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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没把李彦吓死,酒当时醒了一半:“丽青?你要干什么?”
李丽青把嘴贴到李彦的耳朵上,说道:“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李彦连忙说道:“别胡来,这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我们都会没命的。”
李丽青说道:“别动,这是我的帐篷,你的在隔壁,我要是一叫,你就说不清楚。”
李彦的怒火上来,他第一个印象就是李丽青是弥勒教的,有些愤怒的问道:“你是弥勒教的人?”
李丽青轻轻笑一下:“你被弥勒教吓到了?什么都是弥勒教的,我不是。”
李彦奇怪的说道:“那你为什么陷害我?”
李丽青说道:“我怎么害你了?我可是女孩,从来没碰过男人,我把清白的身子给你,怎么是害你?”
李彦一推她:“别乱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李丽青没有再说话,毡帐中很黑暗,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即使适应黑暗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是一个黑影,她的嘴对上李彦的嘴,手向下面摸去。
李彦脑袋轰的一下,那里被握住,血气方刚,三十岁的年龄,如何能把持住自己,头脑中那一点理智被欲望吞灭。
想的是把李丽青推开,但双手却把她紧紧搂住,短短的几秒钟,李彦从被动变成了主动,这种压抑后的爆发更加猛烈。对李丽青的痛呼都没有听见,尽情的进行征伐。李彦离开长安前就没和李丽质在一起,这快一年时间了,直到他激情过后才停下来。
喘着粗气,心情也平静下来,脸上能感觉到李丽青的泪水,低声的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干?”
李丽青紧紧搂着李彦:“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你,不想给那个松赞干布,我都没见过他。”
李彦彻底冷静下来,他现在能明白,自己弄出的动静绝对不小,但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那证明什么?侍女呢?太监呢?巡逻的护卫呢?看来李丽青早有预谋。声音有些变冷:“丽青,和我说实话,你的目的是什么?”
李丽青哭了:“你让我说什么?你看看那些吐蕃人,就是一些野人,我就是喜欢你,我要把我给你,让你以后记得我,别忘了在遥远的吐蕃还有一个喜欢你的女人。”
李彦也无法判断李丽青的话真假,没有说话。李丽青说道:“这样你就不会忘了我。”
李彦叹口气:“既然这样,你也不用远嫁到吐蕃来。”
“不嫁来有什么用?你会娶我吗?你是王爷,但你也是驸马,我是喜欢有什么用。如果不是你,我已嫁到高句丽了。这一次我来吐蕃,早就想好,再也不回中原,但我想让你记得我。”
李彦也是人,他也有脆弱的一面,在女人面前是硬不起来的:“你这是何苦呢?如果被人发现,你我都会没命。”
李丽青说道:“周围都是我的人,不会有人知道的。我们快到罗些了,给我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好吗?求你了。”
李彦无言以对,他又怎么能拒绝。虽然李丽青不像李丽质,但也算是绝顶的美女。她还没结过婚,是处女啊,这一片深深情感,让李彦有些感动。他说半天,就是想听李丽青说出其他条件,但李丽青却说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那就是她还打算上罗些嫁给松赞干布,把自己拥有的女人送给别人,让李彦犹豫。他想等李丽青说不去了,自己好想办法。但李丽青没说,李彦失望的叹口气,看来她可能真是这么想的。
很聪明的李丽青说道:“我知道,我要是说不想去了,你也能想办法,但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回去。我不想和丽质分一个丈夫,也无脸面对她,到罗些城之前,对我好一些行吗?”
李彦搂紧她,说道:“好吧,你什么时候说不去了,就告诉我。”
李丽青隐在黑暗中的眼睛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她的计划终于成功了。这可是自己计划快半年的想法。果然,李彦心软,达到自己的目的。顾不得下体的疼痛,又开始搞小动作,时间不长,又开始了,直到两个人实在动不了了,才沉沉入睡。
当李彦醒的时候,身边已没有人了,除了留在地毯上那一滩红色和很多污秽以外,李丽青已消失。当李彦处理好这些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根本不在李丽青的帐篷,就是自己的帐篷。脸上是苦笑,自己让这个丫头诈了。
昨晚他确实想过,如果吵闹起来,在自己的帐篷还好说,可要是李丽青的帐篷,可就说不清了。还以为是她指挥手下把自己弄到她帐篷里的呢,昨天酒确实有些喝多了,当时还真不知道自己被扶进哪里。
现在看来,李丽青把自己糊弄了,当时确实没敢动硬的。对自己没什么定力,李彦也很无耐。每一次都是被动,这一次又是这样,说出去都丢人啊!喊过来侍卫处理好这些,准备拔营起寨,离开波密,前往罗登。
可李彦还没收拾完,宇文毓冲进来:“王爷,不好了,周围出现大批军队,把我们包围了。”
李彦一惊:“多少人?”
