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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周围的人也听得云里雾里的,本来以为都是云初的错,怎么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了。
刚才还义愤填膺的人,此时也都不吭声了。
女人也是一头雾水的看着肖雪儿,也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了。
“可……可是……他最后不是没……没成功吗?”
“没成功你是不是很失望啊,你是不是就巴不得成功啊,快走,这里不欢迎你,以后你要是再敢来找云初,我对你不客气。”肖雪儿插着腰,哪还有一点软萌妹子的形象,倒像是个小泼妇。
云初环着胸,眉眼带着笑意看着肖雪儿发火,突然有一种,被自己宠物保护的感觉。
林湘低着头,挤出了人群,这一次,女人没有再拦着她,因为今天的肖雪儿,看上去实在有点不正常。
女人此时也打算偷偷溜走,但肖雪儿却把她抓了回来,质问道:“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就敢帮她出头啊,你凭什么指责云初,你连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样的都不清楚,你就说是云初的不对,还带着这么多人说她,你这样伤害云初,必须给云初道歉。”
女人可不想给云初道什么歉,但她被肖雪儿揪住了衣领,女人拉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把衣领拉了回来,然后也管不了什么形象了,钻进人群里就溜了。
没有了领头的人,周围的围观群众一个个面面相觑。
肖雪儿还想把女人抓回来,但云初却拉住了她道:“好了,别追了。”
“可是,她那么说你,难道你不生气吗?”肖雪儿忿忿不平。
“我要是那么容易就生气,那还不得被气死啊,嘴在她身上,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云初要解释,那也得看是对谁,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她去解释。
有些人,就是喜欢把别人想的肮脏,来突出自己的高尚,这样会使他们快乐。
云初并不介意别人怎么看她,只要她在意的人,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就好了。
肖雪儿叹了口气:“有时候觉得你挺小心眼的,有时候吧,又觉得你大度得不像个普通人。”
云初勾了勾唇,一脸欣慰的拍了拍肖雪儿的肩膀。
今天的肖雪儿,让她刮目相看,和以前相比,变得更加坚强勇敢了。
阚言和张云松最后还是被判了刑,进了监狱。
由于他们太出名了,连监狱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外面玩了不少女人,玩法也相当开放,所以,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人就找上了他们。
阚言本来就长得斯斯文文的,人也精瘦,张云松长得也不错,有点小白脸的感觉,两人在监狱里面,可以说是特别的‘受欢迎’,日子过得是相当折磨。
周母虽然没事被放出来了,但是她和阚言做的事,以及和阚言的关系,还是被阚家知道了。
阚母听到自己的女儿,差点就被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狼心狗肺的孩子,带着人给迷女干了,即心痛又生气,但更多的,是对云初的爱怜和思念。
周云初的记忆中,对阚父阚母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两老人也挺随和,所以当阚父阚母前来认女儿的时候,云初还是配合的喊了爸妈。
毕竟就算云初之前不是他们的女儿,也是儿媳,一样是喊的爸妈,所以并没有什么差别。
可是阚父阚母听到她喊他们时,那感觉却是不一样的。
两老准备把云初接回去,可是云初不愿意,两老没办法,只能同意让云初继续在外面住。
至于他们之前给阚言买的那套房子,也被两老收了回去,因为阚言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并且和周母有骗阚家的嫌疑,所以房子收的倒是挺顺利的。
周父后来约了云初一次,云初去了。
可是两人却没什么话可聊,周父这人一向严厉惯了,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
他心里还是在乎云初这个女儿的,只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做了那样伤害云初的事,让周父有点无颜再见云初。
云初从周父那里得知,阚言死了,死在了监狱里,具体原因他没有说,不过云初觉得,应该是和他那张皮相有关。
周母因为阚言的死,变得精神有点失常,周父现在每天不仅要上班,回家还得照顾周母,两个月的时间,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苍老的像一个六十岁的老头。
云初和周父聊了一会后,就回去了。
林湘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张云松的公司垮了,没有了张云松的收入,林湘不得不自己出去找工作。
林湘的父母,因为林湘做了那种丑事,也不愿意认她,更不让林湘回去。
林湘虽然是大学毕业,但是她从来没有工作过,经验不足,好多公司都不愿意要她,再说她的照片还在网上挂着呐,谁愿意用一个这样水性扬花的女人。
林湘找不到好工作,又没有父母的帮助,最后只好到夜场去上班,过着黑白颠倒的生活。
在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工作,对一个单身女人而言,是很危险的,虽然林湘已经很小心了,但她最后还是被几个男人给合起伙来轮bao了。
林湘想过要报警,但是那群人根本就不怕林湘报警,还嘲笑林湘本来就是人人可上的公交车,如果林湘去报警,他们大可以说是林湘勾引的他们。
看过林湘那些照片的人都认为,林湘就是那种可以随随便便和好几个男人上,床的女人,所以就算林湘真的去报警,警察也是会考量她之前的行为来做出判断。
林湘那段时间生不如死,心情跌到了谷底,但是为了生存,她只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把这事给隐瞒了下来。
可是她不说,不代表那几个人也不说。
她可以随便和男人睡的事情,很快就在他们那个圈子里传开了,越来越多的男人来找林湘。
林湘每次都反抗了,可是根本没用。
有时候他们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两个,三个人,甚至有一次,达到了十个人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