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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睿坐着马车,带着典韦和辛毗跟着曹cāo去丹阳招兵。徐庶与华佗返回范县,徐庶要去协助国渊治理范县,华佗则是要回去搞他的药物研究了。本来曹cāo是不让吕睿跟随的,但是吕睿一倒地打滚要去见识下徐州的富庶,曹cāo没有办法,只有带着吕睿一行人前往,但是吕睿是不能去丹阳的,只能在徐州的下邳等候曹cāo,吕睿点了点头,反正自己的目的也不是丹阳,而是徐州!
曹cāo与夏侯惇到了徐州地界之后,就与吕睿分开了。吕睿带着典韦与辛毗进入了徐州城,一入徐州城,吕睿大吃一惊,徐州富庶果然是大汉第一!当年齐国都城临淄的挥汗如雨的繁荣场景就是当今徐州下邳城的写照。
吕睿在下邳的街市上逛了一圈,买了不少的徐州特产后,就来到了徐州最著名的酒楼,望鱼楼用餐。
小二看见华丽服饰的的一众人,马上迎了上来,笑着说:“客官几位?楼上有包厢?请?”
辛毗看了`:“我们就这么多人,你看着办吧,要最好的酒菜,还有,要地方宽敞的,我们公子喜欢大的地方,要是能看风景就更好了。”
小二一听,马上应道:“好,明白,贵客请上顶楼。”
然后小二将汗巾一甩,高喊:“顶楼贵客,好好招待勒!”
吕睿一行二十多人,上到了顶楼的大厅,基本把顶楼都给包了,然后小儿向吕睿介绍了望鱼楼的特sè菜肴,望鱼楼,顾名思义,鱼是主菜,特别是全鱼宴,是这里的特sè,吕睿最喜欢吃鱼了,马上点了一个全鱼宴,还有要了徐州的特sè菜肴。
“呼呼!”吕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饱,虽然大汉现在的调味品没有后世的那么多,不过一些用天然果蔬酿制的果酱还是蛮不错的,填补了调味品的不足,菜肴有一种清新之意,让吕睿还是很满意的。
就在吕睿准备品茶,想看看这里美丽的风景的时候,掌柜的突然上来了,对着吕睿笑着说:“客官,对于我们店里的酒菜还满意吧?”
吕睿点了点头说:“好吃,不错,本公子去过不少地方品尝美食,这里的菜肴确实不错,望鱼楼,果然名不虚传!”
掌柜笑了笑说:“客官客气了,不知客官还需要点什么?若是不需要,客官小店顶楼要打烊了,请客官去楼下包厢用茶,此餐小店给你打个对折?”
吕睿一看,瞟了掌柜一眼,什么意思?大白天,要打烊了?
辛毗在一旁喝斥道:“混蛋,你知道我们公子是谁吗?白天打烊?你不要扫了我们公子的雅兴,不然要你好看!”
辛毗的话语刚落,典韦就拿出了他的双戟往桌面上一摆,其余的护卫将佩剑一拔,刷刷地几声,掌柜马上跪了下来,梗咽地说:“客官,我知道您是贵客,可是这次来的人确实不好惹,在徐州地界上是这个。”说完,伸出了大拇指。
吕睿一听,心中笑了,徐州豪强?我倒要见识下,吕睿喝了一口茶水,眨了眨眼睛说:“我不走!”
掌柜一听,着急了然后对辛毗拜道:“这位先生,请你劝劝你们的公子吧,来这里的可是徐州的糜家的糜竺宴请陈家的公子陈登,要是你们不走,恐怕会?”
吕睿一听,拿着自己的小木剑挥舞着说:“我就不走,还要在这里玩呢,谁赶着我,我就叫人砍他!”
典韦一听,马上一拍,将身旁放茶的小桌子给拍碎了。掌柜一看,着急得汗流浃背说:“客官,你看,小店这餐就算是我们望鱼楼的,客官,不收钱了,不收钱了!”
吕睿只是笑了笑,继续玩着手中的木剑。
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掌柜的,怎么楼上的人还没有走啊,我家少爷与陈家少爷就要到了,还不快点?”
