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

我爱吃山竹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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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薛定山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玄鱼画完收笔的场景。

    环顾四周,看着散落四处的符纸,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尽管知道自己外孙女的天赋不能用常理来衡量,但这个数量也太夸张了点吧?

    别说是填满之前那个小盒子了,就算是再来几个估计都有不少富裕。

    就是不知道这些符纸究竟是什么级别的,不过哪怕是最基础的静心符,也足够让人吃惊了。

    强忍着心头的激动,薛定山下意识的蹲下身来,小心翼翼的捡起一个拿在手上:“你也太不小心了,符纸哪儿有这么保存的?”

    下一秒,等看清上面的笔迹后,他整个人的表情瞬间僵硬。

    “林映鱼!你画的这都是什么东西!”死死咬牙,老者忍不住咆哮。

    之前有多高兴,现在他就有多失望。

    还以为自己外孙女终于知道主动学习了呢,谁成想她压根只是在玩耍而已。

    横沟撇捺点应有尽有,但是一点道符的样子都没有,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可是我用朱砂原石一点一点磨成粉,期间还添加了无数珍贵材料才做成的颜料啊。”看着自己攒了大半年才调制好的颜料现如今就只剩下一半了,薛定山心头在滴血:“书房里有墨,那个便宜,你为什么不去玩儿那个!”

    “我没有在玩儿。”一边将手上无意间染上的朱砂擦掉,一边回答,玄鱼的眼中满是无辜。

    薛定山嘴角抽搐,拿着黄纸的手微微颤抖:“别告诉我,这就是你忙活这么久的成果。”

    祖师爷在上,真抱歉选了这么一个小丫头做继承人。

    师门不幸啊!

    “你这是在侮辱道术你知道吗?”强忍着揍人的冲动,薛定山深吸了一口气:“平常你随便怎么胡闹都可以,我都不会管你。”

    但这次不行,这次事情太严重了。

    画符的时候真元乱窜,一不小心可是会毁掉根基的!

    “你跟我来,我今天一定要你知道教训不可!”薛定山觉得,可能是自己连年的骄纵让面前的小丫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她今天这么明目张胆的糊弄自己,再长大些那还的了?

    这么想着,薛定山板起脸来,不由分说上前一下子就拉住了玄鱼的手腕。

    怕伤到外公不敢过多的动作,猝不及防间,玄鱼只来得及抓了一把黄纸在手上。

    “你还拿这玩意儿做什么?”薛定山见状差点没气笑。

    玄鱼无奈:“你不相信我,我总得想办法证明自己啊。”

    “你怎么证明?”

    话音落下的同时,赵锦水和王梅刚好闲的没事做过来串门,两人见状,下意识的开口:“你们做什么呢?”

    见薛定山已经把廊檐下摆放的扫把抓在了手上,愣了一会儿后,他们不由得皱眉:“你不会是要打孩子吧?”

    目露警惕,从事教育事业多年的赵锦水上前一步,将自己唯一承认的学生护在身后:“我可是跟你说,现在已经不流行棍棒底下出孝子了,现代社会讲究的是平等对话。”

    “你们怎么不问问这小丫头都干了什么?”薛定山深吸了一口气:“她竟然管她手里的那堆东西叫道符,撒谎也就算了,她这是在欺负我老糊涂了!”

    这种事,果断不能忍。

    “我今天非得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可。”老者信誓旦旦。

    话说,道符他们之前也都见过,确实不长这样。

    就算是看在小姑娘身体孱弱、大病初愈的份上,他们两个昧着良心也不敢说这东西真的能用。

    连最起码的外形都没有,简直是敷衍到了极点。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拿着毛笔下戳乱点呢。

    “咳”不好强行偏心眼,王梅小声提醒:“要不,你跟你外公道个歉?”

    以薛老宠孩子的样子,怕是一句对不起我错了,直接就把人搞定了。

    玄鱼也觉得这符画的太粗糙了,但是她也没办法啊。

    “我们先拿一张试一试,不行的话我甘愿受罚。”玄鱼抬头:“这样行么?”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小丫头这么犟呢。

    凭借着自己多年的经验以及对道符道术的了解,薛定山可以肯定的说,这一堆符纸,有一张算一张,绝对都是哑炮。

    如果画成这样都能有效果的话,那猪都能上树了。

    “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你要是真凭这些横沟撇捺点发出道术来,我不光给你道歉,我特么直接转行,从此之后再也不碰任何跟这行当有关的东西了!”

    就算是之前玄鱼创造过很多奇迹,无论是医术也好,还是背书也好,都是薛定山亲眼见识过的。

    他今天仍旧敢这么说,那是因为他笃定这事儿绝对成不了。

    从古至今无论是哪个流派,都没有这样的!

