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 活与死的区别

古三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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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茅山已经,拜妖孽秦天南为师,距离今天,已经有五六天了,妖孽却已经不像 我刚刚见到的那个样子了。

    我捧着这被血液,往妖孽呆着的凉亭走了过去,刚见到他的时候,总觉得这个人,深不可测的邪气,妖孽的气质,挡也挡不住,现在呢,虽然面容还是如此的妖异,但是,好像失去了些什么!

    深不可测的气度?不对,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失去呢!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那差的是什么!

    不知为什么,就在那么一瞬间,我脑袋灵光一闪,想明白了为什么,是死了与活着的区别,以前的他,刚见面时的他,相当于复活了,复活之后,要报仇,自然还有些活力,但是现在好像仇恨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不对,他根本就没有那么恨茅山,留在这,只是想不到自己该去哪吧!过了这么几天,他整个人,就好像又死了一样,说句不客气的话,就是活的困难,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着,活着是干什么的,甚至不知道自己会活到什么时候。

    虽然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东西变得,但是,他的寿命,应该很长吧!

    “南哥,你要的血。”我走了过去,双手将杯子递了上去,我对他,其实并不是那么尊重的,反而真的像对待自己的大哥一样,时不时的也开个玩笑,但是,现在我真的闹不起来,即便在心底,我是时刻告诉自己,随性而为就好。

    他伸出时候,接过了那杯血液,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像是将自己献祭了一样,因为是我自己的血吗!

    “这是你的血!”他并没有直接接过去,而是开口这样问道。

    “是!”我也没想瞒着他,也瞒不住,这个事情,不用看,更不用调查,直接用脑子想,都能想出来。

    “很好!”他并未有什么犹豫,直接深处一只手,将杯子接了过去,在他的手碰上杯子的一瞬间,我愣住了,怎么会,明明几天前,还很洁白细腻,犹如最稚嫩少女一般的手,几天之后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干枯粗糙,犹如饱经风霜的树藤一样。

    他从我手中就,将那盛满鲜血的杯子接了过去,放在嘴边,一饮而尽,我一直注视着他的手,就在我的面前,在我一直注视之下,那只手,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秦天南要喝血,原来是为了恢复自己的身体,我想到,他之所以精神不振,都是因为体力不济,要喝血补充,那我要是不给他呢,他又能力自己喝到血吗,大概是能的吧,我不敢赌,不敢将整个茅山当做赌注押在这个上面。

    他喝完了这杯血,起色明显好了很多,舔了舔嘴唇,妖异的面容,更添诱惑,我还是那句话,妖孽,还是妖孽。

    跟妖孽终归是妖孽不同,我那是夸他你,刚刚那时候,要是有一女人在场的话,不知道会被迷成什么样子。

    “在想什么,是否想和我坐下来好好谈谈。”秦天南一边说着,一边扬了一下衣袍,然后坐在了石凳上。

    他问我是否要坐下来好好谈谈,那是什么意思,我还能不懂吗,他说想坐下里谈谈,就是我要和你谈谈的意思,赶紧给我坐下。

    我哪有反对的资格,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然后也不客气的坐在了秦天南的对面,这样正面对着他,我还是真有点自惭形愧,那个词怎么说来着,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还是什么翩翩浊世佳公子,反正就算是,他很美,我很屌的意思。

    “那个,南哥,要谈什么!”我直接说道,废话,难不成还要他主动说,我那不是找死呢吗!

    “看在这杯血的份上,给你个机会,问我几个问题,可以请教功夫,也可以是其他的,随你的便。”秦天南这样说道,对我来说,还真是惊喜啊,让我喜出望外。

    “真的,南哥,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说道,到这里我也放轻松了很多,一来,秦天南并不是嗜血之人,心底的良善,可能比我还足,可能就差点,就是圣母那个级别的了。

    二来,我也想通了,佛家不是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吗?遇上秦天南这个妖孽,拜他为师,是我的命运,也是天意的安排,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语气拘谨着,还不如敞开心扉,真的跟他做一回师徒,或者是兄弟。

    有这样一个兄弟,师父,那我以后就算应劫而死,也死而无憾了。

    “只有这一次机会,好好把握。”秦天南微微一笑,这样说道,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我看到这个笑容,竟然没有了,这是个妖孽的,他在蛊惑你的感觉,而是,真真正正的感觉,如沐春风。

    后来我才知道,他这招,叫做美男的魅力!!!

    我这一生所遇到的所有人中,也只有他能用的出来,不用怎么刻意的去运功,不经意间,就能留露出来的,根本就不是那些现在所谓的那些帅哥,娘炮等等奶油小生能比的上的。

    岁月的沉淀,打磨,雕饰,再加上他本身的底子,才塑造了这样一个人,一个妖孽,秦天南。

    “南哥,你多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是被迷的糊涂了,换句话说,就是鬼迷心窍了,总想打听点隐私。

    “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秦天南说道,面上的表情,有些不对,不是生气了,而是,有些尴尬。

    “啊!你又不是大姑娘,有什么可不方便说的。”好死不死的,我又接着问了一句,问完之后,我就觉得,我这是行走在悬崖的边缘,毕竟我们还没熟悉到,可以跟他插科打诨的地步。

    好在他没生气,不过好像想起了什么,不是很高兴,但也只是淡淡的表情。

    “茅山封印我多少年,我记不清了,那里,应该有上百个刻痕了吧!一开始的时候,还想记着,后来,就觉得,记着也没什么用,就不了了之了,没被封印之前,我大概活到了二十几岁。”秦天南简单陈述了一下,自己与茅山的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