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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说吧,如果不是我知道蓉姐是我的前世,我非回去弄死李永不可。每次看见蓉姐和李永秀恩爱我都莫名其妙觉得自己其实是一个单身。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有这样的错觉的呢?在醒过来之后,我不禁陷入了沉思。但是上天没有让我沉思多久,一个电话打断了我的想法。
“您好,我是警察,请问我可以进去做一个调查么?”这个字正腔圆的声音让我十分惊讶,我什么事情牵扯上警察了?难道小别墅附近又发现尸体了?
我在疑惑不解当中,把自称是警察——看过警官证了的两个警察放进来,这是两个有着标准好人脸的警察。国字脸,浓眉,正义感十足。
“你好,我是这个家的主人舒瑜,不知道两位警察这里有什么事情呢?”我沏好了茶,倒了一人一杯放在他们面前。
一个年长一点的警察说道:“没有什么大事,你知道一个廖崇的人吧?”
廖崇?我仔细想了想,“我昨天和他在机场见了一个并不愉快的面,他怎么?不是说自己是卫氏的总经理么?”
我的话里还是忍不住对着廖崇开嘲讽,实在是他昨天太招恨了。从小到大都一个样,自高自大,目中无人,现在还多加了一个,色胚!
“是这样的。”年长的警察说道,“廖崇昨天被人发现躺在河边,浑身赤裸,已经死去有一段时间了。我们在调查这个人死去去过哪里的时候,发现他在机场和你身旁一个男子起了冲突,还被打倒在地,我们想和这个男子说几句话可以么?”
我点点头,拿起手机,给卫葡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自己赶紧下来应付这些警察来。反正廖崇的死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这点是可以肯定。
卫葡打着哈欠从楼上走下来,“到底什么事?又牵扯到我,我很无辜的好不好。”
这样的态度让那个年轻一点的警察很不爽,从他看卫葡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一种不爽又看不起的姿态,看起来想要说点什么回讽,但是中年警察却制止了年轻警察,对卫葡说道:“请问你认识廖崇么?”
“是昨天在机场碰见的那个瘪三?”卫葡笑着说道,“那个渣子还想搭讪我老婆,我i给了他一拳。”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卫葡以这种语气说话,这和他一直以来出现在我们面前文质彬彬的形象完全不同,就是两个反差。
中年警察点点头,示意那个年轻警察把这句话记下来,又继续问道:“那你知道廖崇已经死了的这个事情?”
卫葡马上问道:“他死了?什么时候?这么快就有报应了?”
中年警察说道:“在昨天中午的时候,我们在一个河道的附近发现了赤身裸体的廖崇,已经死去了。初步判断死因是因为心脏麻痹。”
“这我就不知道了。”卫葡摇摇头,“我在中午的时候在这件别墅里和我女朋友舒遥在一起。没有出去。”
中年警察客客气气的问道:“其他不在场证据还有么?或者其他什么人知道你和你女朋友在一起的?”
卫葡答道:“我和她拍了一段视频,你要看么?拍的是我做画的一个过程。我已经把这个相机拿下来了。”
中年警察点点头,拿过了卫葡手里面的摄像机,挨个视频翻下去,“你和女友是每天都会录点什么吗?我看这个摄像机里的视频还不少。”
卫葡很淡定的说道:“这是我和女友的传统,每天录一小段视频,昨天刚好是录在中午的时候,你可以看看视频上面标注的时间。”
中年警察和那个年轻警察仔细的看了那个视频之后,把摄像机换给了卫葡,“谢谢您的配合,这个摄像机还给你。如果再有什么问题的话会和您再次联系的。”
我和卫葡就把这两个警察送了出去,一回头,舒悦端着杯子站在客厅里,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有警察来咱们家。”
“没什么事。”我随口说道,“你别忘了问问小剑灵知不知道第三个法宝的事情,还有那把伞成那模样了要怎么。”
舒悦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又突然燃起什么兴趣似的说道:“你先说为什么警察来咱们家?关于老姐你的?还是关于卫葡的?”
