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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南音,你放肆!”
南景梦发了疯,从未曾被一个小辈如此对待,更何况这个小辈还是当初她可以捏扁搓圆的小丫头,一个小三的女儿,若不是她当初好心收留,现在她还不知道在哪里流浪!
她几乎是反手就要给南音一个巴掌,被南音在空中拦了下来,“南小姐,我再说一次,现在在医院,我是医生,你是病人家属,若是有正事我欢迎您过来商谈,若是别的,请恕我没有时间奉陪。还有……”她咬牙,眼神陡然射出一抹寒光,“比起你这种道貌岸然、蛇蝎心肠的老女人,我母亲就是天上的圣莲,起码她从没有这样恶毒地让人恶心的嘴脸。”
“你没有资格说她!同样的,你现在也没有资格说我!”
南音甩开她的胳膊,看着她踉跄一下站稳,神情仍旧是不可置信,好似没有回过神来,看着南音的眼神带着陌生的震撼。
“你……你个野种,竟然敢……敢这么对我!我是你姑姑,你有没有一点儿家教,竟然这么对待长辈!”
南景梦也是语无伦次了,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提起她最不愿意承认的血缘关系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果然,南音勾唇,讽刺的弧度十分刺眼,声音也十分不屑,“我想你大概搞错了,我有娘生没爹养,家教这种东西是因人而异的。若是对方值得我拿出来这种奢侈的东西,我自然也不会吝啬。不过若对象是您这种的……呵呵……我还是把家教藏好了,免得衬托得您的嘴脸更加让人恶心。”
“你!”
在南景梦气得反驳之前,南音皱眉打断她,“还有,我是Zandra,中心医院的主任医生,这一点,也希望您记清楚,我没有姑姑,更没有您这样的姑姑,毕竟,我还想多活两年。”
顿了顿,她讽刺一笑,眼角都扯出了凉意,“免得像是可怜的南音那样,被您这样的亲人恶毒地攻击,落井下石,阴谋算计,最后死都不得安生。”
南景梦身子一颤,修长如玉的手指颤抖着指着南音淡定如常的脸,“你……你放肆!你别想打南景寒的主意了,我不会允许的……不会允许的!”
语气越来越急切,最后都嘶吼起来。
“嗤!”南音气笑了,“您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抱歉,追我的男人可以从这里排到美国,您的弟弟一把年纪了,我还真是没那个美国时间去打他的主意,若是您有时间,麻烦您转告他,别再缠着我了,OK?”
南音是被南景梦气急了,有些口不择言,女人口是心非的时候多,在生气的时候,说的话基本上都是会让自己会后悔的。
比如,现在!
她看着南景梦瞬间诡异的眼神,下意识转过头,看着门口,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靠在门口,一手还做着开门的动作。因为低头的姿势,细碎的刘海垂在眉眼之间,盖住了他眉眼间的风雨欲来之色,可是浑身缠绕着乌云漫天,衬托地他气质愈发压迫人心,空气中的温度更是呈指数速度下降。
“你……”
南音有一瞬间的心慌,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她微微握紧了拳头,讽刺地看了一眼得意的南景梦,总算知道了她今天的来意,果然是死性不改,老谋深算。
不过,现在对她,已经无所谓了!
“你进来怎么不敲门?你们南家的人,都是这么没有礼貌的吗?”
南音梗着脖子看着南景寒阴冷的脸色,咬唇,眸中的神色绷地紧紧地,生怕下一刻就破碎开来,暴露了真实的情绪。
南景梦冷笑一声,捂着脸站到了南景寒身边,冲南音讽刺道:“你好意思说礼貌?南家的人……难道你身体里流的不是南家的血吗?什么Zandra!你以为你换了一个身份就能接近景寒了?你妄想!”
南音心底升腾而起一股烦躁之意,只想将两人赶出去,“不好意思,我要下班换衣服了,两位请离开。”
说着,她伸手去关门,却被男人握住了胳膊,一个反身就扣进了怀里。
南音反应过来,只听见一声关门声,紧接着就是南景梦在门外疯狂敲门叫嚷的声音。
“景寒……你干什么?开门,你别再犯糊涂了!”
“景寒……景寒,你赶紧开门,你清醒一点!”
南音被反扣在男人坚硬的胸膛里,脸色有点儿白,“南景寒,能不能麻烦你姐姐闭嘴,她这样,会给我造成困扰的。还有你……”
“南音!”南景寒忽然打断她的话,在南音下意识抬头的那一刻,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攫住她的唇舌,狠狠碾磨着她娇嫩的唇瓣。
南音下意识紧闭着唇瓣,不让他强硬的唇舌闯进来,一双凤眸瞪得溜圆,好似两个大铜铃一般,盛满的惊慌失措和恼怒。
南景寒眼神微沉,一手扣着她的腰身将人按在了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然后高大的身体压了过来,严丝合缝地贴着她柔软的身体,另外一只大手覆盖着她柔软的胸口,还十分恶劣地揉了揉。
“唔……你……唔……”
南音几乎是疼痛地呻yin了一声,结果唇微张时,那人霸道的唇舌就撬开她的唇齿钻了进来,如滑溜溜的蛇一般在她口腔中缠绕着,追逐着,带起了一串串暧昧的水渍声。
南音的脸色烧红一片,就像是深秋开遍山丘的红枫,明明感受到的是漫山遍野的寒意,可是身体却是火热一片,面上升腾而起的火焰十分灼热,烫了彼此的心跳。
外面的敲门声和叫喊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南景梦走了,而房间里却是一片热火朝天。
南景寒来势凶猛,毫不掩饰地告诉她,他有多么生气和愤怒!南音只觉得自己纤细的腰身快要被折断,嘴唇渐渐发麻,舌头都没有了知觉,身体从里到外都不是自己的了。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做一块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