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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知道，在动怒的边缘！
封夫人没有理会他，转了一个身，背对着他睡。
封山看了一眼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封夫人没有出声。
封山，“我说过，政治上的事……”
话音未落，封夫人起身，下床，抱了自己的被子，出了卧室。
封山，“……”
之前还不明白！
如今一看，封言款那脾气，这是随了母亲？
他看着封夫人，“适可而止，你够了！”
封夫人回头，看向他，“你才够了！”
她没有再废话一句，直接拾起旁边的烟灰缸，朝着封山脑门子砸了过去。
封山完全没有想到，额头上挨了一下。
封夫人已经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封山，“……”
就因为他砸了一下封言款，所以她要对自己的丈夫动粗？！
女人啊女人，真是可笑的动物！
何况，封言款不但对他冷淡，对她也一样冷淡。
她至于这么护着那小子？
封山更气了，坐在那里，浑身的毛都很不顺！
过了一阵，也不见封夫人回来，自己一个人睡了。
————云起书院————
第二天早上，封夫人早早给程言款做了早餐。
程言款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地吃了。
封夫人照旧坐在一边看着。
她发现，看着自己的儿子吃的很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从前，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幸福过！
程言款吃完了，看向封夫人。
封夫人，“要是不喜欢吃什么，和我说，以后不会出现在三餐里面。”
程言款，“我不挑。”
封夫人，“那就好。”
话虽这么说，但是心里难免有点落寞。
他是说她做的不好吃？
她是厨艺一般，但是她已经很努力了！
就是封山，她也没有为了封山下厨过，何况其他几个儿子。
程言款，“都挺好吃。”
封夫人看向他，“我自己做的怎么样，我心里有数，不过我相信，多做做，熟能生巧。”
程言款，“……”
封夫人，“你好像好几天没有出去过了，今天天气不错，出去走走？”
程言款，“好。”
他没有机会，仔细研究封家的地形。
或许借着和封夫人散步，可以好好观察观察封家的地形。
封夫人没有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快点，意外又惊喜，“我让下人过来收拾餐具。”
程言款说一声“好”，等封夫人打电话吩咐完，跟着她出了房门。
到了外面的院子里，这个季节，风景独好！
四处都有花香味！
两个人一路默默无言。
封夫人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们之间能聊得起来的大概只有夜司嫣母女！
除此之外，好像没有别的话题。
不过就算不说话，气氛还算是不错。
封夫人没有感觉到，他看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一个完全和自己无关的人。
她好知足！
这样真的已经很幸福很幸福了。
走了几圈，程言款听封夫人气喘了，轻声道，“回去吧。”
封夫人，“好。”
两个人折回走，回到卧室，夜司祾去卫生间，用笔和纸，仔细记录了刚才出去的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