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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掌柜的快步走到孙悟空身旁,凑到他跟前尽量压低声音说道:“楼上那女孩找的情郎,到底是不是你,如果是,去劝劝她吧,今天这荒唐事真做了,她这辈子就全完了。”
孙悟空白了他一眼,沒好气的说道:“我是她情郎,嘿,你还真会想。”
“从她的面相看,她还是处/子之身,以前并沒有疯狂过,你要是现在去阻止,还來得及,以你的实力,应该很容易抢到头汤,之后再慢慢劝她。”
掌柜说完之后,又叹了口气,转身走回柜台。
在掌柜看來,孙悟空很可能就是那个薄情郎,而即便孙悟空不是,以他能猎杀狗妖的身份实力,也比那些正在嗷嗷大叫的男人更配那个辫子女郎。
郎才女貌也就罢了,那么漂亮的一朵花插在一堆臭狗屎上,而那堆臭狗屎还不是自己,这事掌柜真是万分的看不惯,于是跟孙悟空废话了几句。
可惜,掌柜的话,完全被孙悟空当成了耳** 边风,等他一转身走向柜台,孙悟空便混在了人堆中,向楼上辫子女郎所住的水灵光阁房间跑去
楼上,听到震得整栋楼微微颤抖的脚步声越來越近,萧樱气愤得一拳砸在了床上。
“难道那贱人竟然住在我房间旁边,该死的,如果是这样,那还是现在走吧。”
萧樱嘴里咒骂,正从床上站起,外面已经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而且萧樱惊讶的发现,响的竟然是自己房间的门。
同一时间,外面响起了无数乱糟糟的声音。
“姑娘,我來了,快开门吧,我一定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我的床上功夫很好的,选我吧。”
“还是选我吧,我可以不要金币,白干。”
“”
听到这些恶心的言语,萧樱顿时气得俏脸通红,在心中发狠:“这些混蛋真把我当成那贱人的同伴了该死的贱人,等这事过了,非宰了她不可。”
萧樱心中咒骂,嘴里则大叫道:“都给我滚远点,否则休怪本姑娘不客气了。”
外面的众人,一听这话,都愣住了。
叫我们滚,可不就是你叫我们來的吗。
“姑娘,说到就要做到,我们都來了,你就别装矜持了!”
混在其中的孙悟空,飞起一脚将门踢开,然后借着反冲力一个跟斗翻出,落在了人群背后,笑嘻嘻的等着看热闹。
外面的男人,因为亲眼见识,或者是听说里面的女子不但美貌惊人,而且修为高深,曾打趴了不少人,所以才一直等在门外等着被选,沒敢放肆。
但现在既然有人踢开了房门,他们也就沒想太多了,争先恐后的冲了进去,争取做第一人。
萧樱眼看房门竟然被踢开,心中大怒,正要喝问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家伙干的,却发现一大堆男人嗷嗷大叫的向自己冲了进來。
看那架势,就像是一群饿狼,扑向一只小绵羊。
从小到大,有谁敢对自己这么无礼过啊。
“找死。”
萧樱怒发冲冠,一声冷哼,右手一挥,一道狂猛劲气挥出。
砰砰砰
一连串闷响响起,冲在最前面的一圈男人全都口吐鲜血飞了出去,之后又撞到了后面的人,引起连锁反应,顿时屋里屋外倒下了一大片。
看着这古怪场面,还有辫子女郎气得要发狂的样子,孙悟空心中乐开了花,躲到一个魁梧男人身后,嘶声喊道:“她是要花钱找人陪,不是要你们强bao她,你们都忘了吗,把自己的本事展现出來吧。”
看到一大票男人倒在地上哼哼,其他人原本都有些退缩之意,一听到孙悟空的话,顿时恍然大悟。
是啊,人家姑娘喜欢主动,喜欢自己选人,不喜欢被强來。
在澡堂、赌场、jì院的时候,那些心急想当时就霸王硬上弓的,全都被打得很惨。
一想清楚这点,大部分男人都想到了展示自己本事最快最好最直接的办法,,脱裤子。
萧樱打趴了一大片,正要继续出手,将这些无耻的家伙打得断手断脚,好好教训一顿,却见他们忽然纷纷弯腰,解裤腰带,看这架势,竟像是要脱裤子。
“啊无耻的人啊。”
萧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手遮在了眼前,然后身上绽放出一片白光,撞破墙壁硬冲了出去,接着几个急闪身,消失在了众人的目光中
“我靠,这该死的小妞耍我们。”
“我rì她仙人板板。”
“下一次再让我看到她,我非干死她不可。”
“这下我惨了,我刚才吃了五根牛鞭才來的。”
“”
众多男人先是一愣,接着全部都破口大骂起來,将萧樱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萧樱身为修士,耳清目明,虽然往外疾飞,但那些臭骂声,还是听到了不少,顿时气得浑身颤抖,差点想要转身回去,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但一想到那些男人现在很可能衣衫不整,萧樱只好咕噜一声将这口恶气吞下,打算先重新找个住宿。
在大街上走了片刻,萧樱便再次怒发冲冠。
因为只是短短的一两分钟,便有七八个男人跑到她面前,或直接、或者间接的表示自己某方面能力很强,可以将她侍候得很舒服。
而且这数量,还是因为她踢飞了两个想直接脱裤子的,否则凑上來的男人肯定更多。
萧樱知道自己漂亮,走在大街上受人瞩目也是已经习以为常,但那往往只是行注目礼而已,像现在这种诡异情况,实在是让她又气愤,又心中发毛。
而更让萧樱愤怒的是,街上那些女人,见到她竟然也指指点点,嘴里时不时冒出下贱、无耻,sāohuo等等难听之极的词语。
萧樱原本还以为她们是嫉妒自己的美貌,但听了片刻之后,她竟然听出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归去來兮客栈中,那帮无耻的男人,并不是“误以为她是那个贱人的同伴”,而是,,她就是那个贱人,他们就算冲她來的,据说,是她自己叫他们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