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各怀鬼胎

古三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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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在他们似乎找到了能够解读死海文书的人了,对不对?”我皱着眉头问道。

    阿蒙深吸了一口气:“书写死海文书的文字并不是这个世界上的文字,而是来自于地狱的特殊符号,唯一能够解读这些符号的人,只有来自地狱的恶魔。”

    “当有人能够完全的解读这本书的时候,安德鲁教团就能够释放这个世界上曾经被封印的恶魔,当这些恶魔将会再一次降临人间,也许全世界都会在荒凉当中死去,世界凋零,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幸免。”

    “什么叫做再一次?”我皱着眉头问道:“难道那些恶魔曾经也降临过人间吗?”而当提起恶魔的时候,我猛然间再一次想起了那天在公路边我看到的那个东西,如果说恶魔,那么应该就是他了。

    “他们曾经降临过人间,那还是在几百年前,在安德烈的商船失踪了几十年之后,再一次出现的时候,也就是那些恶魔降临的时候,几千万人死于黑死病,而黑死病就是这些恶魔作恶的产物,在黑死病肆虐的同时,教廷展开了魔女狩猎,并且按照当时的情况来看,所谓的魔女狩猎,并非全部都是人类的暴行,而是真真正正的在狩猎魔女,那些恶魔把跟他们交合的女人当做了黑死病病毒的培养皿,至少从这一点上看,教廷做的没有错。”阿蒙说道。

    那这么说:“如果这一次再一次让这些恶魔降临的话,也就是说黑死病还会再一次出现在对不对?”

    阿蒙说道:“按照死海文书的预言记载,他预言了很多事情,甚至包括“九妖妖”袭击和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失事,而第一次恶魔降临只是一个小小的前奏,第二次降临将会让全世界枯萎,也就是说带来的后果要比黑死病严重的多得多。”

    “世界的枯亡?”我皱着眉头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不是说死海文书没有人能够解读的吗?”

    “死海文书至少现在当然是没有人能够成功解读的,但是不代表这个世界上以前没有人能够解读。”阿蒙对我说道:“曾经教廷在两千年前有一位叫做阿基米德的先贤,就曾经在被恶魔控制的罗马人杀死之前,成功的解读了一段死海文书的内容,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解读的,但是解读的那一段语言,后来全部都被印证了,亚历山大的英年早逝,汉尼拔的悲剧人生,以及东方强大的唐帝国战败恒罗斯,这些上面都有记载。”

    我说道:“那也就是说,如果被安德鲁教团成功的翻译出死海文书其他的内容,那么深渊与地狱之门就会被打开,然后就是世界末日对不对?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从安德鲁教团的手中把那死海文书抢过来,然后毁掉?”

    阿蒙点了点头:“我想上头的意思应该是这样的,但是死海文书想要真的抢夺过来又谈何容易?当恶魔真正的降临的时候,那些恶魔并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把对付的了的。”

    阿蒙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而在同时外面也是一声惊雷炸响,斯特拉斯堡竟然下起了大雨来……

    周围很安静,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瓢泼的雨夜,在那个箱子当中除了一封书信是左鹤鸣对于我们两个人的指示之外,还有两样东西,一个是沈欣的照片,在照片当中沈欣正躺在病床上沉睡着,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

    而另外一样东西则是两把手枪,正是我在那个梦境世界当中所遗失的,当然还有足够的子弹。但是让我费解的是,这一次的任务虽然是左鹤鸣和沈长天两个人直接进行指挥,但是似乎现在这个局面沈长天并不知道,并且命令的传递方式是最为传统的书信形式。

    而不是最方便快捷的打电话或者发邮件,这就有些说不通了,如果真的要解释的话,那么很显然沈长天似乎要隐瞒一些什么东西。

    隐瞒一些东西,而这个命令只是发给了我和阿蒙两个人,并且还是借助那些狼人之手,并不是我们灵调局的内部渠道,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他左鹤鸣有不得已这样做的原因,而这个原因只会是处于对一些人的不信任,而且这个人必然是存在于正规命令传递渠道当中的一员。

    这一点,我和阿蒙想到了一起,但是我们两个人互相之间都没有明说,一个是我们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还比较短,还有一个就是有些东西在没确定之前,多说没有好处,毕竟这些现在还只是我们的猜测。

    当然如果这个猜测真的成立了的话,那就真的有大文章 了。而左鹤鸣不信任的是谁呢?也许是他,也许不是。

    总之现在面临的是一个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局面,而我和阿蒙可能是夹在中间现在最为为难的人了。

    雨下的很大,打在有些古旧的窗户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很大的风声,房间当中的灯光并不多么的旺盛,甚至有些隐晦,周围大片大片的黑暗地方照不到,也许在下一秒钟从那黑暗当中伸出来一支鬼手来也是说不定的,总之这个老宅当中也给人一种压抑异常的感觉。

    “春风不解风情,吹动少年的心……”

    突然,就在我思考的时候,我衣服兜里面的手机却是突然间响了起来,而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竟然是沈长天,这一次行动的前线总指挥,只不过现在他还在国内带着人做最后的准备工作,并没有第一时间到法国来,现在打电话给我是什么意思呢?

    “沈组长。”我接起电话淡淡的说道,现在这个时间段打电话过来绝对的不正常,而且这个开场白并不好说,还不如他说什么我听着就是了。

    “你们现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阿蒙刚才的报告并不详细,我想看看你是怎么说的。”沈长天在电话当中对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