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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12点,街道上寂静阴森,行人寥寥无几。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小萌西装革履,手拿公文包,打着哈切,面容困顿地从出租车里走了出来,前面不远就是他所住的小区,小区有些破旧,很久没有维修,过道黑漆漆一片,灯光微弱。在这个深更半夜行走着,叫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诶,小伙子,最近新闻里说是有个弓虽女干犯,手里犯了好几条人命,专门挑那些个晚归妇女下手,你可得小心点!”出租车师傅瞧着小萌长得唇红齿白,清秀俊美的样子,比电影明星都好看,忍不住提醒道。
小萌的哈切打了一半,瞪圆了泛着水汽的双眼,“师傅,你别吓我啊!我怎么没听说最近有这事啊!”
出租车师傅道:“新闻里都报了好几天了,就前几天这附近的小区就出了一条命案,警方都加强了巡逻,事情闹得可大了,我都不敢让我家闺女晚上出门了。”
小萌恍然,难怪前几天上班的时候,看到那么多警车围在一起,他忙着赶车,就没注意,原来是出了这么件大事啊!“谢谢师傅关心,我会小心的!”
告别了热心肠的出租车师傅,小萌抱着公文包,走进黑漆漆的道上,困顿的脑子早就被出租车师傅的那番话给吓清醒了,他疾步走着,心里暗骂老板有病,总是拖着他加班,已经连续五天这么迟回来了,他的黑眼圈都快堪比国宝大熊猫了。
想到这里,他就怨念极深,上个世界为了接触到任务目标拼死拼活,这个世界连任务目标在哪都不造,他还是要继续拼死拼活,简直不给人活路啊!
等他颤着小心肝走进了大楼后,心里一松,等着电梯上楼,转念一想,不对啊!那弓虽女干犯杀人魔找的是女的,他怕个什么劲啊!真是日了狗了!被出租车师傅给带沟里去了!想明白后,小萌的心里一松,困意又犯上心头,他耷拉着眼皮,等着电梯下来。
与此同时,四楼的电梯开了,打麻将赢了不少钱的妇女穿着姓感豹纹,拿着小包,合不拢嘴地走了出去,心里是那个得意开心啊!刚走到拐角处,就被一黑影捂住嘴,拖进了一旁废弃的杂货间。
妇女惊恐万分,挣扎间掉落了一只鞋子,男人魁梧有力,肌肉虬结,大手用力地闷着她的嘴,空气越来越少,呼气不畅的她昏迷了过去,被男人像死猪一样丢到了杂物间里没人要的破烂沙发上。
男人关上杂物间的门,黑漆漆的眼睛看着昏迷过去的女人,从腰间拿出了一根十来公分长,婴儿手臂大小的木棍,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刚碰到女人的衣服,寂静的楼道里就传来了阵阵脚步声,男人停下了手,眼里闪过一丝恼意,他转身靠在门口,凑近那破烂的小洞,汗珠顺着额头流下,滴入眼中,男人眨了眨眼,伸手脱去了黑色头套,摸了把汗,屏息,直直地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小萌哈切连连地出了电梯,小手揉着眼睛,揩去眼角的泪水,走过拐角的第一间就是他住的地方。他停在了门口,在身上摩挲着钥匙,拿出时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滚落到杂物间旁,他混沌着脑子走了过去,伸手去捡,却在那门口发现了一只女性单鞋。
他嘟哝一声,心里有些好奇,捡起鞋子朝四周看了看,这一层安静得很,大家都睡了,并没有谁出来走动,他耸耸肩,刚要将鞋子放回原位,目光飘过眼前的杂货间,里面滴答滴答地在滴水,歪了歪头,刚想伸手去推,突地口袋里的大哥大响了。
小萌将公文包夹在胳膊下,顺手仍了手里的鞋子,拿出大哥大,“喂,你好!”
“白萌,你的广告企划案做好了没有?为什么我没在我的办公桌上看到?”那头暴跳如雷的女声传的整个楼道都是声音,小萌吓了一跳,连忙回道:“老板,我做好了,我放你桌子上了的。你再找找看!”
“我都找了好久了,根本就没有。说,你到底有没有完成?”女人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我真的做了!真的!可能……可能我不小心给带回来了!”当时头昏眼花,睡意朦胧的,指不定就真的是忘记放了。
“那还不给我去找!”
