这次四个人的开销，起码要六七百万。
“怪不得你们十八岁就在这里等待客人，直到等到了现在的十九岁才等到我这么个冤大头，不容易啊。就算是特殊人群，就算是有钱人，想来也没有几个愿意花上个三百万度上那么一两个夜晚。那你们呢？第一次只有一次，你们接待了我之后会去哪里？”
叶凡心中虽然有些不爽，可现在都在水里泡了那么久了，他也不可能再说离开。不过一下子花了那么多钱，李诗冰一定会起疑心。到时候李诗冰肯定会想办法搞清楚他到底干了什么。
如果李诗冰知道他只是出来找乐子，三天花了这么多钱，不知道叶凡会不会直接被她命人打死。
不过叶凡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到时候都是要李诗冰帮忙查这家店的底细的。既然是查底细，那李诗冰自然也就会知道这家店做的是什么营生，那叶凡在这里干了些什么，她只要对对账单就能够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所以叶凡不想去考虑李诗冰会怎么处罚他了，现在他只想弄清楚他现在能够获取的信息，这些对于李诗冰的调查或许也会有些帮助。
叶凡的问题让红蝶和青荻的面容再次有了些黯淡，别的人，哪怕是穷人和残疾人都可以谈论自己的人生。以后想干些什么，能干些什么，以后自己要努力做些什么。
可是她们的生活早就是被规划好的，她们又哪有什么未来可以自己去考虑？
“公子，您觉得培养了我们那么多年，给我们灌输的思想就是我们天生就是陪客人为店里赚钱的，又怎么可能会逃脱的了这样的命运呢？因为我们现在都是干净之身，所以还能一直待在这里等客人。可是今天您来了，我们也就没有再继续待在这里的权利，恐怕今后就要搬到地池那边和其他姐妹一起住了。”
“就没有离开的法子？”
不管是古代还有现在，都还有赎身这么一说，可是现在红蝶她们的状态，叶凡自然是不解的。
“离开？她就是把我们养大的人，而且家里花了那么多钱把我们培养了十八年，就是为了在十八岁之后挣钱的。且不说我们现在，客人挣得钱根本不会到我们手里，就算是到了我们手里，一个人五千万的赎身费，我们又要挣到何年何月去？”
叶凡不再说些什么了，红蝶说的对。这里的客人本就不多，虽然单笔交易量很大，可是人数少了，收入他们又没有任何的提成，五千万的赎身费用，也确实是吓人了些。
就算是有些好事的客人想要把他们弄出去专门做自己的金丝雀，也都考虑考虑自己的腰包是不是足够丰厚了。
这个问题叶凡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红蝶两女的容貌气质他都很喜欢，可是这五千万的费用，就算是他愿意当一个冤大头，靠他自己也是拿不出来的。而天梯的钱，如果让李诗冰知道他拿一个亿去买了两个姑娘，估计他会死的很难看。
叶凡有些失落，青荻和红蝶看着也失落的眼神，原本内心生出升腾起来的那些希望也变成了更大的失望。只是这些情绪过去的都很快，红蝶觉得叶凡没有猴急的做些什么已经是对他们的尊敬，而叶凡却是在纠结，这时候自己是不是应该主动。
青荻坐在旁边基本不怎么说话，这时候却主动的坐到了叶凡的腿上。水纹荡漾之中，有青衫随纹而摇，有白纱随水而动。
那销魂的冰肌玉骨，也开始让叶凡的心真正的波动了起来。池中的水纹大了些，青荻的脸色更红了些，叶凡放松下来的身子又紧张了些，红蝶的红唇也更柔软了些。
水雾朦胧，华光隐约，那一刻似乎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