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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给本王跪下,本王不揍你一顿,本王现在,心里真的不爽。”
“王爷饶命啊!小的不也是为王爷着想吗?”
从摘月楼,百分之百的丢脸回来,司马渊把张三五花大绑,绑至了东厢大厅,座在轮椅上,司马渊指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张三,便是大骂特骂了起来。
花凤楼假扮的张三,虽然嘴里说着害怕,可他的心里,却着实是乐坏了。
司马渊在摘月楼,百分之百的丢脸,这下子,苏如是应该是越来越讨厌司马渊了,花凤楼接下来的采花计划,不就能得以实现了吗?
花凤楼不高兴还能干嘛?
“为本王着想?就是那样,让本王去丢脸的,那么多人的面前啊!你居然本王如此般下作,你说说,你这狗奴才,该不该死?”
“王爷,小的也不知道,主子是这般铁石心肠啊!再说了,王爷如此这般,主子都不为所动,王爷可还是得想想,到底主子现在的心,还在不在王爷身上了,王爷一厢情愿,那也于事无补啊!”
“这……”
花凤楼一语将司马渊的所有怒火,全部都给浇灭了。
他说的是事实,司马渊这般放低姿态了,苏如是仍然是理都不予理会,那就看得出来,到底,苏如是对司马渊是个什么态度了。
司马渊的心,一下凉了半截,而花凤楼跪在地上,时不时抬头瞟着司马渊难过的表情,他的心里更加的得意了,如此一来,花凤楼的挑拨离间计划,也就算成功了。
“你起来吧!如今两计不成,你那第三计说出来听听,本王看看,到底行不行的通。”
“王爷还没有死心吗?”
“死心?你说说,本王能对如是死心吗?毕竟她和我一起,走过了那么多磨难,这忌是两个死心二字,就能全部概括的完全的?”
花凤楼从地方站起来,一边凌飒给他解着绳子,一边司马渊历声大喝。
对于司马渊和苏如是的故事,花凤楼算是知道不少,对此,花凤楼也是在意料之中,将花凤楼身上绑着的绳索解开,凌飒走到花凤楼面前,言道。
“张三,主子和王爷,我看这辈子是分不开了,不管怎么样,我希望王爷和主子能开开心心,幸幸福福,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也许就会明白,王爷此刻的心情了。”
“爱吗?什么是爱啊?”
“……..”
凌飒嘴中所说的爱,在花凤楼看来,他是一点儿也不明白。
凌飒一说,花凤楼便是反问了起来,这么多年了,他还真不知道,何为爱情,爱这种东西,真的太难以捉摸了,花凤楼是一个情场老手,对此,只将女人当作是玩物的花凤楼,却也是全然不知,爱情的真谛。
“行了,别说了,说说你的第三计吧!”
“嗯!王爷,早些年,张三还在塞外的时候,见过塞外的巫师,善用一种巫术,这种巫术,能够让女人对一个男人死心踏地,神奇无比。”
“是吗?这天底下还有这等奇术?赶快与本王道来。”
司马渊来了兴趣,盯着花凤楼急急的叫了起来。
花凤楼眼珠子一转,偏头想了一阵之后,他才与司马渊说道。
“王爷,这等奇术,需要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需要被施术女子,头上的一根黑发,黑发到手,只需将之绑在一木人上,施术方与木人对视三眼,然后,再找机会,与被施术者对视三眼,这样,巫术就会起效果,让施术者如愿以偿。”
“真的吗?怎么听着那么邪乎?你有试过吗?灵不灵验啊?”
“这个嘛!小人未曾试过,一来,小人没有爱幕之人,二来,小人也没那个本事去人家姑娘头上,弄来头发不是?所以,小人不知灵不灵验,但是,看到过塞外的巫师们,进行过此术,到是颇为神奇,王爷不妨一试,就算不成功,那也没多大事儿不是?”
司马渊被牙尖嘴利的花凤楼,给说动了。
不管灵不灵,现在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司马渊都愿意去试试,就算是不成功,那对司马渊来说,也没有太大的损失,大不了以后再想办法,与苏如是和好便是。
“你这个方法,听着很邪,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有没有效果,需试了才知道嘛!不过,就我观察来看,像主子这样强势的女人,可能成功几率,应该不是很大吧?王爷可要想好,到底是试还是不试?”
“嗯!容本王想想。”
司马渊静了下来,座在轮椅上,司马渊低头着,也不说话。
昨天在摘月楼,他可是丢脸丢的大发了,今天,司马渊可不想再丢脸了,那要是再丢脸,司马渊堂堂云隐国秦王爷的脸,到底该往哪儿放去啊?
“好吧!那就试试吧!张三,你去帮本王弄施术的东西,然后,飒儿,你去如是那儿,帮我把她的头发给弄到手,不得惊动如是,明白吗?”
“是。”
凌飒和花凤楼齐声应是,之后,两人告退离开,出去准备去了。
花凤楼嘛!一离开便是乐的跑出去,去准备去了,可凌飒就有些范难了,苏如是那么机警的人,她哪里会是苏如是的对手?要悄无声息的弄到苏如是的头发,那是谈何容易啊?