他什么变的这么八卦了,我在心里想到,“没什么,那个警察上门说死者和卫葡有过一段口角,所以来家里问问。”
可惜就是问也没有问出来什么,那个年轻的警察还看卫葡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的。真是没有惊讶。我丝毫没有兴趣的上了楼。
然后把舒悦和卫葡留在了下面。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今天警察的到来的确让人好笑。一个刚进入社会没有多长时间的警察和一个老手搭配。
想把这次任务当成是boss刷!?哼哼哼……我在心里冷笑道。那要来这里刷经验,可惜这个案子不是什么简简单单就可以完成的案子啊,大概会让这两个警察失望了。
这件事物过去没有两天,舒悦就接到了一个任务,“去南沙大楼十六层去捉鬼的要求,老姐你去么?”他问道。
我当然要去啊,同时还带上了在家里有点快憋出草的公羊漆,一起去完成这个捉鬼的人物。而其他的人就老老实实的待在了家里面。
南沙大厦算是一个比较著名的大厦,因为这件大厦得别称是,卫氏大楼。这是因为这个大厦几乎所有得地盘都被卫氏买下来了。只有一些地方因为历史因素没有买下来,成为别致得楼中店不见了。
而这个闹鬼的地方,却不是卫氏,是卫氏上门得一家面包店里闹鬼了。经常能看见一些比如说门自动得就打开了,从镜子里看自己背后有人,回过头来的时候却发现什么和没有的这种惊现个。
我们三个,包括一只货真价实的鬼——公羊漆,来到了唯一南沙大厦三十多楼的一家面包店。店主和几个职员都正在要店的外面,焦急的等待着舒悦的到来。
店长和舒悦开始介绍这几天他是怎么过过来的,“你是不知道这几天这个闹鬼啊,闹的我挺脑袋痛的。我们主要就做一些留下来加班这种人的生意,可是现在因为这个骗子的原因,导致了我们店这几天压根什么生意也没有。”
“白天的时候那些职工们不上我这来买。店长唉声叹气的说,“到了晚上,那些加班的员工又想起来闹鬼这一回事,也不来我这里买。过不了几天我看我这里就要关门了。”
舒悦很仔细和镇定的倾听着来自店长的报怨。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这个店长的这家西点店,店里弥漫的是特别好闻的面包味道。
舒悦小心的在门口的地方贴上黄符,还摆了一个阵法。我和公羊漆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的看电影。我和公羊漆是真的没事,特别闲。
不过要先疏散一下普通人,所以舒悦严厉告诉他们说:“请不要在晚上的回到这家店里,我不保证我可以保护你们。”
店长他们如同小鸡啄米一样的点着头,迫不及待的把店给了舒悦,就走了。一时之间,这家面包店里就空空荡荡的,只剩下货物还有我们三个。
时间就在一点一滴的流逝当中过去了,很快,天色就黑了。卫氏的员工们已经差不多都下班了,只有极个别的人选择了。
我们三个坐到了大门正对着的位置,正好面对着这家店的玻璃门和一条黑漆漆的通道。舒悦不停的看着表,我知道是在看时间。
指针滴答滴答的旋转着,那个店主说鬼来了的时间是十二点多,而现在,时间已经距离十二点没有多长时间了。
这个时候,一只苍白的手放在了门把手上。但是舒悦不会让他把门打开的,五张黄符不会打的这个鬼神魂破散,不过效果也是可以的,打的人暂时没有招架之了这个还是可以的。
所以,他放上去的阵法是是起着囚禁作用的阵法,当这个鬼物受到黄符的袭击之后运气后退就刚好落入到阵法里。
这个有着苍白的手的妖鬼果然进入了陷阱里面,刚开始是一条胳膊,然后就是全身,在阵法的作用之下,这个鬼不得不显露出来它自己的全身形态。
这是一个很惨很惨的鬼,就外表而言,它生前内脏仿佛被别人掏去了,肚子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一小根肠子耷拉在破开的肚子口处,头部有很大的一块凹陷,脑浆都出来。看着简直就在怀疑这个鬼是怎么死成这个样子的,太可怕了。
公羊漆看了眼那个鬼,说道:“他是被人死后夺去内脏的,连头部也是,我不知道,虐待一个灵魂有什么乐趣呢?”公羊漆现在看起来一片的迷茫。
“他是在灵体的是成为这个样子的?”我惊讶的说道,“怎么可能,魂魄形态要怎么讨肚子和砸头?这个不应该只有在肉体的时候才可以做到么?!”
“但是,如果是某种特殊的东西呢?”舒悦插嘴说道,“如果是来自鬼界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