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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靳沉声问，“刚才你们看到了什么？”
其中一个卫兵没有那么反应快，轻声道，“五小姐从程副官房间里出来了。”
夜靳，“再说一遍？”
其中一个跟着夜靳久了的卫兵反应过来，连忙出声，“老司令，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夜靳看向第一个说话的卫兵，“是吗？”
那个卫兵来了没有几年，又年轻，看了看司令威严的脸，又看向在他后面说话的大哥，反应不过来什么情况。
那个老卫兵朝着他使眼色。
他只能重复了一遍，“老司令，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夜靳看向剩下的人，“你们呢？”
剩下人的，“报告司令，我们什么也没有看到。”
夜靳语气好了很多，“本来什么事都没有，你们能看到什么。”
话音落了，他直接去外面散步。
那个第一个说话的卫兵吓破了胆，等夜靳走远了，才敢问那个给他使眼色的卫兵，“哥，刚才……”
那个老卫兵，“忘记刚才司令的话了？”
多余的话，他什么都没有说！
于是大家心照不宜地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是却各自心里暗暗猜测五小姐和程副官的关系。
程副官之前没有得到提拔和军衔，不会就是因为五小姐的事吧？
那老司令刚才看到了，会对程言款怎么样？
让他们意外的是，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程言款每天好好地，就像什么事没有发生过一样，老司令也是。
好在五小姐没有恨频繁地去程副官的房间，只是偶尔。
但就是这偶尔，也让他们忍的很辛苦！
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程副官要做老司令的女婿了？
想到这里，一个个好生羡慕！
那不是一下子改变身份了吗？
比当什么少将强多了！
没看出来呀，程副官不简单啦！
————云起书院————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到了，程言款再一次去医院那边做全面体检。
三天后出结果，精.子又是死的，免疫系统也出现了问题，但是没有进一步扩散和恶化。
但是研究小组依然没有找到病因，甚至没有一点进展，一筹莫展！
之前完全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病历！
也查过很多化学武器，没有这样的病历！
夜靳听了，心里犯愁，低声问院长，“那程言款到底会不会突然挂了？”
院长，“这个，也不好说，现在完全无从判断。”
夜靳没有出声，很不高兴！
他以为很快就能查出来了，结果现在那丫头和程言款发展到了如胶似漆的程度，也没有任何发现，“找不出病因就给我继续找！”
院长，“是，老司令。”
今天不但被老司令训了，也被司令训了！
已经给他们提供了线索，居然到现在没有任何发现。
他也惭愧！
夜靳挂了电话，找程言款谈话。
程言款心里也有负担，心情沉重。
夜靳看向他，“最近身体有没有感觉不适？”
程言款，“没有明显的不适。”
夜靳，“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