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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言款盯着这一句话，眼眶发红，许久无法出声，也没有办法回复一个字。
夜司寒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发短信。
程言款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如果只是其他的事，他可以和夜家一起扛！
但是这件事，没有办法扛！
封家的血统比较特殊，遗传到的人也是少数！
在封山这一代，只有封山有这种特殊的血型！
而他，没有！
能和夜夜、嫣嫣匹配的血型，只有封山一个人有！
他没有别的办法！
如果还有别的办法，他不会选择这一条路。
只是老司令——
他是不放心司嫣那傻丫头吧？
他的傻丫头，最近过的不好吗？
摸着心脏的位置，感受着此刻最真实的痛楚。
大概，她心里的痛，不会比他少！
一想到这里，心口就更痛！窒息一样疼！
封山啊封山！
他不是没有考虑过近封山的身，从他身上抽几管血，但是封山身边一直有隐形的高手，身手不在他之下！
而且，感觉不止一两个，数目可观！
何况，封山用这样的方式逼他回来，自然提防着他，不让他有可乘之机。
就他没有拿到封山的血液之前，封山做了任何过分的事，他也只能是态度上的抗议，不能有实际行动！
因为来的时候，封山就说过，他要是做了对不起封家的事，他可以不遵守承诺，救夜夜和嫣嫣。
想到夜夜和嫣嫣生下来的时候，他从来不知道有那种怪病！
医院也没有做特殊的检查，所以没有检查到。
封山和他说过以后，他特意验证过。
封山说的是事实！
所以，他只能冷着心肠！
但愿老司令可以安然无事的回到锦市。
正出神，敲门声响起来。
程言款走过去，拉开门。
封山这边的周副官看了一眼程言款，“军统大人叫您过去。”
程言款没有说什么，跟上了他。
到了封山的住处，他进门，扫了一眼。
周副官，“少主，军统大人在书房等您。”
程言款没有说什么，跟着周副官去了书房的方向。
到了门口，周副官轻轻地拉开门，“少主，您请。”
程言款进了门，伸手带上，回头看向封山。
封山冷着脸问，“你和夜靳通过电话？”
程言款，“你知道了，还问什么？”
封山震怒，“所以，你让他离开桐城？”
程言款，“既然你知道我们通过电话，应该也知道说了什么，更知道你做了什么。”
封山，“我做了什么，需要向你汇报？”
程言款，“不需要，你要是想，我也不能有意见，不是吗？”
封山拿着一个只能检测到有过通话就查不到通话两方信息的报告，在手里攥紧，“你还和谁通过电话？”
程言款，“封军统都知道的事，何必再问一遍？”
封山冷声道，“你忘记了我们当初的约定？”
程言款，“是封军统忘记了吧。”
封山，“你还强词夺理！”
程言款冷笑，“封军统说说，我和夜靳的通话，说错了什么话？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