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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声音却小了很多很多。
程言款低声问，“怎么埋汰我？”
夜司嫣，“……”
她看向程言款。
程言款盯着她。
夜司嫣口气突然一冲，“我都说的那么清楚了，你还听不明白，智障吗？”
程言款，“我怕把五小姐想不好了。”
夜司嫣盯着程言款，突然想噗他一脸血。
他是故意的吧？
这种情况，难道她还会按好心？
程言款，“在我眼里，五小姐一直单纯商量。”
夜司嫣，“……”
程言款是故意的吧？
她盯着程言款，突然发现这个男人好腹黑！
这是故意折腾她？
也难怪能想出那次在白汉宫厨房里那样的方法逼走他。
简直混蛋！
突然有种自己是小鱼，被他掉上钩的感觉！
程言款看着夜司嫣，“难道五小姐和我一直认为的不太一样？”
夜司嫣恶狠狠地出声，“我小肚鸡肠，歹毒狠辣，行了吧？”
程言款看着她这样的模样，突然小腹憋出一股闷火，呼吸都困难。
五小姐大概不知道她这样的模样有多惹人！
夜司嫣，“……”
突然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
程言款移开视线，强行压下身体深处燃起的那股幽火，“所以五小姐想跟我道歉？”
夜司嫣，“……”
程言款怎么那么自恋呢！
谁要跟他道歉！
她看着程言款，“才没有呢！我只是想和你说，我总觉得有些对不起小菱，所以……”
程言款，“你别是想让我去安慰她就行。”
夜司嫣，“……”
程言款，“我知道了。”
夜司嫣，“……”
她还没有说呢，他知道什么了？
他真的明白她的意思了吗？
盯着程言款的背影，想要盯出两个窟窿来。
总觉得他理解的意思和她要表达的意思可能不是一个意思！
……
到了夜靳的住处，程言款提着箱子，进了门，回头看向夜司嫣，“五小姐，箱子放到你的房间还是……”
夜司嫣，“房间……”
她话音还未落，夜靳就过来了，“书房！”
程言款看向夜靳，“是，老司令，那我直接提到书房去。”
夜靳看着程言款，“嗯”了一声，“我书房的旁边，是特意给她腾出来学习用的。”
程言款，“好的，老司令。”
他上了楼。
夜靳看向夜司嫣，“去了好久。”
夜司嫣脸不红心不跳地出声，“整理了一箱子书呢，我还提不起！”
夜靳，“……”
他注视着夜司嫣。
真的是为了书？
还是为了程言款？
刚才小菱那边来电话了，没有看到程言款进门，却看到了他从楼上下来。
夜司嫣轻笑了一声，“爸，我这么漂亮吗？你一直盯着我看。”
夜靳轻哼了一声，“这才几天，影视学院没有白上。”
夜司嫣，“……”
她一笑，“那当然了，我学习刻骨，还有钟灵姐姐教我。”
夜靳，“……”
居然好意思说！
这丫头脸皮比以前厚了！
要是以后再在演艺圈里打滚几圈，是不是他要天天被这丫头各种套路了？
他重重地出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