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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患者会做什么麻醉吗?”
“全麻?”
“不是,妇科手术很多不需要做全麻的,只需要硬膜外麻醉,和生孩子剖宫产差不多。病人是清醒的。。。”
“清醒的时候岂不是很可怕,知道医生在自己肚子里动刀子。”
“你有没有看过女人生孩子吗?我说了,和女人生孩子一个样。”
“能一个样吗?这是把器官拿掉,知道了不哭吗?”
张书平说的有道理。
这不是生孩子,生完孩子继续健健康康的保留着器官,而是把人体内的东西拿掉一个去了。
杜蒙恩不完全反对他所说的问题,道:“是,很多女患者会以为拿掉子宫后不是女人了,接受不了,在我爸面前哭。我爸必须一再告诉她们不是不是的。所以说,不读医学的人不懂,什么是女人什么是男人。”
听听这口气,医学生可以很傲视他人的。
左良医生回头瞧了眼两只菜鸟:你口气太傲不怕翻车啊?你自己搞清楚你自己怎么是男人或是女人没有?
像杜蒙恩这个年龄,青春小伙子,估计恋爱没谈过。一个男人是否真正视为男人,传统观念的标准是成家立业。不说成家立业,总得知道爱情是怎么回事吧。
错了。与杜蒙恩同学过多年的张书平了解内幕,道:“他高中已经有女朋友了。”
什么!
一帮前辈突起眼珠子:他们一帮前辈没有女朋友,这小子居然抢先于他们前辈?
杜蒙恩伸手捂住张书平的嘴巴,摇着头否认:“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和她们只是普通朋友。”
大家对他这话抱着莫大怀疑,只看着被捂嘴的张书平有话没透露。
杜蒙恩“恨恨”地瞪了眼张书平,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回到原来的话题上说:“实际上女人到达一定年纪,孩子生完了,像子宫和卵巢这些生殖系统器官用处不大,为了身体总体健康着想是可以拿掉的。”
在治疗疾病上,患者也好医生也好,有时候是不得不考虑综合得失,舍弃身体上的某些器官。
“她们哭哭也好,哭完没什么事了。”杜蒙恩显得像个老医生一样见多识广,继续高谈阔论,“生病必须认清现实,在医学上有个否认期到接受期的心理过程。”
同学说的没错。只是张书平听着杜蒙恩的话觉得冷冰冰的,皱皱眉头。
同是医生家的孩子,但可能是个人经历成长环境的不同,导致这两孩子无论性格上价值观上各方面均是不太相同。张书平比较多愁善感,杜蒙恩说话较为理智显得比较冷酷。
带学生们走的左良医生是顾不上医学生的闲嘴,直到后面杜蒙恩突然说到以下的话。
“比起你说的这些问题,我爸向来最担心的是麻醉医生。”
“为什么?”张书平好奇地问。
“我爸不收病人红包,可人家收啊。我爸的病人以为谁都不收,这些病人没给麻醉医生红包,手术半途,你等会儿看会知道——”接到前面左良医生一个回头怼眼,杜蒙恩猛地闭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