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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一种进气多,出气少的错觉。
“北冥滢!不要怪本皇子不念夫妻之情,要怪就怪你那食古不化的祖父,你所受到的所有的委屈与痛苦,都是拜他所赐!”墨云落恶狠狠道,丝毫没有因为她此刻的狼狈,而有半点的心虚与不忍。
北冥滢困难抬起头颅,死死的盯着他:“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放心!本皇子暂时还没有杀你的打算,毕竟,与其让你痛痛快快的死,不如让你体无完肤的活着,说不定如此一来,还能令你们北冥氏一族的那个老顽固,改变心意!”墨云落毫无愧疚道,身子微弯,手
掌拍了拍她的脸颊:“这才只是个开始,你若不想活的这么辛苦,应该知道怎么做!”
北冥滢用力甩了下脸颊,避开他的指尖:“太子之位已成为定居,别说是我这么一个弱女子,就算是十个你加起来,都无法改变皇上的旨意!”
“只要他一日未登上那九五之尊之位,本皇子就有翻盘的机会!”墨云落笃定道。
他就不信,没了北冥氏一族的支持,他墨锦郗还能蹦跶的起来?
北冥滢没料到,事到如今,他竟还不死心,还妄想着坐上那九五之尊之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吗?
还是白日梦太好做?“北冥滢!识趣点,没事的时候,多回北冥府走动走动,劝劝你那老顽固的祖父,不然万一哪日本皇子失手,将你活生生的打死,届时,你想努力都没有机会了!”墨云落状似好意提醒,实则,又何尝不是
赤果果的威胁。北冥滢无力垂于地面上的指尖微微收紧,面上未表露出丝毫的胆怯与害怕:“你若真的不小心要了我的性命,届时,北冥氏一族纵使无法为我报仇雪恨,但也一定会站在你的对立面,成为你人生中最大的障
碍!”
“那你可以试试,看本皇子怕不怕?”墨云落柴米油盐不进。
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最差也不过如此。
即便他们北冥氏一族再强大,却也不敢公然与一国皇子为敌。
杀了他们家的子女,又能怎么样?
他们若是识趣,就咽下这口气,若是不识趣,就是鸡蛋碰石头,最后只有鸡飞蛋打的下场。
听闻他无惧的挑衅,北冥滢狠狠的吞了口唾液,觉得他现在就是一条失了控的疯狗,谁也控制不了,除非——他死!
这一刻,北冥滢心头的杀意,达到鼎盛。
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怎么?想杀了本皇子?”察觉她周身溢出的杀意,墨云落对着她的肚子,就是重重一脚。
“唔~~”北冥滢闷哼,身子因疼痛而弓成一团。
墨云落冷哼一声:“先不说,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不能杀的了本皇子;即便你有这个本事,你敢吗?”
“……”北冥滢咬唇不语。
“你心里应该很清楚,谋害皇子乃是死罪……不!应该说,是灭九族的大罪,为了杀本皇子一人,你敢赔上整个北冥氏一族吗?”墨云落讥笑,吃准了她不敢。
北冥滢慢慢垂下眼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恨意。
她的确不敢,也不甘心,为了他这么一个人渣,赔上自己和整个北冥氏一族的命;但谁说,杀他就一定要自己动手?
“怎么不说话了?嗯?”墨云落脚尖,又在她身上踢了下。
北冥滢身子紧绷,依旧咬唇不语,整个人在他的踢打中,渐渐变得浑浑噩噩。
墨云落又狠狠的羞辱了她几句,见她铁了心的不接嘴,无趣的呸了声,转身离去。
他前脚离去,后脚在门外瑟瑟发抖的小初,慌忙跌跌撞撞奔入厢房。
“十二皇妃!你怎么样了?你别吓奴婢!十二皇妃……”小初无从下手的跪在北冥滢的面前,生怕冒然碰触,会令她伤上加伤。
北冥滢昏昏沉沉好一会,才在她不断的询问中,稍稍清醒过来。
瞧见她睁开眼睑,小初慌忙趴与地面之上,与她视线对平:“十二皇妃!怎么样了?哪儿痛?你跟奴婢说……”
北冥滢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她现在不是哪一个地方痛,而是全身骨头像是拆散了般的痛。
“十二皇妃……”久久未得到自家主子的回应,小初眼眶中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一颗颗的往下掉。
北冥滢闭了下眼,再次睁开眼睑时,眸中所有的情绪已被很好的掩藏:“本、本皇妃都没哭,你哭什么?”
“奴婢心疼你……”小初眼眶中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哽咽道:“……夫人若是知道,你在、你在十二王府受尽委屈与伤害,一定会心疼死!”
“此事,绝对不能让额娘知道!”北冥滢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记住了吗?”
“十二皇妃!你这又是何苦呢?”
“记住了吗?”无视她的同情,北冥滢执拗的注视着她。
如今阿玛不在了,额娘大病初愈,身子骨还未好利索,若是让她知道她如今的处境,不仅帮不上忙,反而还会将身子急坏,而这,是她绝对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小初抿了下唇,慢三拍颔首:“奴婢记下了!”
“好!”北冥滢扬了下唇角,无意间扯动唇角上的伤口,一时间,痛的眉头打结。
“十二皇妃……”小初心头一急,作势起身:“……奴婢这就去给你找大夫!”
“回来!”北冥滢一把将她起了一半的身子,拽了回来。
小初六神无主的望着她:“十二皇妃……”
“先扶本皇妃起来,然后再准备些热水,给本皇妃沐浴!”北冥滢吩咐。
小初错愕瞪大双眼:“十二皇妃!你身上有伤……”
“本皇妃心中有数,你照办便是!”北冥滢截断她未说完话语,不容置疑道。
小初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在她压迫的目光注视下,终究什么也未说口。小心翼翼伸手,将她自地面上扶起,安置与软榻上后,匆匆奔出厢房,去准备沐浴要用的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