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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她不敢出声，甚至不敢呼吸！
怕自己随便一个动作，让他更难受。
程言款许久才缓过神来，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血色，就像生过一场大病一样。
封夫人难受地看着他。
程言款许久，才轻轻喘了一口气，关了短信，将找到的照片给封夫人看。
封夫人看着一对可爱的小公主，心里更难受。
年纪这么小，就没有了爸爸的陪伴！
一冲动，看向程言款，“走吧，不要留在这里了，回到她们母女身边去。”
程言款红着眼睛，看向封夫人，“你以为我不想回去？”
封夫人，“……”
她半天没法出声！
因为根本不知道封山做了什么。
程言款扭头看向窗外，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只有伤冷。
封夫人终于颤.抖地问出了声，“你为什么回来？”
程言款没有出声。
封夫人，“他不会把我生病的事告诉你了吧？”
程言款回头，看向她。
封夫人生了病？
什么病？
听她这么一说，必然是很严重的那种！
封夫人，“真的是这样吗？”
程言款，“不止这样。”
不止这样？
还有什么？
封夫人看着程言款。
程言款没有再说，低声问，“你生的什么病？”
封夫人一听，不是这样！
那封山到底是用什么方式逼迫款儿回来的？
款儿在A国那边，有身份有地位，一般的事，根本威胁不了她！
所以——
突然，她想到封家一件很隐秘的事！
神色微变，看向程言款，轻声问，“夜夜和嫣嫣是什么血型？”
程言款看着封夫人，眸色突然黑了许多。
这么说，封夫人是知道一点那个遗传病的？
其实，他真没有听过。
后来，自己查，也没有查到过！
很罕见的一种病！
但是根据封山提供的信息，他仔细确认过。
有一个地方能查到这种病！
治愈方法，很特别！
只能用一样的血型做移植！
但是必须健康的人！
所以，这个世界上能救夜夜和嫣嫣的，只有封山一个人！
封夫人看着程言款的脸色，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能救他们的只有封山是不是？”
程言款，“嗯。”
封夫人什么也没有说。
她看着程言，许久，站起来，什么也没有说，端着餐具去了程言款的房间。
程言款意外，以为封家的这个秘密，封夫人是不知道！
没有想到，她不但知道，还知道不少！
知道封山是这个血型，知道只有封山能救夜夜和嫣嫣。
看着封夫人的背影，轻声道，“你不要冒险，我看他很可能不顾夫妻之情。”
封夫人背对着程言款，听到了他的话。
嗯，是这样！
封山对于有些事情的坚持，到了顽固不化的程度，夫妻之情对他算什么？
他真的可以不顾！
如今对他这么好，还不是因为当初款儿走丢！
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款儿走丢，他可能不会觉得愧疚！
说起来，款儿走丢，也和封家的这个秘密有关系！
就因为她知道了！
所以，不管封山怎么样，她都要救自己的亲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