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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徐飞知道自己马上就瞒不住了,将手中的血清向着天空高高地抛了起来,两个警卫立马慌张地跑了过去,生怕血清出一点事情。
两道黑光在他们面前闪过,哪怕他们穿着防弹衣也无法抵挡黑刀的锋利,精神力将血清拉到自己手中,徐飞将玻璃管在地上狠狠一砸,管子在地上却弹了起来,这倒是很出乎徐飞的意外,没想到装血清的材质居然也这么特殊。
徐飞在这里闹得这么欢监控室那里已经炸开了锅,因为监控里居然出现了两个所长,立刻按下了警报,让原本刚想回屋休息一会儿的所长顿时火了起来,今天实验室究竟是怎么了,刚抓住一个徐飞怎么又出事 。
打开通讯装置所长接通了通讯室,询问着现在的情况,见监控上的其中一个所长打了电话,监事人员也有些蒙圈,毕竟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到底哪一个能够信任谁也说不清楚。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警报又响了!”
经发生的事情向这个所长汇报了一下,老者顿时大惊失色,想到血清居然落到敌人的手里他吓得差点跪在了地上,明明那间屋子没有自己的ID卡是无法进去的,翻着自己全身上下的口袋,老者的连瞬间惨白地没有一丝血色,自己居然连身上的卡什么时候不见的都不知道,想起刚才徐飞的表现,老者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知道徐飞已经得手了,大汉也没有隐藏的必要了,他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摧毁血清,抓住老者的脖子,他从手里拿出一柄手枪之后直接击毁了离他们最近的监控器。
一个所长叛变的警卫抓住,一个所长发了疯似得摧毁血清,监控室现在都快要炸了,自从实验室建成以来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生,权衡再三之后还是所长的安全最重要,监控室将大部分的警卫派出去救援所长,分出一小部分人去制住另一个发了疯的另一个所长。
在血清是门口想要摧毁的血清的徐飞也是醉了,这个破管子究竟是什么东西做的,怎么都破坏不了,没办法徐飞只能分出一小片黑刀来从管子中一透而过,鲜红的血清顺着缺口留到了地上,可是抵在地上后徐飞却发现血清突然变得狂暴起来,和空气结合之后居然变得越来越大,最后居然快要将整个过道都堵得死死的。
没有丝毫犹豫徐飞向着过道的另一头疯狂地逃窜着,他有种很不详的预感,哪怕不用精神力感知徐飞也能感觉到这个大血球里面有能量在剧烈地波动着,恐怕很快就要爆炸了。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啊,这么邪门?”
徐飞本来想召回刚才飞出去的黑刀,可是却惊奇的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和黑刀的联系,要知道黑刀是和自己心神相交的,自己感知到不到的话那就只有一个结果,自己刚才分出的黑刀已经被破坏了。
从徐飞拿到黑刀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见有东西能毁掉他,想想他心里都在打颤,如果被这个爆炸殃及到了估计自己连尸体都没了。
血清的膨胀让整个过道都坍塌起来,实验室可是在地下建的,要是这里发生爆炸的话整个地下实验室的人都会被活埋在这一百米深的地底的。
警报声愈发地强烈起来,监控室的人也被眼前的状况给吓到了,他们只知道血清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可是具体是什么他们没有人知道,眼看着血清马上就要爆炸了监控室的人发出了一个疏散通知后全部跑到了电梯口准备逃生。
亏得徐飞跑得快否则早就被血清给吞噬了,整个地下实验室都不不停的晃动,天花板上不断有碎渣和土石掉落,眼看着这个地方就要毁了。
实验室中的人早就乱成了一团,关乎到自己的生命大事警卫们也不管所长的死活了,一个个向着电梯口涌去,电梯本来就小,一次所能容纳的人数也是有限的,谁都不想做第二批逃离的人所以整个实验室的人全部僵持在电梯口,尽管电梯上想起了超载的警报,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下来。
谩骂声响彻在整个出口,实验室的所有人都挤在那一个小小的出口等徐飞赶来的时候已经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更被提从这里逃出去了。
“砰,砰,砰!”
