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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俏脸红如火,羞愤的瞪着他,她也算是见惯世面的人,寻常的调戏她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即便听黄段子都能面不改色的应对,但不知为何,从他嘴里说出那些令人想入非非的字眼来,她却有点……心头如小鹿乱撞了,而且以往的那股洒脱劲儿也消失不见。
当然,明面上,她还能端的住,这些年装怂也不是白装的,至少磨练出隐忍的本事。
陆拂桑很快便稳住,绽开一抹笑,不疾不徐的道,“因为被四爷您攥的有点热,所以出了点汗,能不能劳烦您放手、让我吹个风凉快下?”
秦烨闻言挑眉,声调比她还慢,“原来是被爷弄热的啊。”
一个弄字,真是博大精深。
陆拂桑又止不住往邪恶的方面想,既痛恨他不停的给她挖坑,又鄙视自己没点定力,妈蛋,这么多年的毛片白看了,怼回去啊,“呵呵,是您的皮太厚了,散热不好。”
“是么?”秦烨声音轻扬,而后勾起唇角,放开攥着她的大手,改成用粗粝的拇指去摩挲她娇嫩的掌心,“爷还以为是你太敏感了。”
敏感二字又被他说的意味深长,不过陆拂桑这会儿顾不上,她掌心被他摩挲的痒痒的,心尖都不可抑制的颤了下,像是也被他挠到了,她见鬼一样的抽回来,这次,他没再抓住不放,而是由着她逃了,但是那睨着她的眼神却带着一股让她懊恼的况味,仿佛在恶劣的说,‘你早已是爷的盘中肉,不管怎么挣扎,都逃不出爷的手掌心,吃掉只是早晚的事,且纵着你再多蹦跶几天。’
她一时有点乱了,她还是小瞧他了,对他的强大和实力,她从未轻慢过,但她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还是调情高手?明明一脸的禁欲气息,要不然也不会让他的脑残粉们都标榜他的正经,但实际上呢?
她看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若是陪着他玩一场男欢女爱的游戏,她陪得起,正如千叶所说,跟这样的男人谈恋爱甚至更亲密些,她并不吃亏,但要是连心也赔上,那她就输了。
想透这些,纷乱的思绪倒是平静了。
秦烨忽然皱眉,她脸上一点一滴的变化皆在他的视线之内,从慌乱到冷却,只用了一分钟,他一直都知道她不是个简单的女子,她狡黠如狐,她胆大又恣意,她有不输于男人的洒脱,此刻,他又在她身上看到了另外几样,冷静、理智、头脑清醒,还有他最欣赏的一点,她活的很通透。
他以前厌恶女人,是觉得女人自私又虚荣,且蠢不可及,妄图攀上男人便能一生无忧,从此失去自我,甘做那菟丝花、笼中鸟,所以,他从心里不喜,那样的女人有什么意思?至多是繁衍生命的工具而已,可现在,他改观了,这也是他为什么第一次遇上她就念念不忘的原因吧。
她是不同的。
并非只是他嘴里说的有趣、大胆妄为,让他起了狩猎的征服欲,还是一种吸引。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但此刻,她却要退却了。
他怎么准?
两人皆不语,然而,不动声色之下,是奔涌的五味陈杂,是澎湃的情绪万千,短短的沉默里,决定悄然滋生,是坚定不移的攻陷,是固若金汤的守城。
谁输谁赢,日后再见分晓。
……
接下来,两人又逛了几处地方,每一处的景致都美的令人惊叹、沉醉,只愿流连其中,再不理红尘俗世,她拿着手机,目不暇接的拍着。
图片里,偶尔有他入镜,他似浑然不觉,她便也漫不经心的拍下,远处是层层叠叠的山峦林木,五彩斑斓,艳丽夺目,近处是溪流,是野花,是他完美无瑕的侧颜和挺拔如松的身影,有他在的图片,再壮美的风景也沦为背景,再惊艳的色彩也黯然成陪衬。
他周身的光环堪比太阳,这世间万物,试问有什么能越的过太阳的光芒?
越是明白,心越是平静。
嗯,谈谈恋爱就好,谁认真谁就输了。
殊不知,她在拍他的时候,她早已入了他的镜头,画面中,她正凝神眺望着远处,眼睛亮晶晶的如钻石般璀璨,她披散的长发随风而动,说不出的飘移轻柔,她唇畔含笑,比她周围的任何一朵花都美丽动人。
秦烨拍下后,就设成自己手机的墙纸了,没有任何犹豫。
回去的时候,他安分了不少,倒是让陆拂桑有点不习惯,暗暗偷看了他好几眼,这禽兽在玩哪一出?咋不对她耍流氓了?呸呸,她不是盼着被调戏,而是他这样正经起来,她反而越发不安。
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她不是诅咒自己,她总觉得像是在弄死她之前,对她施舍的最后一点恩慈。抑或是,在憋更多的坏水?
……
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回到最开始的院落门口,没想到,还遇上熟人了,说熟人,其实也不过是见过两次,一次在男厕,一次在泳池,过后,陆拂桑也查过他,能陪在秦烨身边的人,身份定然不会低了,果然,他是江家的独生子江月白,在汉水院排行七。
他还真是愧对他的名字,江月白,多诗情画意,可他呢,雍城里有名的风流公子,名下有一家娱乐公司,可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据传言,当红的女神、小花们都是他的裤下之臣。
他长得犹如白皙俊俏的古典小生,奈何,眉梢眼角皆是多情,读的不是圣贤书,而是在红粉堆里混逍遥,这样的人绝非良配,但偏偏依旧让女人们趋之若鹜。
因为他实在是颗摇钱树啊,对女人很大方,即便分手,也能得一笔不菲的分手费,而且,他捧起女人来也不遗余力,想靠他上位的谁会不乐意?
陆拂桑对此,不予置评,人各有志,只要不伤害到别人,用些手段成就自己的野心倒也没什么,反正他和她们都是各取所需,不存在强买强卖。
但此刻,江月白一双眼贼亮的盯着她,像是看到了什么稀罕物,她不由的皱了下眉,这风流大少不会得了什么风声是来参观她的吧?
她还真是猜对了!
原本秦烨带陆拂桑来这里是很低调的,没几个人知道,但忘了他奶奶廖玉凤的宣传力了,所以,当江月白到秦家找秦烨时,就被廖玉凤兴奋的告知,她孙子陪着媳妇儿约会去了。
江月白一听这个,立刻就激动了,哪还坐的住?他也精明,怕一个人来讨嫌再沦为炮灰,所以缠磨着拉了罗云清一起壮胆,罗云清正巧也闲着,便来瞧个热闹,当然,主要还是好奇,江月白见过陆拂桑两回,他却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能让四哥另眼相看,一定有过人之处吧?
罗云清盯的没江月白那么赤果果,所以,陆拂桑慢了半拍才注意到他,脑子里登时浮上一个词,雍容矜贵,这人放在古代,绝对是皇子出身,五官长得自然不错,只是眉眼之间俱是清傲疏离,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哪怕现在站在土路上,他穿的也极为讲究精致,皮鞋一尘不染。
陆拂桑正在脑子里搜索着他的身份,就听秦烨很自然的指着他俩跟她介绍,“江小七,罗云清,都是跟爷一个大院里玩着长大的。”
陆拂桑一怔,还没理清,就又听他对那两人语气更自然、神色更平静的道,“这是你们四嫂。”
这下子,除他外,三个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