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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我对这个环境不是很喜欢,问我说:“平时喜欢玩Cosplay吗?”
我这才知道这是玩角色体验的地方,我说:“还是唐总会玩,我都落伍了,没有玩过的。”
“哈哈,是我太无聊了!”
今晚是主场是《舒克与贝塔》,貌似一部跟我同年的动画片,我没有完整的看过,即便看过我想我也忘记了,所以谈话之间,并不融洽,我说:“我从前不了解唐总,我以为唐总是个严肃的人!没想到还有一副童心啊!”
他说:“当然,我们可以失去童年,但是不能失去童心嘛!”
本来不想这么快就绕进正题的,但是他似乎知道了我来这里的目的,直接问道:“莫大小姐主动找我,肯定是有大事儿,不知道有什么好生意介绍给我呢?”
我觉得他还是比较爽快的就说:“虽然我现在与莫氏没有关系了,不过在宋氏还能说上几句话,我丈夫打算将国宏酒店扩张,本来如果是从前,凭着宋氏与莫氏的关系,肯定是不会找唐氏的合作的,但是现在我与现在莫氏水火不容,这件事情不知道我们之间能不能合作?”
“当然可以啊!能够与宋氏合作也是我的荣幸不是,虽然大家不是同行业,但是圈子就这么大,彼此合作再合适不过了,我保证给你们办得十全十美,有具体的计划吗?建筑面积?建筑要求?”
我摇头说:“都没有!因为在做计划之前,我们需要考虑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土地’。”
唐总似乎已经看穿了一切瞧着我道:“地都没有圈下来啊?”立刻他的态度就不如刚刚那般热情了,说:“那等你们把地圈下来,我们再谈合作的事情吧!”
果然是生意上的老手啊!我说:“唐总,您在建筑行业里也有十来年了吧!别的城市暂且不说,在A市,您认为自己在这个行业属于地位呢?”
“什么地位?”唐总一副思考的模样,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那最近几年有什么目标吗?比如超越谁?”
“那自然是超越莫氏了……哈哈哈……”他五分正经、五分玩笑地说道,我说:“我来之前,我丈夫特意嘱咐我,不能跟您谈生意,因为您是商场上的佼佼者,而我只不过是个新手,很容易被人带到沟里去的,不如我们来谈谈处境吧!”
“处境?”
“战国时期的连横合纵,唐总知道吧!您认为等着盛玄将莫氏做好做大,第一个对付的会是谁呢?”
唐总双手一摊,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也像是在示意我继续往下说:“帝王之畔岂容他人酣睡?市场这块蛋糕就这么大,吃不下则已,若是他吃得下,为什么要漏下给你充饥呢?盛玄夺我家产,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自然是要对付他,可是他要对付你,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联手呢?”
唐总点了点头说:“好像有几分道理,但是我这个人不太喜欢跟人合作,因为胆子小,不太信任人,何况,你跟莫盛玄之间的是是非非,我也不知道,新闻报道这些东西糊弄一下网民便可,我可是从来都不信的,凭什么宋氏与莫氏多年的关系?凭着你跟莫氏的关系,谁知道这是不是圈套呢?我做事,向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便莫盛玄真的要对付我,他是否又能够将我一口咬死,这是其次,重要的是,如果他知道我跟别人合作对付他,他只怕不把我咬死都难啊?”
“所以?”
“所以、不!”他很是坚决地拒绝了我,似乎没有丝毫的转机,我自认也曾经拒绝过人,但是从未拒绝得如此彻底过,就是一个字“不”,顿时让我有点尴尬,一时间不是该如何接话了。
他下逐客令道:“莫大小姐,不送了……等着你的地圈好了,再来找我,我很荣幸为你效劳,至于别的,爱莫能助……”。
我悠悠起身,有点不甘心,但是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礼貌道:“唐总,买卖不谈,仁义在,您看能不能劳驾您送我一送?”
他似乎也没想到我会有这个要求,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道:“与大美人同行,我乐意至极。”
他亲自送我到了俱乐部的门口,问我是自己开车来的,还是司机送过来的,要不要他派人送我回去?
我笑着说:“唐总,您不必这么客气,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不过我真希望您送我走的时候与您迎接我来的时候一样的热情高兴。”
一句话把他给逗得哈哈大笑,几乎是笑得前翻后仰的,此时我问道:“唐总,您喜欢看抗日片吗?”