宇文毓说:“探马报告,得有上万骑兵,看不出是什么人,但决不是松赞干布迎亲的。”
李彦有些惊惧,看来昨夜自己那一丝感觉对了,真有危险。但能是哪的人呢?连忙说道:“全体备战,保护公主。”
宇文毓说道:“我们向西突围?”李彦摇头:“不行,此去罗些还有两千多里地,如果一动,我们保护的人太多,损失不起。传令下去,就地布设防御阵地。集中粮食和牛马,派人通知前面的吐蕃人,派人上南伽巴贡,向松赞干布报告请求增援。
这时禄东赞也过来,李彦问道:“禄东大相知不知道是什么人?
禄东赞只有一千来人,他说道:“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巴瓦活佛的人,他一直反对和亲,唆使和大唐开战。”
“巴瓦活佛,他是和尚?”李彦问道。
禄东赞说道:“我们称为喇嘛,也就是佛教,也称为象雄教,现在已没有什么分别。”
只要一连系上和尚,李彦自然就联想到弥勒教身上。不知道禄东赞是否知道,问道:“是不是弥勒教?”
禄东赞说道:“我知道弥勒教,是大唐打击的对象,但巴瓦不是,他只是佛教徒,一直想让佛教控制朝政,是我联合大臣反对,他才一直没有成功。但大唐反佛的行为他非常愤恨,所以不同意和亲。”
说完说道:“永王,我们只有这些人,我已派人向赞普报告,但最快也得四五天能到这里,还是突围向西撤退,进入下一个东岱。”
李彦说道:“不行,我们这么多车辆和普通人,如果移动根本走不了,三四千人无法保护。”
禄东赞说道:“那你的人和我的人联合起来保护你和公主先走,等到赞普大军到了一再收拾他们。”
李彦也想过这点,但他带来的东西可都是有用的,特别有大批的儒生和道士还有很多普通人。如果巴瓦想和大唐为敌,这些人和物就能损坏,问道:“你认为四五天赞普的大军能到吗?”
“能。”禄东赞点头说道:“赞普是非常想和大唐和亲的,也绝不允许被破坏,如果知道一定第一时间赶,但我们怎么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李彦说道:“那好,你再派人冲出去,向赞普求救,告诉他,我们能坚持四五天时间,尽快来人,同时通知波密的千户,派人帮助我们协助防守。”
“好,听你吩咐。”好在发现的早,还有一点准备时间。波密是大部落,这里也有一万来人,但集中在一起的也就有四五千人,大部分分散在各地方。这里周围的人也是种地的,波密周围有大量的土地,种植青稞是吐蕃主要的作物。
李彦出来把所有人集中起来,把李丽青这些人集中在中间,外面是吐蕃的百姓,此时所有人在一个几千米的范围外开始挖沟,其实是战壕。
就在这些人准备的时候,远外出现了大队的骑兵,并没有什么队形,乱遭的,但人很多,这些人正是巴瓦集中起来,哪的人都有。唐军有三千人,加上禄东赞的一千人共计四千人,所以巴瓦通过听他指挥的大臣阿呆机领主集中了一万多骑兵,由阿呆机指挥,从四面把波密包围。
这可是准备了好长时间的弥勒教徒,巴瓦也下了很大血本,玉真子的命令,不能让和亲成功,一定要杀了文成公主和李彦。
教主想得到天书,一直不动李彦,可玉真子并不想要,还是杀了好。下半部天书主要是练兵之法,和军事作战,自己负责西北边疆。突厥塞外强大的骑兵,中原唐军一样不是对手,并不需要什么练兵之道。那就杀了李彦,李彦一死,秘密永远没有人知道,所有人当中玉真子并不很是佩服教主,也有野心取而代之。所以才下令杀李彦。
在巴瓦看来,一万多人对付三四千人太容易了,所以没有争取什么夜间进攻,而是大白天进攻,在南伽巴贡的赞普想求援也来不及。
可是他的兵马一出现,看到波密的情况有些发愣,好几千人并没有惊慌的四下逃路,也不是向西逃窜,而是不知道他们干什么,难道是想挖坑躲起来吗?
萨林领主也不明白,但他前面有一队唐军,立即把队伍停下,他正面的是宇文越的驻番军,只有一千人,他是骑士团出身,当然战术不会是那么呆板,长安半年多训练,驻番军也是特殊训练的,所以在他身边只有一千多人,其他三个营兵力在周围指挥其他人挖战壕。
这可是保命的机会,无论是汉人还是吐蕃人,都是一脸紧张,并间作战。李丽青有些行动不便,昨天夜里太疯狂了,两个人都不知道弄了几次。李丽青也好像不知疲倦一样,索救无度,弄得今天一动就腿疼,勉强的坐上马车。身边是大内侍卫,李丽青看李彦要走就说:“你小心点。”
李彦笑了:“本来想让你鼓舞一下士气,还是算了吧。”李丽青脸一红,瞪他一眼:“小心点,我不想你死。”
李彦赶紧打马离开,他有点怕李丽青。她说话的口气和神态太像李丽质了,这很容易让人看出来。打马来到宇文毓身边,看着前面并不整齐的吐蕃军队,对宇文毓说道:“拖延时间,等工事修完。”
宇文毓点点头,向前提马:“对面是什么人?我们是大唐送公主的队伍,你们要干什么?”
