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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司寒对小菱有点影响，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
夜司嫣看到苏涅槃正好从房间出来了，指了指苏涅槃的方向，“他知道，你问他，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苏涅槃听了，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五小姐让四少问他什么？
夜司寒看向苏涅槃，“程言款和小菱是怎么回事？”
程言款和小菱……
苏涅槃眸色闪烁了一下，“四少不在的时间，程言款中蛊了。”
中蛊了？
谁都没有和他提过这件事！
程言款都能中蛊？
夜司寒的脸色瞬间冷峻了几分，“什么蛊？”
苏涅槃，“……”
总不能告诉四少是****吧？
他突然嗓子很干，“和封医生差不多，被他传染的。”
夜司寒盯着苏涅槃，“蛊能传染？”
苏涅槃，“当然能，很高明的蛊术师会将一些很简单的蛊术寄存在一个中了蛊的人身上，通过他，让很多人感染蛊。”
夜司寒听着，眸色幽黑，“继续说。”
苏涅槃，“程副官和封医生接触过，所以感染了一种叫……夜的蛊。”
话音落了，他彻底松了一口气。
幸亏自己机灵，想出一个这样妥帖的代号，听着很神秘，也不算说谎吧？
夜司寒看着苏涅槃。
苏涅槃全程保持着镇定，怕影响情绪泄露了什么，他没敢看夜司嫣的方向，“这种蛊很简单，解起来也很容易，就是和女孩子……”
他看向夜司寒，“四少，你懂得。”
夜司寒，“……”
他想到了孟婆蛊，解蛊的第一个步骤就是两个身体干净的男女……
目光暗了暗，看向苏涅槃。
他去弥尔的那段时间？
那这蛊是针对她吗？
他神色一冷，“如果不解呢？”
苏涅槃看着夜司寒，很认真地出声，“不解的话，可能会和封医生一样。”
夜司寒盯着苏涅槃，“那是血蛊。”
苏涅槃，“……”
之前完全没有想过这件事会让四少知道，相信程言款自己不敢说！
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没有想到就被四少抓住了一个大bug！
平静了几秒，他低声解释，“蛊有很多种，但是封医生身上就是为了杀某个特定的人，他身上是血蛊，看到血、闻到血的味道就会行动，程言款身上是夜蛊，晚上如果和唐小姐单独见面，就会动手。”
夜司寒盯着苏涅槃。
苏涅槃一脸真诚，对自己刚才的解释很满意！
在四少这里，他随机应变的能力是越来越老道了。
夜司寒想到父亲秘密解决了那批人，包括封医生，“封医生的蛊不能这么解？”
苏涅槃，“不能。”
夜司寒低声问，“如果你还在蛊族，是不是算很高明的大蛊术师？”
苏涅槃被夜司寒一句问傻了。
四少不会以为都是他吧？
夜司寒眸色骤冷，“说。”
苏涅槃低声道，“应该算。”
夜司寒，“这样你也能离开蛊族？”
苏涅槃，“……”
他没有出声，突然脱了手上的假指。
夜司寒盯着他，右手的五根手指头被齐根斩断了，时间太久，已经看不到任何伤口，只看到原本该长手指的地方凸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