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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点的吻了下去,月楼推攘着他,却是怎么都没有用!
月楼看着他这个样子,心中顿然怒气横生,她膝盖一顶,怼在了薄少同的肚子上,他大概是疼得冷哼了一声,怔怔的望着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薄少同,你忽悠爸的那话对我没用,还要不要好好过你给我个准话!”
白月楼这话,虽然不如戏文中的那般写,但是她这一句话,算是要薄少同给个话,要把过往一笔带过了吧!
薄少同想着,就是在这个屋子里,在这个位置,他差点就杀了她,她这句话又带着几分的原谅和真心?还是几分的凑合?
那自己呢?对秋子的事情是否全无芥蒂?
答案是问号,他缓缓的抱住了月楼,沉声说道:“过。”
月楼望着他的眼中,脑海中浮现了无数的画面,如父亲所说,她怎么能够忘记了自己要做的事情,怎么能够在这个无论争执多少遍都无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浪费心情。
人嘛,怎么活不是活?何必矫情,虽然她真是好心,但也不是每个人都必需要接受别人强加过来的好心,她又何尝不是变相的强迫薄少同接受?
罢了,罢了!前路那么长,谁知道明天会怎样?
她想着,忽然蹭起一个翻身便把薄少同压在了身下,惊魂未定的薄少同目瞪口呆的望着她,只见她缓缓的俯身下来,顺着他的身子,缓缓的缩了下去。
他如愿以偿了,心中却不是滋味,她闹啊吵啊,你会觉得明明错的是她,为何要闹?
她不吵不闹了,就这样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你又会觉得,她或许也是一点都不在乎你这个人,你给她的,无论好与坏,她都可以视而不见!
不过男女之间,也就那么点事情吧,俗话说的床头吵床尾和,不过是从床头换个了姿势转到了床尾,不然哪有那么容易和!
完事儿之后已经是十点多了,月楼累得瘫在了床上,薄少同的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心猿意马的说道:“我们要个孩子吧。”
月楼想起他昨晚在老宅说的话,就头疼,这孩子,哪里是说有就能有的?
使劲儿踹了他一脚:“好累,你去放点热水,我要洗澡。”
薄少同一愣,这…让他放洗澡水?
可她躺在床上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月楼感觉身边良久没有动静,缓缓的睁开眼望向他,皱眉问道:“怎么了?”
还在发愣的薄少同微微摇头,掀开被子下床去给她放洗澡水。
看着薄少同的背影,她有些懵,薄少同刚才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她不能使唤他?
不是都传他和秋子很恩爱吗?难道没做过?
总是不自觉的想到了秋子,月楼狠狠的打了一拳被子,真是烦人!
翻个身继续躺着,浴室内传来了薄少同的声音:“水好了。”
月楼起身披个衣服,匆匆走了进去,薄少同看着她,呆呆的,她看着薄少同有些怪怪的,有些不解的问道:“薄少同,你在发什么愣?刚才就是,现在还是?像是哪个土财主家的傻儿子!”
话落,就推着他出门,就在要出门的时候,薄少同忽然返身把门给关上,顺手就把月楼按在了墙上,眼眸中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看来,你刚才不是很尽兴,那再来一次如何?”
月楼瞬间羞红了脸,她真是放肆了,嘟囔道:“薄少同,你放开,我要洗澡!”
薄少同咬了咬她的耳垂,呢喃道:“一起洗。”
两人折腾完又是十一点多,老管家看着两人脸色红润的一起出门,白月楼还穿了一件高领的旗袍,把脖子都遮住了。
心里只想着,这俩祖宗终于和好了。
“督军,夫人,午饭已经好了!”
“好。”月楼应着,两人下楼吃了午饭,下午薄少同有个会,所以就去了总督府,月楼不想出门,所以就呆在家里。
这个家,她一个多月没回来了,忽然回来似乎什么也没有变,又似乎什么都变了。
她闲着也无事,所以就让下人做了一次大清扫,秋子用过的所有东西,都全部扔了出去,月楼没想到,她还能在扔东西的时候,在被子里找带秋子留给薄少同的信。
上面写着少同亲启!