    “至于你呢,如果现在承认的话,我可以小惩大戒。”老者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只要你保证以后不再这么胡闹,老老实实按照书上的指点画,这事儿我就当作没发生过。”

    外公真是

    这么大的人了,脾气上来的时候还是冲动的很,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如果之前玄鱼还有心要当众演示一番,这话一出口,她当即就歇了心思。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我认罚。”将带出来的黄纸撕碎,任由它们被当成垃圾一样被丢到一旁,玄鱼缓缓伸出手来。

    这是薛定山第一次动手打她。

    三下手板刚过,原本苍白的掌心飞快的肿了起来。

    举起的戒尺实在是落不下去,最后老者只好苦口婆心的交代:“这事儿真不是开玩笑的,万一真的伤到内里,可没有第二根人参救你了。”

    “”

    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玄鱼点头:“我知道了。”

    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什么。

    由于这段铁路的工期接近尾声,最近连何媛他们这些实习生都跟着忙碌了起来,晚饭的时候,就只有赵锦水和玄鱼他们四人在而已。

    吃过晚饭,跟小伙伴们一道去河边玩儿了好一会儿,大概九点多的时候,还未接触到网络的玄鱼就上床睡觉了。

    唉,这些东西,真是可惜了。

    实在不行的话,等飞僵重新长出手臂,让他来画也可以。

    完全没有逼尸为道的自觉,玄鱼一边将那堆纸符收集起来丢到垃圾桶里,一边随意的计划着什么。

    察觉到小女孩眼神的变化,本能的感觉不妙,飞僵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等玄鱼把房间门关上后,拐弯处站着的薛定山才缓缓走了出来。

    能麻利的拿起扫把扫地了,看样子手应该是没事了。

    这么想着,他弯腰将门口的垃圾袋给提走了。

    那朱砂是特制的,一不留神容易招东西,小丫头还是太年轻,性格也不够谨慎。

    销毁这东西最好的办法,无异于用火烧掉了。

    来到书房,点燃烛台,薛定山先是把垃圾袋打开,接着又找了个火盆放在面前。

    不得不说,就算是小小的一个墨点,自己外孙女画的也有够粗糙的。

    她这是生怕下力气啊。

    这么想着,薛定山将第一张符纸凑到火苗处点燃。

    饶是修炼多年,但终究是肉体凡胎,被黄纸燃烧时不同寻常的光所吸引,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丝丝无形的力量迅速扩散开来,接着直冲天际。

    两秒钟后,九重天上,原本正在住处休息的雷公电母有所感应。

    本来这个时节他们的工作量很少,有些地方小风小雨的,让普通天兵去做就可以了。

    然而这回在感受到陌生的召唤时,雷公电母冷不丁的想起了不久前太上老君交代的事。

    这样霸道的神力,应当就是从外面突然降临此处的那位了吧?

    虽然对方不是自己这边的,但人家可是跟七大圣人之一的女娲有交情的存在,而且听说实力深不可测,连云游在外的道德天尊等上古神明都要传消息叫他们好生招待。

    对视了一眼,雷公电母顿时不敢耽搁。

    抄起自己最为拿手的法器,接着两人在一众天兵不解的目光中,风风火火的就从宫殿里冲了出去。

    “今天好像没有布雨的任务吧?”后知后觉,天兵议论纷纷。

    要知道,随意施法可是要受处罚的!

    浑然不知道自己走后住处已然炸开了锅,可能是为了给玄鱼留下一个好印象,两人琢磨了一会儿,心中顿时就有了决断。

    尽管只是小小的引雷符,但到底是出自那位大能的手笔,故而多多少少,他们得下点力气。

    这么想着,雷公电母纷纷动作。

    刹那间,风起云涌。

    原本晴空万里,星光闪烁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其范围竟然涵盖数十里!

    察觉到周遭水汽的变化,薛定山拿着符纸的手猛地一抖。

    不、不会吧?

    这特么都行的吗???

    最后一点黄纸燃尽,数米宽的青雷宛若利剑一般,使得整个夜空亮如白昼。

    “轰隆”一声巨响,青雷落下,薛定山的三观也随之碎成了渣渣。

    薛定山:我是谁?我在哪儿?

    玄鱼(委屈脸):我都已经这样了,威力还这么大的吗?

    飞僵准备接锅中ing

    每条留言我都有看,辛苦你们啦(鞠躬)

    明天的更新,女主估计就能出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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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名:天生美貌[穿书]

    文案:作为小地主家的女儿,孟映婉天生一副好相貌,一身雪白的肌肤比羊脂还要细腻。

    十八岁那年,她被青梅竹马的未婚夫退了亲。

    上好的绸缎染上了脏污,满心嫉妒的女人们恨不得将她贬到尘泥里,对她心生觊觎的男人们则日日盼着美人儿跌落神坛。

    穿书而来穿书女因为被孟映婉救了一命,于是跟着操碎了心。

    “你那未婚夫是书里的男主,把他从你手中夺走的是女主。”

    穿书女恨铁不成钢:“他们两个婚后很快飞黄腾达,而你会被一个地痞流氓玷污,最后凄惨死去!”

    半点不觉得紧张,孟映婉眉眼含春,波光潋滟:“是么?”

    她缓缓望来,“只要找一个比他们两个加起来都厉害的靠山,问题不就解决了?”

    一开始穿书女觉得她在做梦,后来等看到孟映婉身侧的男人时,她整个人都呆滞了。

    “我即使什么都没有,但只消一眼,便能叫他人神魂颠倒。”低垂着眼眸,孟映婉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