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尖嘴猴腮的人带着一群仆人走了上来,掌柜一看,连忙跑了过去,说:“糜管家好,这个,这个客人不愿意走啊。”
掌柜看了看吕睿,低声说:“管家,好像对方也不好惹!”
管家看了看吕睿,然后高声地说:“那个不长眼睛的?今天我们家少爷偶遇陈家少爷,要来此处叙叙旧,商议徐州商业大计,你到底是谁?敢和我们糜家作对?”
吕睿一听,嘿嘿,糜家?果然是一方豪族啊,富甲一方,口气果然很大,吕睿笑了笑说:“恶来,听见狗没有,本公子还要欣赏美景。”
典韦一听,擦了擦嘴巴,好了,要打架了,这个老典最喜欢干了,典韦纵身一跳,就跳到了管家的身前,看着巨大的典韦,管家战战兢兢地说:“你,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糜家的管家!”说完,还挺直了腰板,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典韦大叫一声,将管家双手抬起,一扔,就扔下了楼下,糜家的仆役一看,大吃一惊,只听见轰地一声,仆役们都急冲冲地跑下楼,谁都不想做第二个死人!
掌柜一看,愣住了,瘫坐在一旁,口中念叨:“完了,完了糜家不会放过我的!”
另一方面,糜竺兄弟与陈登正在护卫的护送下,来到望鱼楼,只见楼前众人围观,糜芳赶紧带人将人群的驱散了,一驱散,三人都愣住了,这不是糜竺家里的管家吗?怎么死了?
这时候,糜家的仆人像狗一样,跑了出来,糜芳一见,连忙抓住一个仆人问:“怎么回事,管家怎么会死?什么人干的?”
仆人吞吞吐吐地说:“二老爷,上面有一群人,为首的是名五岁的孩童,带着人,好像是军中的人,还有一名彪悍的大汉,非常厉害,管家就是被他扔下楼的。”
糜芳一听,大怒,说:“这里是谁的地方,居然有人敢和我糜家闹事?nǎinǎi的,我上前杀了他!”说完,就要提刀上去。
糜竺听了仆人的话,叫住了糜芳说:“二弟,住手!”
糜芳停下了脚步,回过头说:“大哥?”
陈登看了看糜竺说:“子仲兄,看来这餐饭不好吃啊!”
糜竺拱了拱手说:“元龙,扫了你的雅兴,不好意思,我们上去看看?”
陈登点了点头说:“好,小弟也想看看徐州什么时候出了个人物,请子仲兄!”
随后,糜竺三人在仆役的带领下,来到了酒楼的顶层。只见一名孩童拿着一把木剑在胡乱挥舞着,旁边还有一名文士和一名彪悍的护卫,管家应该就是他们杀的。
糜竺走上前,拱了拱手说:“这位公子,在下徐州糜竺,不知在下的管家哪里惹到公子了,死于非命?”
吕睿看了看糜竺,糜竺,三国的大商人,长得倒是白白净净的,小白脸一个,吕睿说:“我们没有吃完饭,他就来赶走我们,就该死!”
糜芳一听,火了,哪里来的孩童,居然在徐州,糜家的地盘摆谱?糜芳正要发怒,陈登抓住了糜芳,然后示意,不要乱动。糜芳看了看陈登,停了下来。
糜芳一听,这个管家一定是仗着自己的势力,在外胡作非为,自己已经提醒他了,望鱼楼顶层没有位置,可以换个地方,这次遇到一个能收拾他的人了,看这小孩的架势,绝对不简单!
糜芳拱了拱手说:“这就是我管家的不对了,不过这位公子,在徐州地界杀人,可是要受律法的制裁的,小小孩童不懂事,可是身边仆人可就要承担责任了!”语气从轻描淡写到言辞严厉,说完,就看了看辛毗,这个人应该是个管家。
辛毗拱了拱手说:“这位先生说得对,只不过在下想问先生的律法是徐州的律法还是大汉的律法?”
