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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帮忙的?”我问余胖子,难道是直接找人,搞死那帮反华组织?
“切,那样能展现出我们华夏儿女的热血吗?”余胖子对我的答案很鄙视,他说当时福清帮出动了好几千个帮众,把圣火宣传的队伍,围了个严严实实。
他们那些黑帮分子,跟着咱们宣传圣火的队伍,一起前行。
他们用血肉之躯告诉所有人日本反华组织:要开炮,冲我来,老子拿身体给你挡住!
“尿性。”大金牙直接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他刚说完,门口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别的不敢说,我们福清帮的汉子,各个尿性,咱们移民到日本去的华人,谁要是遭受到不公平的待遇,直接找我们福清帮。
我望向门那边,那站着一位提留着水烟壶的老头子。
老头子很瘦弱,枯瘦如柴,那提着水烟壶的右手,小臂就像一根干瘪的枝条。
不过他的精神头非常好,尤其是那双眼睛,特别有神。
“谁是东北招阴人?听苏小子说,这儿有个东北招阴人?”老头子慢条斯理的说。
我站起身,冲老者点点头,说我就是。
老头子打量了我一阵,又点头,憨笑着说:不错,不错,早就听说过江湖九门东北招阴人是个缺门,今天见着了,今生又少了一分遗憾。
缺门的人是干这一门的人少,我们招阴人总共就两家,当然算九门里的缺门了。
“老爷子言过其实了,在下李善水,承蒙爷爷福荫,世袭了一个招阴人的名头,其实水平不高,能耐有限,得周围的朋友捧,混口饭吃。”我抱拳打了个哈哈。
“哈哈!”老头子听我这话乐了,说你小子年纪不大,说话倒是得体,他坐我边上,把水烟壶递给我:你也抽一口?
“行。”我接过了老头子的水烟壶,也没嫌弃水烟壶的嘴老头用过,直接对着嘬了一口。
老头见我直接就抽,有点不高兴:你说话这么得体,咋办事不得体啊?我刚用过的,你也用,不爱干净嘛!
我一扬手:都是江湖上行走的好汉,哪儿那么多的规矩!
“好!好小子,我喜欢。”老头又给我竖了个大拇指:老头叫林武海,福清帮福州龙虎堂的门主,若我老头这辈子还有机会去一趟东北,自然要上你们东北招阴人的门上拜个帖子,好好跟你们……唠唠嗑。
他“唠唠嗑”三个字是故意用东北腔说的,带着一丝生涩,挺好玩,周围人都哈哈大笑。
我倒是觉得这老头,挺有趣的,对人也彬彬有礼,只是看余胖子的脸色,特别苍白,不知道为什么。
“那就等着老爷子光临寒舍了。”我抱了个拳。
“好说,好说。”林武海又抽了一口水烟。
这时,苏河过来了,他一过来,对林武海很激动的说:林爷爷,我要给夏珊珊报仇,珊珊死得太惨了,你一定要帮我抓住那个狗娘养的。
林武海稍稍偏头,瞪了苏河一眼,骂道:着急个什么?脑袋掉了也就个碗大的疤,一点破事瞎嚷嚷,我告诉你,男人做事要冷静,要像他一样,冷静。
林武海指了指我。
苏河连忙道歉。
林武海直接起身,说:别在这儿说,跟我来。
说完,林武海带着苏河上了楼。
等林武海一走,我用手肘捅了捅余胖子,问:余胖子,你刚才脸白什么?
“白什么?水子,你是不知道,你知道林武海叫啥不?”
我说不知道啊!
“他叫林刀把子,意思就是他的脾气,和刀子一样狠辣,别看他慈眉善目的,这人下手,狠着呢!我来福建,就听人介绍过他了。”余胖子说。
我舔了舔舌尖,说没事,不就下手狠吗?别惹他就是了。
“也是。”余胖子附和到。
大概十几分钟后,林武海下了楼,他走到门口,跟我们抱拳:几位朋友,老林身体虚,现在得回家休息休息了,不能久赔,得罪,得罪。
“慢走,慢走。”我也跟林武海抱拳。
想来林武海已经和苏河商量好了,如何去逮张垚。
我管他呢!
我一个人下午躺在沙发上,一直想一个问题——就是那张垚到底为什么要杀爱过他的人?为什么爱过他的人都一定要死呢?
难道仅仅是因为张垚是变态?
不对,我看DV里,张垚没人性是肯定的,但要说变态,还真没到那种级别。
而且张垚似乎也没把他自己的命当一回事,在纹身室里杀了李韬,这很难逃过警方的追捕吧?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把自己和爱过他的人性命都不顾呢?
我一时间,想起了我爷爷说过的话:这世界上的事儿啊,件件藏着冤屈!
整个下午,我除了想这事,姑射仙子陈奕儿也跟我打过电话,说已经找到那个阴山道士——虚空道人的踪迹了,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够完全找出他的准确位置了。
我给陈奕儿说了一声谢谢,说到了广州,请她吃巧克力火锅。
黄馨也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说想见见我。
我回了一条消息:我也想见见你。
可惜黄馨再也没给我回消息,都说男人的心思是一个作业本的厚度,女人的心思是一套四库全书的容量,这话一点都不假,真心不好猜。
我也给黄馨回了电话,可她都不接。
“算了,先处理好这里的事吧,快点处理完,快点回广州,四十八天之期,越来越近了。”我想了一阵,觉得头疼,直接睡着了。
一直睡到了晚上,大金牙喊我吃饭,我还没扒拉两口饭呢,结果苏河接了个电话之后,让我们跟他出门,他说林武海那边抓到了张垚。
“真抓到了吗?”我直接把碗一推,和大金牙、涂鸦、苏河三人,一块出了门。
车上,苏河说福清帮那边给了消息,说张垚刚才刚刚杀了一个叫黄云聪的人。
黄云聪也是张垚的男炮友,被一刀捅在了心脏。
听说张垚下刀特别很,刀子捅进去不说,还狠狠的扭转了一下,整个心脏,都被扭碎了。
“这么残忍?”我问苏河。
苏河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大金牙和身后的余胖子一眼,说:李哥,我有件事得给你说,张垚这次,不光是我要整他,林武海老爷子,也得整他!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咋了?苏老弟,那林武海和张垚,有仇?”
“大了去了,他和张垚的仇,不比我对张垚的仇小,这事你们可千万别跟别人说,都是得罪人的事。”
我点点头,让苏河说说看,以免到了现场,没个心理准备,得罪了林武海。
苏河说:我告诉你,林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