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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吓得阮棉赶紧就丢掉手机,心有戚戚的说道:“不会吧,这么严重?”
她读高中那会儿,有时候路过网吧的时候。都能看到一些家长气急败坏的把孩子从网吧揪出来,很多学生翘课去打游戏。有一阵子某款游戏风靡的时候,一些家长甚至联名要求关闭县里所有的黑网吧。
所以她对这个孩子沉迷游戏的事情,还是印象深刻的。
方追觉得阮棉挺逗儿的,大概年纪轻轻就当了妈妈,也没什么经验。别的女孩儿怀孕之后,都有老人带着,传授一些育儿经验什么的。
她两眼一抹黑,几乎是啥也不知道。本来脑子挺灵光的,结果碰上孩子的事情,简直成了选择性迷信,被方追唬的厉害。
方追哪知道这些,不过随口一说,这会儿瞧着阮棉反映有意思,一本正经的吓唬她,“真的,抬脚很重要。我以前认识听说过一个女的,天天在麻将馆泡着,怀了孕也不例外。结果孩子生下来,十几岁就开始赌博。后来还跑到国外去赌博,被人砍了双手扔到家门口。说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天生就有赌瘾。”
阮棉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低头摸着自己的肚子,连忙说道:“小乌龟,你原谅妈妈吧,妈妈再也不打游戏了。跟你说啊,偶尔玩游戏是可以的,但是沉迷游戏是错误的。像妈妈这样闲着没事儿就像打游戏,是病。小乌龟,妈妈跟你发誓,如果再打游戏,就剁手!”
方追,“……”
他憋着笑,脸都涨红了。哈哈哈哈,都说一孕傻三年,阮棉好歹是北城大学的高材生。怎么这么容易被唬住,真是傻的可爱。
“我也没玩儿多久……”阮棉摸着肚子期期艾艾的说道:“不会真的影响到小乌龟吧。”
方追装模作样的说道:“应该没事儿,你偶尔打打游戏不算什么,但是天天打,可能就会出问题了。”
“我反省反省自己。”阮棉心有余悸,痛下决心戒掉王者农药。
她虽然不是一个成熟的妈妈,但是为了小乌龟,她一定能变得更好。
“不过小乌龟?”方追指了指她的肚子,“这名字谁取得?”
将来这孩子长大之后,得恨死他爹妈吧……
要是个女孩儿还凑合,男孩儿的话。
方追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顿时就不好了,恐怕没有哪个男的想当乌龟吧?
小名虽然是阮棉叫的,但是大名总是陆潜定的。
阮棉把这个锅甩给了陆沉渊,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先生取得,孩子不论男女都叫陆归。”
“啊,是吗,那二胎可以叫海龟了,这名字更洋气。”方追实在没忍住,笑的前仰后合的,肚子都疼了。这还是他头一次这么开心,实在够乐的。
他要是陆沉渊,就想尽办法守护好阮棉。时间倒退的话,她不经历在北城的那些风风雨雨。删减掉那一年的事情,在正确的时候遇上正确的人,大概也过着这样平和又可乐的日子,会做个漂亮又搞笑的年轻妈妈。
“小姐,可以吃饭了。”玛丽紧锣密鼓的做好饭,过来请人。
……
陆沉渊是凌晨三点到的青城,看到玛丽传过来的照片,心里就沉了一下。
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疏漏,竟然让方追摸了过来。
他甚至不敢想,如果方追对阮棉说了些什么,现在回去又会是一种什么情况?
匆匆赶回去之后,他冷静了一下才进了主卧。
进去的时候,地灯散发出的柔和光芒,足够让他看清楚床上安睡的人。
陆沉渊走过去轻轻在床边坐下,看到阮棉恬静的睡颜,才安心下来。看来方追并没有跟她说什么,否者她这会儿可能不是这个状态。
在青城的几个月,几乎是陆沉渊人生中最平和幸福的日子。
每天醒来就能看到阮棉在他怀里躺着,撒着娇叫他,做什么事情都喜欢拉着他。跟他构想未来,关于孩子的教育,她将来的梦想。
这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美好,美好的像是一场梦。
如果时间能够倒退,他一定第一眼就爱上阮棉。然后把她送走,等一切风平浪静之后,再跟她假装相遇在对的时间里。
“唔……你回来了?”阮棉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道:“不是说还得几天嘛。”
“想你了,就先回来看看。”陆沉渊躺过去,轻轻抱住她,“怎么这个时候醒了,渴了吗?”
阮棉挨着他,打了个哈欠,“没有,你不在的时候总也睡不安稳。又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所以晚上偶尔会醒来。”
“往后我每天都回来。”陆沉渊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没一会儿,阮棉就睡了过去。
陆沉渊心里沉甸甸的,阮棉最近常常做梦。有时候梦呓会叫一些人的名字,陆泽,明珠,甚至还会喊爸爸。她每次做完梦,第二天早上总是记不真切。
可……总有彻底想起来的那一天。
……
阮棉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还以为自己昨晚是梦到陆潜了。
她洗漱好下了楼,透过窗户看到陆沉渊捏着水管在浇花。
她登登登的跑过去,惊喜的喊道:“阿潜你真的回来了。”
陆沉渊穿着休闲裤,挽着裤脚光着脚踩在草坪上,英挺又稳然的模样,很是帅气。
他转身看过去,阮棉光着脚丫子站在木地板上,正朝着他笑。
陆沉渊关了水管,走过去扯过搭在一边的毛巾擦了擦手,喊玛丽把袜子送过来。
他接过袜子,单膝跪在地上,“抬脚。”
阮棉扶着他的肩膀,心虚的说道:“我就是今天早上忘记了。”
她在家里不穿喜欢穿拖鞋,陆沉渊勒令她穿上厚袜子。结果她也不喜欢穿袜子,陆沉渊每次不在的时候,她都撒丫子跑。
“我习惯了。”陆沉渊给她穿好袜子,站起来弹了弹她的额头,“总归你对我的话,一向是阳奉阴违,当耳旁风的。”
阮棉仰头看着他,有点逆光。摸了摸额头,总觉得这个动作无比清晰,又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耳熟,一时间想的有些头疼,“阿潜,你以前是不是跟我说过一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