陈登一听,高人啊,能说出这话的绝对不简单!糜竺也是一愣,然后向洛阳方向拱了拱手说:“自然是大汉的律法。”虽然董卓乱政,但是朝廷还是朝廷,大汉还是大汉。
辛毗听后,拱了拱手说:“既然如此,我家公子就没有触犯律法,刚才此人出言不逊,有以下犯上的举动,意图伤害我家公子,我家公子乃齐国侯,难道连处置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了?”说完,将令牌一亮!
糜竺看了看吕睿,齐国侯,他就是齐国侯爷吕睿?糜竺拱了拱手说:“徐州糜竺见过侯爷,管家无礼,还请侯爷见谅。”
陈登与糜芳也走了过来,拜见了吕睿,辛毗代吕睿还礼后,三人就坐了下来,糜芳一看,大喝一声:“掌柜,将酒菜给撤了,重新上新的!”
在角落的掌柜看见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马上应道:“好勒,二爷你等着,我们马上上蔡!”
糜竺三人与吕睿又用了一些菜,菜品撤下后,糜竺拱了拱手说:“小侯爷,不知小侯爷为何来到徐州?子仲好一尽地主之谊,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请侯爷明说,子仲一定尽力去办。”
吕睿用筷子敲了敲茶杯说:“仲父和夏侯叔叔去丹阳招兵了,我就到徐州来玩下,顺便打打猎。”
糜竺一听,曹cāo去丹阳招兵?这是一个消息,一定要告诉主公。糜竺笑了笑,然后说:“曹公为国尽忠,真是劳苦,侯爷既然来到徐州,那么请侯爷好好欣赏徐州的美景与美食,多留几rì,也好让子仲进进地主之谊。”
吕睿一听,糜竺要搞什么?对自己这么好?无事献殷情?自己就算是侯爷,对于糜竺来说,也不过是身份尊贵一点,有这么奉承的吗?吕睿耍了耍手中的木剑说:“我在这里玩几天,腻了就去找仲父了,你们不用管我。”
糜竺一听,愣了一下,吕睿好像不理睬自己啊?陈登见了,然后拱了拱手说:“听说侯爷喜欢围棋博弈?元龙也喜欢博弈,不知侯爷可否赏脸,与在下博弈几局?”
糜竺一听,原来吕睿喜欢博弈?糜竺拱了拱手说:“既然侯爷喜欢博弈,那么在下也与侯爷博弈几局如何?”
吕睿一听,陈登居然知道自己喜欢博弈?难道在酸枣有密探?吕睿看了看二人说:“我不随便博弈的,博弈要有赌注才博弈的。”
糜竺一听,说:“好,侯爷,我们以每局黄金万两为赌注如何?侯爷想博弈几局,就博弈几局。”
吕睿一听,愣住了,nǎinǎi的,东汉的黄金可是真黄金,不是唐代的黄铜金。一局一万两?虽然东汉的黄金不是很值钱,但是这也是一笔很大的财富了,大手笔,绝对的大手笔!怪不得以后刘备多次失败,都靠糜竺重新翻身,果然不简单,历史是真的,糜家的财富果然是不可测!
吕睿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行,我出来玩,没有带这么多的钱财。”
糜竺一听,笑了笑说:“侯爷是客,怎么能让侯爷出本?侯爷若是赢了,黄金归侯爷,若是侯爷连输三局,还请侯爷答应子仲与元龙一个请求。”
来了,重点来了,重点在请求,吕睿抓了抓头,疑惑地问:“你要什么,不会是要我的命吧?”
糜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说:“侯爷说笑了,若是子仲或者元龙赢了侯爷三局,那么请侯爷开放范县的商市,允许我们两家的商队在范县休整,关于税钱,我们稍后在商议,不知侯爷以为如何?”
吕睿一听,嘿嘿,小米米?你想和我做生意,好,既然如此,我就和你玩玩!陈家与糜家是大商贾,特别是糜家,有很大的商队,但是因为大汉的战乱,陆上不太平了,所以转到了海上贸易,但是海上路途遥远,不如陆上节约时间,而商队一般是需要找一个城市,在那里建立商会,作为中途歇脚,补给之用,现在青州与兖州中心都是黄巾肆掠,只有吕睿的范县,处于两州之间,而且被国渊治理的很好,并且地形与防御也到位,成了不少南北希望的中转站,但是由于没有门路,只能作罢。现在两人遇到了如此好的机会,岂会放过?
