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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太阳历8512 年 11月初,就在各地教会高层和贵族们紧张注视下,整个国家都处于人民思想不安的躁动之中。
唐纳德男爵领也忙着稳固自己领地内的子民,由于大多数已经成为自由民的工人支持,领地并没有像周围传统农耕领地和北方那样陷入较大的动荡之下。
而在帝国北方,由于四处演讲和宣传反对光辉教廷和奴隶制的自由思想,起义者的其中一位起义者约约翰·保尔被捕。
其他起义军认为这是光辉教皇国准备武力镇压义军自由思想的行为前兆,干脆直接各地已经准备充分的义军分布,直接发动起义。
最大的两股义军分别占领了达特福德城和梅德斯通城,将隶属当地的教会和贵族的奴隶释放出来加入义军,并推举出了瓦特·泰勒为领袖。并在11 月 10 日进抵坎特伯雷城,从监狱中救出被捕的另一位起义者约翰·保尔。11 月 12 日,肯特和埃塞克斯等地的起义者 10 万余人进军首都波塞多尼亚,会合于首都临近的布莱梅克斯。
11 月 13 日,起义者在波塞多尼亚城的平民帮助下,派人进入城内向教皇弗朗西斯递交请愿书,由于起义的奴隶叛军较多,光辉教会的圣教军暂时没有做出攻击行动,只是严守在波塞多尼亚高达二十米的城墙上,警惕地注视着每一个靠近首都城市的平民。
在 14 日,瓦特·泰勒率众在迈尔恩德与教皇谈判,迫使弗朗西斯一世暂时作出承诺:在全国废除奴隶制,释放教会及各修道院隶属的终身奴隶成为自由人。
诸多拥有家人的起义者由此而纷纷返家,但仍有大约 2 万人留下,跟随泰勒坚持斗争。次日,泰勒率众与教皇在波塞多尼亚城内再次谈判,提出更激进的要求,如废除教皇国法律中支持限制人身自由的奴隶条款部分、贵族和教士特权和各主教区的高额人头税和战争税,没收教会拥有的庞大地产分配给自由民,所有人都拥有同样的自由与法律身份等,教士犯罪因和普通人一样接受世俗审判,而非教会内部处理。
弗朗西斯一世的回答含混敷衍,引起泰勒不满,但教皇费朗西斯也并没有准备背弃自己倚靠的宗教特权阶层,而是准备动用直接手段消灭这股叛贼。波塞多尼亚城市长沃尔沃思和教皇的随从发动突然袭击,围攻杀死瓦特·泰勒,首都城外的起义者群龙无首而相继溃散,至 11 月底 12 月初,各地的起义相继遭到光辉教会圣教军的血腥镇压。
在这次起义军的谈判失败之后,起义者们对向一位“仁慈的宗教领袖”情愿之心终于覆灭。更因义军首领瓦特·泰勒之死让让他们看到了自己必然被宗教统治阶层镇压的凄惨下场,终于让剩下的各地奴隶起义者们成为了,意愿无处申诉的绝望民众。
他们本能地采取了极端暴力和自暴自弃的抗争行为方式。在揭竿而起和谈判失败之后,埃塞克斯与肯特两郡的剩余起义者就纷纷起来杀死教皇派来的税官和一些当地贵族领主,捣毁沿途修道院、法庭与监狱,烧毁宗教典籍及司法档案。
据《亚特兰蒂斯编年史》记载,“在肯特郡中,他们像红着眼睛的疯狗一样的疯狂行事,狂暴地奔逐该郡大多地区,将许多地主的庄园、房屋夷为平地,将一些疑似贵族和高级教士的人斩首,强迫其所遇见的不是他们同伙的每个人,都发誓与他们一道保卫平民的“人权自由”,因为他们宣称自己是人类和自由福祉的斗士,反对那些正在委曲求全和叛卖真理的人”。
随着教皇镇压奴隶起义力度的高涨,这样的奴隶暴力抗争不断升温。据《亚特兰蒂斯编年史》记载,在 11 月 13 日的伦敦,6 万肯特的贫苦民众捣毁了位于南沃克的马歇尔希监狱的所有建筑,“释放了所有因债务和重罪而被监禁的人”参加义军,以抵抗各地圣教军的镇压活动。
但是由于军队的训练和武器配备上的巨大差异,各地的义军们往往就是像一群穿着破衣烂衫的乞丐一般,所以在他们根本无力和各地圣教军做正面对抗。
就在义军们在各地如火如荼地和教廷的圣教军各地分队,做着各种“躲猫猫”的抓捕和逃窜追杀游戏之时。
让义军、贵族、各地光辉宗教的信徒产生最大心理震荡的一件意外之事发生了。
就如往常一样,义军们获得消息光辉教廷中一位大人的居所所在时,他们就暗中确定了时间前去捣毁那个地方。
