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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轻轻咳嗽，“这个嘛，我不好说话。”
钟灵，“以后，我就每天跟着你上班了。”
小白，“哪敢，请你帮忙。”
钟灵“嗯哼”了一声，给了一个OK的表情。
第一天的拍摄，在学校取景，因为是校园题材，两个演员代入感很好，一开始就很入戏。
钟灵在旁边看着，一直没有出声。
小白有些忐忑，看向她，“我觉得他们演得挺好的，影后娘娘，你觉得呢？”
钟灵看向小白，皱眉，“我觉得演技很不怎么样。”
小白，“……”
真的吗？
她眼神那么不好吗？
突然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不适合当导演？
钟灵看着小白紧张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声，“吓你的，演的特别好，你从哪里找到他们的？”
小白认真地看着钟灵，在确认她是不是在安慰自己？
钟灵，“我看你今天一直很紧张，故意吓吓你。”
小白，“钟灵姐，你真坏！”
钟灵，“有你家夜司祾坏？”
小白，“好吧，没有！”
她承认，她家夜司祾是头号大坏蛋！
钟灵，“这俩小演员真挺不错的，看着很小，大几的呀？”
小白，“大一。”
钟灵听了，扭头看向小白，“你还真胆大，大一的新生都敢用，真是应了那句话，初生牛犊不怕虎！”
小白，“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钟灵，“夸你！”
小白，“不管怎么样，我都当成夸我了。”
钟灵瞟了一眼两个小演员，“听说夜司祾专门给你成立了一个娱乐公司。”
小白，“嗯，让我压力好大。”
钟灵，“大什么！我早就看过剧本了，很不错。”
小白瞪大眼睛盯着钟灵，钟灵姐从哪里看得剧本？
钟灵，“你家夜司祾很操心，还特意拿着剧本找过我，让我帮忙看。”
小白，“……”
钟灵看着她的表情，“嗯，我这个演员指导，也是他请过来的。”
小白，“……”
好吧！她还能说什么？
钟灵，“赶紧乘着他们还小，抓紧签了，等电视剧播了，要是火了，他们可能就去别的老娱乐公司了。”
小白一想，太对了！
她点了点头，“怎么签？”
钟灵，“放心了，我去给你谈。”
小白，“我还是导演吗？”
钟灵轻笑了一声，“签约艺人的工作好像不属于导演。”
小白，“……”
是啊！她今天实在太紧张了！
钟灵，“好好拍吧，我看没有什么大问题，加油，宝贝。”
小白，“……”
钟灵姐也叫她宝贝！听着那么肉麻，没有夜司祾叫听起来那么自然。
钟灵，“我去给你扫扫别的演员，有没有好苗子，尽快下手。”
小白，“谢谢钟灵姐。”
看到钟灵离开，她继续看拍摄。
大概是选角适合，她基本都是一遍过，偶尔需要演几遍。
为了让他们找的感觉，早就把剧本给他们了，让他们认真读几遍。
因为是大一的新生，两个人很认真，剧本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似乎作用不小。
……
第一天，竟然顺利地拍完了第一集！因为需要晚上的场景，一直拍到了晚上十二点。
刚结束，夜司祾就来接小白了。
小白上了车，夜司祾就靠过来亲了她一口，“宝贝，第一天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