带着这种忐忑的心情,凌飒一路郁闷着,朝西厢而去。
到了西厢的大厅中,凌飒找了一阵,才在西厢最里面的房间里,找到了正座在镜前醉酒的苏如是。
“呀!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啊?这大白天的?你怎么了?”
“飒儿,快来陪我喝两杯,一醉解千愁嘛!”
“你呀你呀!”
凌飒走进去,便是看着烂醉如泥的苏如是,叫了起来。
苏如是满口酒气,还红着脸,要凌飒陪她喝酒,凌飒眉头皱了起来,将酒醉的苏如是扶起来,扶到了床边,抢过苏如是手中的酒瓶,凌飒骂道。
“你们两个也真是的,都那么不坦率,明明都很在乎对方,关心对方,却是谁也不肯先低头,先低下头,会死吗?我这一辈子,哪里有不做错事的?知错能改不就行了?你又何必嘛?这不是自作自受吗?”
“呜呜……自作自受?你以为我想,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我进一次大狱,出来之后,他就和两个人一样,这样的结果,你让我怎么能接受?”
“好了?王爷也不是有意的,你就放宽心吧?来来,好好躺下,好好睡一觉,等睡醒了,酒也就醒了,人就舒服了,快躺下。”
一边替酒醉的苏如是盖好被子,凌飒一边趁着苏如是酒醉之际,从苏如是的头发,拔下了一根头发,捏着手里的发丝,凌飒小心翼翼的离开了。
“背叛,赤裸裸的背叛啊!”
苏如是的骂声,依旧在凌飒的身后叫着,凌飒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怎么好端端的两个人,竟是为了这么点儿事,闹成了这样,当然,在凌飒看来,司马渊的那事儿,都是小事儿,可在苏如是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人看来,这样的事,千万的不能原谅啊!
你老公背着你搞小三儿,你能笑着对他说,你去搞吧!多搞几个,我支持你?
下午,花凤楼准备好了木人儿之后,便是捏着木人儿,来东厢的大厅,与司马渊交差了。
站在大厅中间,花凤楼将手中的木人儿,递给了司马渊,并言道。
“王爷,就是这样的木人儿了,接下来,只需要将主子的头发缠在上面,并且烧香点烛,供奉一下就可以了,之后,王爷就与之对视三眼,王爷就在施术了。”
“嗯!供奉的事儿,你来帮本王完成吧!本王只需最后与木人对视便是。”
“这不行,王爷虽是腿脚不便,但供奉之事儿,还需王爷自己来完成,这样才显得诚心,你说是不是?王爷?”
司马渊一听吧!也觉得这话有道理。
想着想着,司马渊便是从袖中陶出一块手巾,将手巾里包着的早上凌飒送来的苏如是的头发,给拿了出来。
将苏如是的头发,缠绕在木人儿的脖子之上,司马渊将木人儿,轻轻的放到大厅的大圆桌之上,做完了这些之后,司马渊才转头看着身边的凌飒,吩咐道。
“飒儿,你去帮本王拿些香烛纸钱来,然后,再准备些供奉用的水酒,果品肥肉之类的。”
“嗯!我去去就来。”
凌飒是诚心的希望司马渊和苏如是和好,在心里祈祷一番,这个巫术有用之后,凌飒也是忙不迭的跑出去,去厨房准备这些东西去了。
凌飒刚刚离开,里屋里休息的东羽雾,迈着纤纤的步子走了出来。
看到桌上的木人儿,东羽雾眉头一皱,问道。
“王爷,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弄个木人儿干嘛?这是?”
“噢!我们王爷再对一个朋友施术,希望她能好起来。”
“这样啊?那王爷那个朋友,是病了吗?”
东羽雾一追问,司马渊与花凤楼都沉默了下来,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掩饰眼下这邪乎的事情了。
沉默了一阵之后,花凤楼才开口,继续将东羽雾的话头接下去,回道。
“病是没病,不过,最近她出了一些事情,我们王爷好心,所以想帮她驱驱邪。”
“原来是这样,那我不打扰王爷了,奴婢告退了。”
“东羽姑娘慢走。”
把东羽雾糊弄过去,司马渊与花凤楼,皆是大松一口气啊!
要是让人知道,苏如是从死囚之牢里逃了出来,那还得了?所以,这件事儿,能不让人知道,那尽量不要让那些不相干的人知道,以免给苏如是引来大麻烦。
“张三,你有没有觉得,这段时间,这个东羽姑娘,行为有些怪异啊?”
“王爷也看出来了?”
“呵呵!我不是傻子,依我看,这东羽姑娘来秦王府的目的,恐怕是该为了雷神剑吧?”
“王爷英明,先前主子也许张三说过,要张三好生的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张三这段时间,一直在监视着她,但请王爷放心。”
花凤楼如此一说,司马渊安心的点了点头。
东羽雾近段时间的一举一动,早已暴露了她来秦王府的目的了,司马渊这么聪明的人,又如何会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