小萌哭丧着脸,连忙将公文包放到地上,开始翻找起来,果然看到了那他花费了大半心血的张企划案,“老板,企划案在我公文包里,我明天一早就给你带过去,行不?”
“下不为例!”哐的一声,那边挂了电话,小萌瞪着大哥大,磨牙,“活该一辈子单身没人要!!!”
被自家老板这么一搅和,小萌全然忘记了刚才的小插曲,不开心地拿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身心疲惫啊!随便洗漱了一下,小萌设好闹钟,倒头就睡,全然不知就在刚才,他与死神擦身而过。
楼道再次恢复寂静,男人保持原姿势等待了几分钟,见不再有动静后,放松了全身紧绷的肌肉,转身却见那女人哼唧着从昏迷中想来,男人心一凛,大步上前,粗壮的胳膊一伸,扼住她的咽喉,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女人全数挣扎落空,睁着一双惊恐的双眼,软绵绵地倒地不动。
男人喘着气,摸了把汗,墨色的眼眸扫视了四周,将所有留下的痕迹一一抹去,然后谨慎地观察了下门外,见无人之后,迅速推门离开,消失在浓浓夜色之中。
第二日早晨7点,小萌在闹铃中惊醒,依依不舍地离开床,动作迅速地洗漱,走下楼买了个两个包子当早餐,便急匆匆地去赶公交,总算在八点准时赶到公司。
打卡后,小萌松了口气,瘫坐在位置上,趁着那个女魔头还没有来,急急忙忙吃掉两个肉包子,再灌了口水。全公司也都是这种要睡不睡的状态,个个黑眼圈深的可以媲美烟熏妆了,大清早就泡了杯咖啡提神。
同事小林凑过去碰碰小萌,咋舌道:“吃的这么急做什么?那个女魔头还没来呢!”
小萌拿纸巾擦擦嘴,拿出企划案,回道:“昨晚就被骂了一次,我可不想早上又被逮到。”私下里,大家都把女老板叫做女魔头,实在是她太凶残了,每天都一副谷欠求不满、火气十足的样子,吹毛求疵,要求严格,每天加班到十一二点是常事,势必将每个人都打造成像她这样的女强人。她也不想想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这么高强度的工作。
“来了来了……”听到那嘀嗒嘀嗒的女魔头特有的高跟鞋声音,小林连忙缩回自己的位置,开始装模作样地工作。
“白萌,带着企划案到我办公室来!”老板路过小萌的位置,瞟了他一眼,不怒而威的样子让小萌心里暗叹了口气,一大清早就被骂,看来又是一个难熬的一天。
与此同时,彻夜未归的麻将女的家人在杂物间门口发现了她的鞋子,推门一看,就见那女人平躺在地上,歪着头,脸色青白,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盯着外面。家人惊叫一声,哭倒在地,周围围观的人迅速报了警。
数十分钟后,警察到来,拉起了警报线。
“头,死者是名三十来岁的家庭主妇,听死者家里人说,死者是晚上六点去的一楼邻居家搓麻将,大概12点的时候散了伙,之后死者一直没有消息。她家里人以为她是搓到凌晨才回来,就没有出去找,知道早上七点钟还没回来,心里觉得不对,问了楼下邻居,才知道死者12点的时候就回去。很有可能死者到四楼后,就被凶手给迷晕带到了这里。门口还遗留着死者的一只鞋子,很明显死者挣扎过。”
“死者衣衫完整,看上去并没有被姓侵的迹象,具体还要等法医鉴证。法医说,死者是被人用手劲勒断了脖子,跟之前的弓虽女干杀人案的手法一模一样。根据肝温,死亡时间是在半夜11点至凌晨2点。”
审查弓虽女干杀人案的余sir带着手套翻看了下死者的颈部,左右两侧五指手指印清晰可见,跟之前那几个死者的死亡特征一模一样,“四楼住户那边有什么情况吗?”按照那个家伙杀人的惯例,他不应该直接杀人却没有侵犯死者,其中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们都一一敲门问过了,都说没听到什么动静,就第三间的住户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说是好像听到了有人打电话的声音,他迷迷糊糊的也没怎么在意。对了,第一间的住户不在家,只能等他回来再问。”
“行,将现场封锁,我们先回局里,这件事情我看跟今日那个弓虽女干杀人魔脱不了干系。”这已经是一个月内的第四起了,要是再破不了案,民众们都要把他们警局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