想到这里,吕睿拍了拍手说:“好好,不用我出本,来,来快来,立下字据,我们就开始博弈。”
看着吕睿高兴的样子,糜竺与陈登对视了一眼,然后糜竺说:“那就由我来与侯爷博弈。”
随后二人就开始对弈了,放水,糜竺这小子放水了,连输三局,输给了吕睿。糜竺拱了拱手说:“侯爷,子仲不如侯爷,还是让元龙来吧。”
陈登看了糜竺一眼,然后拱了拱手说:“侯爷,请指教!”
吕睿挥了挥手说:“来,来,快点,本侯还要赢钱呢!”
陈登点了点头,就与吕睿对弈起来了,过了三个时辰,已经是临近傍晚了,最后的结果出来了,吕睿赢了两局,输了三局!
陈登在仆人算完子数后,笑了笑说:“侯爷,元龙不才,赢了侯爷三局,请侯爷见谅。”
吕睿挥了挥手说:“赢了就赢了,给你们通商好了,我饿了,要吃东西了。”
糜竺一听,连忙让掌柜准备晚饭,掌柜应声而去,没想到啊,居然没有惹祸,还得了一门好生意!
在掌柜准备晚饭的时候,糜竺拱了拱手说:“侯爷,不知侯爷以为通关商税几何?我们是按照以往的?还是?”
吕睿拍了拍桌子说:“废话这么多干嘛,税钱?我看就一月一文钱,逐月翻倍增就好了,要那么多税钱干什么?”
二人一听,愣了一下,辛毗也吓了一跳,一文钱?逐月倍增?这也太少了,辛毗忙说:“侯爷通关赋税之事?”
吕睿看了看辛毗说:“小屁屁,赋税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做主!”说完用拳头挥舞了一下。辛毗就不做声了,吕睿可不好惹,要是惹怒了他,自己连命都可能保不住,反正通商也是有利于范县发展的,至于过关的税钱,相信陈家与糜家会做的,一文钱,也太少了。”
陈登与糜竺对视一眼,这也太少了吧!糜竺忙说:‘二弟,速速计算第一年的税钱。”
糜芳接到命令后,马上拿出了算珠,算了算,说:“大兄,第一年的税钱是不足三千文钱!”
陈登与糜竺一听,同声说:“多谢侯爷,我两家与侯爷签定二十年的通商协议如何?”
吕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上菜快点,二十年就二十年,不要这么多废话!”
陈登二人连忙道谢,然后命人写好了契约,递给了吕睿,吕睿看了看二人,说:“不行,要是你们不给我交税怎么办?”
糜竺一听,呵呵,还是小孩啊,害怕我们不给税钱?糜竺拱了拱手说:“侯爷,若是我们不交税钱,你可以将我们的货物扣押下来,抵押商税!”
吕睿一听,点了点头,然后陈登与糜竺二人在契约上写上了这条,吕睿给辛毗看过契约后,就盖上了齐国侯的印章,而陈登与糜竺也盖上了两家家主的铜印!契约生效!
糜竺与陈登二人见成功了,马上开始奉承吕睿了,吕睿只是吵着吃饭,二人对看笑了笑,然后与吕睿享用晚餐后,就告辞了,吕睿一众人也返回了客栈。
夜里,辛毗越想越不对,今天吕睿与陈登的对弈,好像是吕睿故意输给陈登的,自己见识过吕睿的棋艺,今天没有发挥水平,难道有问题?
随后,辛毗拿出了纸张,开始计算赋税,等辛毗算了几页纸张后,愣住了,纸张从手中滑落,这个赋税比大汉的财富还要多啊!
此时,吕睿正在床上坐着美梦:嘿嘿,傻子,傻子,2的N次方你们知道不知道厉害?哈哈,2的20次方也就是两年的时间,到时候看你们如何交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