望着这字眼,月楼微微一愣,陈管家看着她的神情微变,严厉的看了一眼抱东西的那丫头,能抖出这东西来。
薄少同大概是没有来过这个屋子,若是他来,或许他已经看过了。
月楼曾有一瞬间的私心想着就藏起来吧,反正他永远也不会打开看,可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把信递给了陈管家:“放督军书桌上。”
陈管家看着月楼,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东西,本就不应该出现,夫人何必多这一事儿?”
“其实,不管多不多这一封信,对我来说都一样的,放着吧,督军看不看是他的事情。”
“也好。”
傍晚,还没到晚饭时间薄少同就回来了,他的心情好像不错,韩梦仪打了电话过来,问薄少同,是让月楼去老宅住,她方便照顾,还是她来督军府?
听着这话,薄少同一愣,看着一旁的月楼问道:“妈说为了方便照顾你,问你回不回那边住,不回去的话她过来。”
月楼两眼一抹黑,恶狠狠的瞪了薄少同一眼,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大概都是骂他的话,也没听清。
只见薄少同缓声说道:“妈,现在还不用,等过几个月她行动不太方便的时候,再劳驾您。”
韩梦仪听这话,分明就是儿子的心思,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在电话里佯装严肃的说道:“你可别乱来,她怀着孕!”
话落,电话已经挂了。
薄少同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电话便朝书房走去。
看到桌上的那封信,熟悉的笔迹,熟悉的气息,他缓缓的捏在手中,皱成一团,起身走到窗户边,月楼正在楼下花园旁,她似乎看到了楼上的他,冲他挥了挥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可人有时候又怎能比得上草木?你每天给那花浇水,它还会按季节给你绽放,带给你香气,有些人,捧在手心那么多年!
也不过尔尔!
他转身,点燃了火柴,把那封没有拆开的信烧成了粉末,打开了窗户,便出门下了楼。
吃完午饭,两人在外面散了散步,走得累了便就在路边的石梯上坐下,两人背靠背的坐在路灯下,这落霞山,到了晚上更是安静。
坐了一会儿,月楼便喊道:“太冷了,咱们回去吧。”
薄少同抄过她的手握紧,一阵冰凉。
“你怎么这么不耐冻?”
月楼轻笑着望向她:“这可是冬天了,我穿少了点。”
薄少同把外套脱给她披着,两人便就朝府邸走去,月楼寻思着,这休息也差不多了,浪费了那么久的时间,她得忙起来。
“对了,我最近要整改公司的一些东西,可能会有些忙。”
薄少同可还从来没有过问过她关于白氏那边的事情,也没有多问,只是应着,两人谈什么事情都像是有点什么隔阂一样。
但两人却又像是没事人一样,有些话就无从说起了。
月楼知道,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只好让时间来抚平。
“你那边应该也会很忙吧,与北方的谈判虽然很成功,但是最近满洲岛弄什么大东亚共荣,动静很大!”
听她提起,薄少同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嗯,已经是司马昭之心了。”
月楼沉沉的叹了一口气,随后仰头望着他,无奈道:“总感觉活着的日子里,任何人任何事都需要好好珍惜。”
薄少同摸了摸她的头,说道:“进去吧,外面冷。”
日子如行云流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月楼画好了整个金陵的地形图,给了薄少同,她也弄好了码头的整改方案,包括预算,施工时间,利弊,图纸,一并弄全,给白正霆打了电话过去。
白正霆看了她做的方案,表情很是平静,望着她问道:“你觉得,金陵还撑得到施工完成吗?”
“父亲什么意思?”
“月楼,按你这样的整改,动静太大,而且那么多每天要出的,二号码头那边可不够!”白正霆的话语落下,月楼陷入了沉思。
“可这个位置,对于咱们金陵来说,太重要,必须整改,不能单纯的作为货物港口来使用!”月楼的话落下,白正霆看了看她,缓声道:“既然不是单纯的作为货物港口来整改使用,那你就应该和薄少同商量,你觉得呢?”
月楼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好,我找他问问他的意思。”
话落,她就准备走,白正霆喊住了她:“小五。”
“嗯。”
“你二姐来信,说过些天就回家了,你到时候带着薄少同来家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