顿时他的脸色就变了,我继续道:“我看过几部抗日片,里面里大多有一个情节,那就是日本人每占领一座城市都会去找一些中国做汉奸,想要‘以华治华’,但是很多有气节的人又不愿意做汉奸,偏生这类人又德高望重,誉名远播,杀不得,于是日本人就在人前假装跟他们很亲热熟悉的样子,这样在不知情的民众眼睛里,这个人就已经是汉奸了,即便他并没有答应日本人帮他们做事……”。
听到此处,唐总整张脸都麻木了,我说:“如果盛玄知道我们今晚聊得这么开心,你觉得他会不会相信你我已经联手呢?”
唐总听后脸上的麻木似乎也释然了,指着我道:“莫大小姐给我耍这种小手段啊!”
“得罪得罪!其实我也是迫不得已,莫氏这么多年来没有吞并唐氏不是因为没有这个能力,而是觉得还没有到必须吞下的地步,但是现在可就不一样了,莫氏正是要吞并公司建立威望,
重创过往光辉的时刻呢!何况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未雨绸缪才是安身立命之道。”
此时他似乎被我说动了,问我说:“我如果跟你合作,我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呢?”
我说:“等我重掌莫氏,我分你一杯羹。”
这句话把他给乐得放声大笑说:“好狂妄的口气!不过,听着一点也不觉得难过。”
他伸手指着里面道:“行,莫大小姐,我们继续谈,你是我第一个送出门又被我亲自迎回来的客人,我自己都想不到,一个在我眼睛里是个黄毛丫头的人。”
月底招标的时刻,我与子明一同去的,刚开始多少轮,我们都没有举牌,我们得到的竞标底价是1.8亿。
一直叫到1.2亿的时候,子明都举牌,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时机还不到。”
等着叫到1.5亿的时候,很明显叫价的人都少了,主持人喊了两次,子明才举牌说:“1.6亿”。
顿时现场一片哗然,纷纷朝我们看来,另外有人竞价道:“1.7亿。”
子明很爽快地举牌说:“1.8亿”。估计大家都知道这块地最多也就是值这个价格了,所以很是犹豫,甚至很多都直接起身离开了,因为大家心中都有一把算盘,只能出到这个价格了,再出高价,估计成本太高,难以收回。
就在主持人要“一锤定音”的时候,外面传来声音道:“2亿!”
子明毫不犹豫道:“2.5亿。”瞬间,想走的人都忍不住坐下来看热闹了,我回首瞧着,只见一个高瘦高瘦的男人走了进来,待他走近,我才看清楚是盛玄,不过一月光景,他整个人就瘦了整整一圈,不细看我看不出来他是盛玄了。
脸上也沧桑了很多,他本来就高,从前身材还算是匀称,此时真心是太瘦了,有种电线杆的感觉,不过看上去却更加有男人味了。
“2.8亿。”盛玄找了个位置坐下,直接就喊价了。
“3亿。”
“3.2亿。”
“3.5亿。”
“3.7亿。”
“3.9亿。”
接着几轮盛玄都已高出子明0.2亿的价格举牌,但是到了这个数的时候,他突然不叫了。
我内心都有点急了,这块地根本就不值得那么多的钱,何况据我所知宋伯伯并没有给予子明多少钱,凭着他自己的能力,我认为他没有这么多年?
我仔细盘算着我还有多少钱?从杜佳漪哪里拿回来的2个亿,大部分都用在贿赂官员身上,所剩下的怕是不足五千万了,另外我还有一些零零碎碎可以变卖的东西,但是我认为我也凑不出1个亿来,何况这些年我还要给妈妈治病。
我盘算着子明如果拿不出这么多年来可该怎么办啊?心里都替他捏了一把汗,主持人每次敲响拍卖槌,就好像敲在我的心口上一样,还能够感觉隐隐作痛,这个已经高出市场价两倍不止了。
“3.9亿第一次……咚……”。
“3.9亿第二次……咚……”。
瞧着主持人举起拍卖槌我都有种要昏倒的感觉,这可怎么办啊?然而就在最为惊险的时候,盛玄喊道:“4亿!”。
顿时我就松了一口气,拽着子明的胳臂道:“不要再叫了,这块地根本就不值这个价。”
不过子明并没有听我的,继续举牌道:“4.2亿。”现场全部都是“哇哇哇”的一片叫声,连主持人都惊讶了,这个价格已经是天价了,难道还继续往上加吗?
哪里晓得盛玄竟然是势在必得,举牌高声喊道:“5亿。”
顿时,很多人都叫出声来了,子明这才没有了叫价的趋势,我也感觉到他这是彻底了松了一口气。
主持人最后宣布这块地的最后得主是莫氏集团,以5亿交易额成交,我们离开拍卖现场的时候,刚好经过盛玄的位置,他站起来拦住我们冷冷问道:“据我所知,宋子明的整个身家不超过1个亿,你凭什么以你个人的名义来参加这场拍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