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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浑身笼罩了一层黑色的冷漠气息。
他躺在那里，犹如没有生命气息的僵尸一样。
封夫人他睡不着，找人拿了钥匙，打开门，刚一进门，就看到了这样的画面。
心口剧痛！
“款儿，你这是怎么了？”
话音刚落，已经哭出了声。
程言款看向封夫人，眸底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看着。
封夫人心里难受，回头看了一眼，想到封山出去了，很快地带上门，擦了一把眼泪，泣不成声地出声，“孩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自愿回来的？”
程言款沉默，没有出声。
封夫人闭上眼睛，心里难受！
她的感觉果然是对的！
款儿真的不是自愿回来的！
程言款看着封夫人，别过了头，“别哭了，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封夫人听了，哭的更厉害，“对不起！”
程言款，“……”
到这个地步，对不起有什么用？
只是错的人不是封夫人！
何况她应该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她心里还是在意他的感受吧？
要不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程言款站起来，拿了一叠纸，走过来，看向封夫人，抬手，递给她，“擦一擦吧。”
封夫人怔住。
没有想到她会给自己递手纸。
她没有接，只是望着程言款。
程言款看着封夫人。
他长得并不像封山，眉目间却和封夫人有些相似，让他终是没法狠下心肠对她。
最终，他帮她擦了眼泪，“好了，回去吧，我喜欢清静。”
封夫人，“你…你是不是不想娶乔冰？”
程言款没有出声。
这件事，已经没有迂回的余地了！
他必须娶乔冰！
因为他要救自己女儿！
封夫人，“没事，你要是不愿意，我去和你爸说……”
听到你爸两个字，程言款冷漠了很多，“不用了。”
封夫人，“款儿！”
程言款打开门，看向封夫人。
封夫人语气激动，“我看到她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程言款一顿，看向封夫人，没有再赶她走。
以前，觉得自己意志力极好，原来那些都是错觉！
到现在，他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病人一样，所有和她有关的事情，都像他最后一口氧气一样，让他想要拼命地呼吸。
封夫人看到他眸底突然的波动和情绪，就知道他喜欢那个女孩子，爱到了骨子里。
可是那个女孩子姓夜呀，封山是怎么都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
这就像一个无法打开的死结！
把儿子留在身边，他的心不在这里！
把他放走，他的人不在她这里！
何况，封山是不会让他离开的。
程言款许久，才轻声道，“是吗？”
封夫人点了点头，“我也很喜欢那个女孩子。”
程言款，“嗯，她本来就很招人喜欢。”
封夫人看着程言款，心里难受的无以复加。
只有说起那个女孩子，他的声音才会变得格外温柔。
他是有多爱那个女孩子！
可是封山却要逼着他娶一个自己都不喜欢的女人！
“我去找他说……”
程言款声音骤然变冷，“不用了，谁说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