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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棉的确是按照陆沉渊所说,乖乖在酒店睡觉。
越洋视频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阮棉正在被窝里睡的香,手机响了好久她才清醒一点。
“喂。”阮棉的鼻音很重,病还没好利索呢,握着手机从被子里钻出来。
“阮棉,赵芳菲要高你,你知道吗?”沈括在客厅里小声打电话,怕吵醒年明珠。白天接到消息的时候就想联系阮棉,可惜那会儿明珠一直在他身边,找不到机会。
“告我?”阮棉顺了顺乱蓬蓬的头发,嗓子发干,趴在床边喝了几口水润润嗓子又问道:“告我什么?”
“跟你父亲的遗产有关。”沈括简单的说了一下这个事情。
大概是说阮正国的遗嘱中说明他遗产的三分之一给阮棉,剩下的三分之二,一半给赵芳菲,一半捐献出去。
阮棉愣住了,“可我爸的遗嘱上说是全留给我啊。”
沈括啧了一声,“所以说有问题了,她说你的遗嘱是伪造的。”
阮正国都去世一年多了,赵芳菲忽然跳出来说遗产有问题,谁知道其中有什么猫腻。再说了,赵芳菲除了跟阮正国有个非婚生子,也就是阮棉,其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阮正国凭什么给赵芳菲留钱。
“你也有点心理准备吧,赵芳菲这次弄得动静挺大的,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沈括从别人那里听来消息的时候也有点诧异。
阮棉现在都没办法思考,觉得这事儿挺可笑的,“诶,沈括,有时候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她亲生的。当年让我替阮娇嫁到陆家,现在又撕破脸皮跟我抢遗产。”
虎毒还不食子呢,赵芳菲对她做过的每一件事情,都称得上用心险恶了。
沈括也挺同情阮棉的,现在自己也要当爹了,觉得为人父母特别不容易。看明珠怀孩子就知道多辛苦了,赵芳菲虽然没养育过阮棉,好歹怀胎十月呢,怎么一点感情都没有。
“行了,等你回国再说吧,这事儿有我们在呢,她翻不出什么风浪去。”
沈括也是先打电话跟阮棉提个醒儿,省的她回头知道了手忙脚乱的。
……
北城这边还是凌晨,赵芳菲居然没睡觉。
她跟阮正平离婚之后就各过各的了,如今搬出来住也算自在。
“没想到你还留了这么一手。”赵芳婷对自家姐妹的手段是佩服的妥妥帖帖的,捧着个牛奶杯子称赞,“这个消息可要握死了,提前透漏出去怕是没个好。”
赵芳菲对她举了举杯,得意的说道:“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去年她知道阮棉回国之后本来打算找个男人追求她,到时候让她人财两空。没想到她跟陆家那位藕断丝连的没处下手。说句没出息的话,赵芳菲也是怕了陆沉渊。
结果现在倒好,陆家倒台了!
“阮正国给她留了一个多亿。”赵芳菲想到那些钱眼睛就闪闪发光,又暗暗嫉妒着,“他还真是舍得。”
可惜赵芳菲并不知道,阮棉把那些钱全捐了,她现在所有的筹谋都会打了水漂。
赵芳婷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放下杯子,“行了,不陪你耗着了,我先去睡了。”
赵芳菲看着她的肚子翻了个白眼,“你最好有命生。”
她是没想到赵芳婷竟然一把年纪了,铤而走险搞了个人工受孕。现在孩子才两个月,肚子大起来之后赵芳婷跟年兴业一坦白,年家的产业怎么着也有一半得落在她手上了。
这也是赵芳婷知道了年兴业有多少钱之后才铤而走险的,不然她可舍不得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毕竟岁数不小了。
等赵芳婷走后,赵芳菲一个人喝了几杯酒。
她摸出一张照片看了看,上面有七八个人。
如果年明珠在这里,肯定一眼就能认出上面的年兴业。
年兴业的左边站着的是赵芳菲,年轻的赵芳菲躺着卷发涂着红唇十分有女人味。她挽着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儿的脸却被涂黑了,再往边上站着的就是阮正国了。
她看着照片有些出神,那会儿他们多年轻啊。不管身份贵贱,也不知道前途如何,甚至谈论着毕业以后一定要住在一起。
那个时候的赵芳菲还不知道北城到底有多大,她暗恋着阮正国,还不明白阮家嫡出的大公子跟她这个乡下渔民的女儿绝对不会有任何可能。
“我也不想变成这样的……”赵芳菲凝视着照片上的阮正国,呵呵一笑,“是这个世道把我逼成这样的。”
她为了留在北城,想法设法的勾引浪荡的阮正平。尽管这个男人好色平庸,但他姓阮。后来她为了自己的女儿能过的幸福,不得不去乡下把阮棉接回来,让她嫁给陆泽。谁知道她那么好的命,先是迷得陆沉渊神魂颠倒,陆泽又醒了过来。
“我就不信命运会一直这样眷顾你。”赵芳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眼中有着深刻的恨意。
……
他们一共在纽约呆了三天,阮棉就病了三天。
回国的时候阮棉还是病蔫蔫的,北城的天气也不怎么好,雾霾严重,长途飞行了一次阮棉的病情反而加重了。
陆沉渊带她回家的时候,她还在车上睡觉。
“到家了吗?”陆沉渊抱她下车的时候,她才勉强睁开眼睛。
“到了。”陆沉渊送她回了房间,让甄妮把医生叫到家里来。
这几天阮棉扁桃体都肿了,这场感冒来势汹汹。
他给阮棉盖好被子,余光扫到她桌上的文件,拿过来看了一眼。
阮棉竟然辞职了,是在学校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他拧着眉看着昏睡的阮棉,沉默了一会儿带上门出去了。
甄妮刚把陆沉渊的行李放下过来,跟他对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以前她总是觉得我太霸道,把她的生活掌控的牢牢地。”陆沉渊冷不丁的开口说道:“现在我想试着改变一些,又觉的并不是很正确的选择。”
甄妮当然明白陆沉渊说的什么,因为从前她定时会把关于阮棉的行踪报告放在他的桌上。包括买了些什么东西,吃了什么饭,交了什么朋友,出了什么事情。
女人本来就是难以猜测的动物,陆沉渊从前习惯了掌控一切,知道阮棉安好的情况下,其实很少跟她交流生活中的琐事,因为他都知道。
“也许您可以折中一些。”甄妮提了个小小的建议,“其实女人不介意男人霸道一些,我们介意的是男人对我们生活的漠不关心。”
陆沉渊睨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我依然可以掌控阮棉的一切,但是要做出毫不知情欣然听取的态度。”
甄妮微微一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