那是光辉教廷北方教区大主教,位于拉姆伯斯的名为“萨沃伊”的避暑庄园。
该庄园第十分豪华,里面有花园、果园和鱼池,藏有大量的金银财宝,冲入其内的义军众人认为“王国中少有任何比它高贵和美丽的建筑”。当时的编年史家这样描述说:“他们来到萨沃伊,砸开大门,摆平留守庄园的几个仆人和护卫之后。进入储藏室,取下凡是能接触到的东西,将所有非常珍贵的布匹、蕾丝床罩、丝绸床垫以及他们能够找到的奢侈什物付之一炬。
就在义军们放火烧掉其中的宗教书籍,并将酒室中的酒桶统统搬出来,将厨房和粮仓洗劫一空,准备痛饮快活一番的时候。
酒窖中,一队积极“称职”的搜刮着,但他们发现其中一个酒桶似乎是固定在了酒桶架子上,并且里面也并没有盛放着甘美的酒液。
赖安原本是一个游手好闲的三只手,虽然平时也打点零工糊口,但当他钱包干瘪,穷的过不下去的时候,也会把手伸向他人的钱包。
最近他正好也感到生活有些拮据,于是趁着这次义军在当地举行的反抗和打砸抢烧活动,他也就自称自己是拥有“自由意志”的坚定支持者,所以也顺势混入其中,参加了好几次“打砸抢”活动,接着行动中搜刮到的各种物品,趁机让自己的生活滋润了不少。
但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次会捅出这么巨大的一个篓子。
就在他们奇怪酒窖里怎么会有一只酒桶无法被移动的时候,赖安敏锐地差距到这一定是一个密道或者密室的入口。
如果是后者,那么他们可能会有机会发一笔横财,因为一个北方大主教的身价,哪怕只是一个偏远的别苑,也一定藏有不菲的金银财宝。
赖安对着其他几个围着“奇怪的酒桶”无处下手的人说了声:“让我来试试。”
只见他仔细地提着油灯,绕着油桶绕了一圈。
然后,他熟练地在桶身上摸索了一番,只看到一块木板突然被他翻转了过来,原来里面是完全空心的,难怪没有漏出酒液。
不,顺着摇曳昏暗灯火的映照下,还能看出里面还有一个青铜的十字金属杆头,赖安直接抓住杆头用力顺时针扭动。
整个木酒桶下的整块木架子,居然像是手推车一样无声无息地滑动了开来,地板下面露出了一个有着台阶的向下通道。
他们十几个人互视了一眼,看到对方的眼中都是对财富的贪婪,都心照不宣地没有通知上面庄园的同伴们,而是一起提着几盏油灯就下到了密道中。
这条密道黑暗而狭窄,起初宽度不足一米,到后面才变成可以四人并行。
密道的尽头是一间忏悔室,使用大量的七彩琉璃和丝绸软垫布置地十分华丽和舒适,还有一张床、两个床头柜、一面书架和一套考究的单人餐桌椅。
书架上倒是放满了书籍,也包括几本私人日记,有识得几个字的平民以为是记载财物的账簿,拿起来随意翻了翻。
看到里面开头大致写着:
“新太阳历8505年5月6日,因为对于死亡的恐惧,我加入了他们……”
“5月9日,居然……他们所说的保持青春和生命的方法是这样的……但我似乎并没有感到有多少排斥,反而有一种偷欢的快感和不凡的刺激……”
“5月18日,这种味道和感觉,简直让人欲罢不能,我想此世间最美味的食物应该就是此物了,以前我居然没有发现……”
“5月22日,我的仆人狄安娜似乎对我的目光,有些更加畏缩和回避了,但我并不是对她这个已婚平民的女性身体有什么冲动想法,因为我只是想尝尝她怀里刚出生的……”
很多日记的部分写得潦草不堪,又或者在写出来后又进行了多次涂改掩盖,不过反正也似乎并不重要。
虽然很奇怪为什么有人会喜欢在这么隐秘的地方用餐,但这并不是赖安他们的意图和目标,一阵翻箱倒柜自后,十分令人失望地没有发现半点财物。
但赖安用平时寻找“肥羊”的毒辣目光,一下子就透过那些厚厚的牛皮封面的宗教典籍,发现了书架后面的石质墙面纹理和周围有些断层。
“来,大家快帮我一起搬开书架!”赖安一脸欣喜地说道,这是因为他感觉已经接近了自己的目标,因为没有人会把财宝藏到第三道门后了,因为这对主人来说也并不方便取用,那么这第二道密门门口后应该就是他们想要的东西了。
书架很快被挪开靠倒在另一面墙边,那面石墙倒是没有什么机关,只是一道简单的左右九十度翻转滑动门,连地面上的灰尘上都能看得出有着清晰的滑轮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