身后接连传来几声巨响,徐飞感觉脚下一阵剧烈地晃动,堵在出口的人无一例外的倒在了地上,身后一股卷着沙子的狂风像出口袭来,徐飞下意识地用黑刀挡住了自己的身体,实验室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哄的一声倒塌了下来,一阵尖叫声过后整个实验室的人就这样被埋在了地下。
由于实验室的方位正好在供暖公司的外面,所以实验室的崩塌并没有影响供暖公司,不过供暖公司侧面的地面却突然塌陷了下去,形成了一份方圆数里的深坑,幸亏附近没有渔人码头的居民,否则这可真就酿成大灾难了。
供暖公司附近的巨大爆炸声也引起了渔人码头所有居民的注意,他们一个个都惊讶地向着供暖公司赶去,生怕里面的人出了什么事情。
不光是渔人码头的居民,就连供暖公司里的人都有些不明所以,明明下面没有任何消息传递出来,可是谁都能看见供暖公司后面那深达十数米的深坑,这可不是他们能轻易解释地明白的。
迅速的拉起警戒线,在把这里的情况汇报给上级之前实验室出事的消息绝对不能泄露半分,当地居民来问他也用锅炉房出事的搪塞过去,说不会影响冬季的供暖之后居民这才安心地离开了,对他们来说如何熬过寒冷的冬季才是他们最关心的事情。
等了一晚上徐飞都没有回酒店,两个女人也有些等不及了,一大早他们就坐船向着渔人码头赶了过来,还没到目的地,她们就看到渔人码头上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升空而起,知道爆炸肯定与徐飞有关,两个女孩立刻催促着船家加快速度,生怕徐飞出事。
在供暖公司警卫的阻拦下,想要去供暖公司后面看热闹的当地居民也被拦了下来,血清在爆炸的过程中也完全的被摧毁了,否则再那样无限增殖下去估计整个岛都要没了。
被埋在地下的徐飞感受着身体周围巨大的压力他的精神力险些都要崩溃了,黑刀和精神力构成的屏障将数吨的泥沙挡在徐飞身体外面,他这才免于被活埋的危险,可是自己现在可是在几百米深的地底,自己精神力屏障中的氧气迟早都会耗光的,这时候他离死就不远了。
黑刀夜在头上组成钻头一样的形状,徐飞只能像一只穿山甲一样向上钻土了,不过数吨土的压力让徐飞每前进一步都很困难,能否在自己窒息之前到达地面完全是个未知数。
心里不知道把臭老头骂了多少遍,他明明知道这玩意会爆炸不早说,那自己怎么也得等到了地面上再摔啊,这下好了自己和整个实验室的人全部给血清陪葬了,徐飞很清晰地感受着自己屏障里的氧气在消耗,可是却没有半点办法。
过了半个消失陆溪媛和潘芷鸥总算登岛了,没有迟疑两个人立刻向着供暖公司所在的地方跑去,可是距离实在是太远了,最后没办法陆溪媛只好和渔村里的人租了一辆三轮车在这她俩朝着爆炸的地方赶去。
“姑娘,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了,供暖公司说了那里危险的,连我们本地人都不让进去,你们去了也是白去。”
见两个姑娘又漂亮又瘦弱,司机也不忍心她们白走一趟,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渔村里交通也不便利,到时候后悔可就晚了。
没有把司机的话放在欣赏,两个女人现在一门心思都放在徐飞身上,潘芷鸥经历的世面较多还能保持冷静,可是陆溪媛却担心地都快哭出来了,明明昨天徐飞还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难道今天就要阴阳两隔了,他才不相信徐飞那蟑螂一样的生命力会这么容易死呢。
这个司机就是马汉,看两个姑娘不听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自己的刚认识的朋友徐飞还在供暖公司,不知道和没和他的女朋友和好,希望他千万不要被爆炸所波及,自己还等和他回来看自己呢。
“这位大哥,不知道码头上最近有没有一个陌生男人来过,二十多岁看着非常不正经,名字叫做徐飞。”
为了确认徐飞确实来到了岛上,潘芷鸥还是向本地人问问为好,万一徐飞不在这她和陆溪媛额是吓担心,像渔人码头这样的小地方,有个外人来应该是很新奇的事情才对。
听到自己兄弟的名字马汉也很是意外,自己的这个弟弟还真是命里犯桃花啊,怪不得和女朋友闹别扭了,如果让自己老婆知道自己有两个这么漂亮的异性朋友,不闹得和自己离婚就怪了。
“你们是徐兄弟的什么人啊,为了找他居然跑到我们这样的穷乡僻壤,和他的关系一定很好把?”
不敢把徐飞来找女朋友和好的事情说出来,生怕给自己的兄弟惹上大麻烦,男人偶尔花心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只要结了婚之后对妻子一心一意就行了。
本来潘芷鸥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想到这个司机居然真的认识徐飞,听口气和徐飞的关系好像还很不一般,这小子还真是厉害的,就坐了个船还在这样的地方交了个好朋友,潘芷鸥不禁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大哥你快告诉我们徐飞去了哪里,我是她的女朋友,他一天晚上没回来我都快担心死了!”
手按在三轮车的扶手上,陆溪媛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有了徐飞的消息总比她们现在瞎担心强。
额头上布满了冷汗,马汉刚才差点没翻车了,自己这个兄弟的感情经历还真是复杂了,他究竟有几个女朋友啊,要是自己把这两个女人带过去了不会和徐飞要哄的女人打起来,万一真是这样自己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大兄弟今天早上说去供暖公司有点事情要办,可是到现在还没回来,供暖公司的一个锅炉爆炸了,我也担心他会不会出事。”
听到只是锅炉爆炸陆溪媛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凭徐飞的实力小小的爆炸可是伤不了他,可是这点谎话也只能偏偏陆溪媛她们这种单纯的小女孩,在海上的时候潘芷鸥看着那巨大的蘑菇云就知道这威力起码比得上一颗导弹了,怎么可能是一个锅炉爆炸所能形容的。
不忍心揭穿马汉言语中的漏洞,能让陆溪媛宽心一点是一点把,否则看着她哭哭啼啼样子又要心疼了。
三轮车还没到供暖公司就被里面的工作人员给拦下了,他们明明和村里的人说过了禁止来看热闹,怎么还有不开眼人过来,要是一直应付这些不懂事的家伙他们烦都要烦死了,不过看到三轮车上两个打扮地青春靓丽的女人走了下来,警戒线外面的几个人眼睛都快放光了,在这个破渔村待了这么久,这么上等的美女可没什么机会看到。
“美女,这里谢绝进入,请原路返回,如果不想回去的话,在这里陪我们玩玩也行啊!”
特意在玩玩两个字上加重的语气,守着警戒线的几个人立马会意地一笑,那淫荡的笑声让陆溪媛很是反感,担心徐飞的安慰陆溪媛也没把这几个人放在眼中,把警戒线一拉就要进去。
上面明令禁止外人进入,警卫们哪敢放人,立马一个警卫就走过来想要拉着陆溪媛的胳膊,不过还没等他的手抓到陆溪媛,潘芷鸥就抓住了这个比她不知道粗壮了多少被的大手,别看她手臂纤细,可是在格斗方面可是很少有人能打赢她,毕竟是做地下医生的,没有几下子难道还等着坐以待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