巴瓦得到命令让他亲自指挥,但他可不想露面,而是换上一身普通衣服,带上帽子又蒙上脸,对身边的萨林领主一摆头。萨林说道:“唐使,我们不想和大唐为敌,但是却和李彦有仇,交出大唐公主和李彦,我们就退走,否则杀。”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不想和大唐为敌,让交出永王和公主?那是什么?宇文毓冷笑一声说道:“别做梦了,还是说出你们的真实目的吧,我们谈谈,想要钱,还是要物,说话。”
以骑士团的狂妄,如果不是保护这么多人和东西,就他们这一万多人,宇文越早下领冲锋了,虽然他现在指挥的不是骑士团,但也差不了哪去,这么说也就是拖延时间。
宇文毓的话让萨林有些动心,但身边的巴瓦说道:“别忘了副教主的话,犹豫什么,冲出去,杀光他们。”
萨林领主一哆嗦,只好举起手喊道:“杀。”没想到根本拖延不了时间,他们的骑兵冲了上来。宇文毓只好用弓箭先挡着,并没有冲击,骑兵作战不能对冲,是很吃亏的。这让萨林很高兴,看来唐军确实不适应高原作战。
但他们前冲的骑兵却碰上了猛发的标枪,一阵大乱。宇文毓的嘴里发出不断的哨音,驻蕃军不断变化队形,双方终于打起来。迎面被挡住的萨林指挥其他几面同时进攻。
人多就是力量大,这么短的时间在波密驻地周围出现了一道深沟,里面的人用弓箭阻杀冲上来的骑兵,沟很浅,但很宽,战马越不过去,只有下马才能过去。这样一来,他们失去战马。波密百姓和大唐送亲队伍总人数是超过进攻的吐蕃兵,再说每一面有五百驻蕃唐军。
成为步兵冲锋这样的混战,对于亦兵亦民的吐蕃军队来说也没有多少优势,短时间还真无法冲过去。萨林还是有点能力的,他觉得这样分散进攻,力量太弱,下令撤退,把人集中在一面准备强攻。
可是他们一撤,那些普通人全部用工具开始挖沟,并没有停止,把很多毡毯推过来卷起埋上沙土,竟然在敌人眼皮子底下形成一个两米来高的土墙。
最后一条通道封住前,宇文毓的人也撤了回来。越是拖的时间久,唐军的防御越强,几次冲击被弓箭射回之后,萨林有些没办法了。这样打仗他没见过,也不知道怎么打。
巴瓦说道:“不要紧,我们在外面,他们在里面,那么小的地方,没水没粮,几天他们就得渴死饿死。”
萨林担心的说道:“赞普知道一定来救,那怎么办?”
巴瓦也知道,为了迎接公主,松赞干布已到了南伽罗贡,距离这里也就不足千里,几天就会赶过来。他凶狠的说道:“指挥人从一面不间断进攻,赞普想来也得三四天,他们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的。”
萨林想退走,但知道自己退兵无论松赞干布还是弥勒教都不会放过他,只好指挥这些骑兵向前冲。可是两米多高不算高,但没有什么攀登的东西,里面有这么多人防守,特别是那些唐军战斗力很强,看不出不适应高原的样。
一直到天黑也没办法攻进去,只好下令休息吃饭准备明天进攻。
终于消停一些,但那些吐蕃牧民没有休息,他们还在不断加固这个简单的城墙,如果不是把毡毛圈起来再压上土,哪有这么快。
禄东赞不能不承认汉人聪明,能这么快想出这个办法。李彦的大帐中,宇文毓和禄东赞都是一脸的忧愁。他们这里没有水源,没有吃的,上万人,再算上当地人,有一万五千多人,四五天怎么解决?没吃的还行,但没水却不行啊!
李彦也不知道松赞干布什么时间能来,如果时间更长呢?吃了一点很难吃的马肉,李彦说道:“别担心,让所有人把羊牛马放血,喝血坚持,外面的人也坚持不了几天,他们并没有带来多少粮草。”
这还是锦儿来信告诉李彦的,当初他们就是喝血渡过一冬天的,这回李彦也利用上这一招了。
第二天又是一场激战,但李彦这边的人已然有了经验,坚守的人更加顽强,接连两天都没有攻下来,但是缺水已让所有人战斗力大减。李彦看着远处的吐蕃军大营,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否则一定危险,这些人不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要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