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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说呢?”
梁老板看着那个愚蠢的女人,他已经说了几次了,可这个女人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
“孟安萍,我问你,刀哥知道孟安妮的身份吗?”
身份?孟安妮有什么身份?
孟安萍心里不解,却赶紧的摇摇头,梁老板意味深长的一笑:“好,我暂时的相信你。你不是喜欢演戏吗?那好在,从现在开始,你就好好的演戏吧。”
演戏?梁老板依然愿意给她角色吗?
然,孟安萍还没有问出来,梁老板就走了。
还有他的人,也一起走了。
就这么的完事了?可刚刚,自己吃的是什么?
就在孟安萍疑惑的时候,门被人推开了。
五六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一个个大腹便便的。
“哎呀,老板说的不假,这个的确是不错。”
“据说是个演员呢?不过,我不记得她演过什么?”
“哎呀的,小美人,哥哥来了……”
“刚刚外面可是介绍说,她是这里玩的最开的小姐啊,一晚上的时间,我们可以好好的玩啊……”
……
不,不……
这些人,一看素质就不高,也不是特别有钱的样子,而且他们的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不,不要……”
孟安萍害怕了,她努力的想要爬起来,可……估计是吓的腿软了,她怎么也站不起来。
不行,她会死的。
她就是爬也要爬出去。
孟安萍用力的爬行,努力的向门口爬去,只是……
就在她的手够到门的时候,脚腕忽然被人攥住。
“啊……”
“咿呀,这个小美人怎么回事啊?居然喜欢这么玩,不错不错,果然我玩得开啊……”
“就是就是是……”
刚刚看到孟安萍爬出去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动手,而是一脸兴趣的站着,看着这个显然不断的挣扎。
等到,她就要出去,看到出去的希望的时候,他们果断的出手,果然,小美人脸上那绝望害怕的样子,极为惹人心疼啊。
“不要,放了我,放了我,好不?”
“我是孟安萍,你们要什么,求求你不要……”
只是,不管孟安萍如何的求饶,都没有人放过她,更没有人会可怜她……
——
“手术很成功!”
因为昏迷的五年,妈妈的体质,不怎么好,十个小时后,古紫尧他们出来了,虽然一脸的疲惫,但却也放心了。
“我……可以看看妈妈吗?”
成功,那妈妈就没事了。
安妮感觉有点的头晕,也许,是太紧张了。
“先不用了,你们都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吧。现在她要去无菌室。”
额,也是啊,虽然手术成功了,但怕感染呢?
“出血也不是很多,幸好的我们有准备。”
古紫尧是真的放心了,他心里总感觉太愧对这个妹妹了。
“血?”
安妮猛然想起了什么,她脸色一变。
手紧紧地攥住,古紫尧点点头:“是啊,我们古家的血液特殊,是排异型血,必须专门的血液才行,不然,容易出事的。”
“舅舅,我也是这种血型吗?”
安妮眨眨眼,心里有点的好奇。
“你也是,我们也有帮你准备血液的。”
这,怎么可能?
安妮的脑中一片空白。
若是,自己的血液也特殊,那……她怎么活下来的?
虽然一开始她不知道怎么治疗的,但……
安妮晕晕乎乎的回去了房间,于君皓看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极不放心:“怎么了?妈妈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于君皓,妈妈已经过去了最那艰难的一关了,以后肯定没事的。”
是啊,最难的一关,就是手术,手术已经成功,安妮应该放心才对啊。
“安妮,你也知道妈妈没事了,可为什么还这么不安呢?”
于君皓也是好奇,他们说女人总是容易多想,可安妮想的是什么?
“我……于君皓,你能不能帮我查查我以前治疗的情况,所有的,最详细的,可以吗?”
安妮治疗的病史?
“刚刚舅舅也说了,我是古家的特殊血液,一般的血液,我的身体肯定接受不了。但……虽然有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可我敢肯定,在G市的时候,我有接受输血。”
这个……于君皓却是没有想过,安妮的意思是?
“安妮,要不这样吧,明天我们问一下舅舅,具体的情况。”
古家的血脉,的确是特殊,若是……安妮真的曾经接受过输血,但她现在依然没事,那说明了什么?
是安妮的血液,发生了变异?可以接受的普通的血液?还是说,古家的血奴,或者是有古家的人,流落在外?
这问题可就大了。
因为,唯一出去的古家的人,就只有一个古紫月。
而那个时候,古紫月也在古家。
小月儿?不可能,若是小月儿发现了梦青青,肯定的会和古家说的。
而且,小月儿也不可能主动的献血的。
看于君皓什么也不说的就同意了,安妮想再问问平平的事,可她也知道,于君皓若是不想说,她就是问了也没用,所以,也只能作罢。
一y夜的时间,安妮睡的并不好。梦里,她似乎看到一个血淋淋的人。
她想看清楚,发现居然是自己。可她怎么能看到血淋淋的自己?
就在安妮想要仔细的看看的时候,那个人却变成了平平。
“平平……”
她想过去,抱住平平,平平就在她的眼前,触手可得的地方,可……
为什么,为什么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差一点,就差一点。
“平平!”
安妮吓得大叫,手却被人握住,暖暖的,很舒服。
“我在,我在,妈咪。”
忽然握住了平平的手,安妮也放心了,她终于睁开眼,入目的,居然真的是平平,还有女儿安安。
“妈妈!”
看安妮醒了过来,平平心疼的道:“妈妈,你做噩梦了?”
一头大汗,就是做梦啊。
可,平平的心里也很受伤,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妈咪的噩梦里?难道,在妈妈的心底,自己是妈妈的噩梦吗?
“平平,妈妈好怕,妈妈好怕,妈妈看到你浑身是血,却怎么也跑不过去。”
“碰不到,摸不着,咫尺天涯,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