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我可以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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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她大题小做,没事找事一样。

    景乔皱皱眉,没有再揪着这件事不放。

    下床,她忽略掉靳言深和安安,直接走去浴室,发烧了两晚没有洗过澡,这会儿身体上很难受。

    “爸爸,小乔的病还没有好,所以心情肯定不好,你原谅她,好不好?”

    安安扬起小脸,白白嫩嫩的模样惹人可爱。

    “嗯。”靳言深抱起女儿,走出房间,然后离开。

    洗过澡,已经是半小时后。

    房间内空无一人。

    景乔知道是靳言深带安安离开了,周六周日是靳言深探视的日子,他不会错过和女儿相处的时间。

    正胡思乱想着,公寓门打开,安安迈着小短腿跑进来,手上提着袋子;“小乔,我买的早餐。”

    紧随其后的是并没有离开的靳言深,身上的白衬衣没有换,上面有很多褶皱,徒添几分慵懒。

    抬手,景乔揉捏着太阳穴,等到那阵刺痛缓过去以后,她摸摸安安的小脸,打开袋子,豆浆,包子,还有油条,很丰盛。

    像是自己就是这栋公寓的主人,靳言深很随意自然的在餐桌旁坐下,嫌恶地扫过豆浆,问景乔;“咖啡呢?”

    “没有。”景乔没抬头,在给安安弄吃的。

    安安还小,她自从怀了安安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当然不会在家里放这种东西。

    只是,现在这种场景,又让她想起了当时一家三口在一起的场景,好像,从来没有分开过。

    她失神,思绪飘远。

    靳言深眯起眸子,定定地睨着她;“对我出现在这里用早餐,很不满意?”

    “就算我不满意,你不是还坐在这里用早餐。”

    景乔淡淡扫过他,抿着唇,一字一句道;“我很讨厌现在的这种状态,纠缠不清的状态。”

    靳言深对她这句话的反应很不满意,脸庞上的线条顿时紧绷起来;“和我去房间,谈谈。”

    “有话在这里谈就好,为什么要去房间?”

    看着她,下一秒,靳言深从椅子上站起,大掌直接攥住她手腕,生拉硬扯地带进卧室,“砰”的一声巨响,甩手关上门。

    安安正在喝粥,被突如其来的响声给吓到,小小身子轻颤。

    关上门,靳言深身体前倾,将她压在墙壁上;“你考虑好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太过于靠近,他一开口,炙热的气息就喷洒在脸上,很热,痒痒的,景乔侧开头,问;“考虑什么?”

    “我们之间的关系。”

    “还需要考虑吗?之前不是都已经说的很清楚,桥归桥,路归路。”

    靳言深健硕身体继续向前压,目光深沉,其中流窜着说不清的意味;“我给了你这么长时间,你就是这么想的?”

    “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我现在就问你最后一句,有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给你的这段时间,是让你冷静,理智的去想以后的路,而不是默认你当初那些该死欠揍的话!”靳言深咬牙。

    景乔沉默着,没有开口说话。

    不是没有想过,而是只当做梦,黄粱一梦,做了梦之后就忘记。

    “如果想和我在一起,安娅那边就交给我,我会处理,她会保护安安,是因为我的那句话,安安是我女儿,亏欠安娅的是我,不是你……”

    嘴唇微微蠕动,景乔眼眸低垂。

    “如果不想,不愿意,我不再强迫你,真的就像你所说的那样,以后桥归桥,路归路,A市虽然不大,但只要我靳言深有心思,就永远不会再碰面,这是你想要的吗?”

    他继续,一字一句地逼问。

    林安娅自杀的场景犹如恶魔,一直一直在脑海中回荡。

    景乔尝试着想要忘记,但一切都是徒劳,根本就忘不了。

    这两天,林安娅更是不时会把电话打过来,问她,言深有没有过来?她很害怕,睡不着觉,或者就是佣人一直在嘲笑她。

    有时候,一天会打一个过来,对她来说,根本就是精神上的折磨,很难受。

    安安是他女儿,却也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更是她的女儿。

    她亏欠了林安娅一次,不能再害她第二次,否则,这辈子,都不会解脱。

    现在,她只想平静的生活。

    片刻后,景乔开口;“就桥归桥,路归路吧。”

    眸色瞬间微沉,他沉步,走近她;“你再说一遍!”

    “你都已经听的很清楚,我不需要重复的,靳言深。”

    喉结上下滚动,靳言深薄唇溢出轻笑,两手紧紧地攥住她手臂,用的力道很大,由于疼痛,她眉头拧起,却没有吭声。

    “好,很好,那么,就按照你的想法来!这次,我会当真。”

    开口,语气已经恢复当初刚认识时的冰凉,冷酷。

    话音落,他推开门,扬长走出去。

    缓缓地,景乔蹲到地上,心口很疼,像是撕裂,又像是尖锐的东西划过。

    她知道,这次是真的!

    安安跑进来,小手上提着塑料袋;“小乔,爸爸给你的药。”

    怔怔的,伸手接过,景乔攥在掌心中。

    “你和我爸爸又吵架了啊?”安安摸着脑袋,很惆怅;“昨天看你们都好好的呢。”

    景乔牵强地扯动嘴角,有气无力地笑笑。

    果然半个月过去了,自从靳言深那天离开后,景乔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他,即便看到,也是从电视上。

    每到周六和周日,都会有秘书过来接安安,他再也没有露过面。

    安安回来后,也不会再说关于他的任何事,只说玩的很开心,也吃了很多东西,其它的没有再说。

    浇着花,景乔失神,他说的很对,A市是不大,可不想见一个人,还真是可以做得到。

    他的确说的到,做得到!

    提出来的是她,他也做到了,自己为什么还要这么忧郁?

    长长的呼了口气,景乔把花搬回公寓,心中暗想着,就这么生活下去吧,不疼不痒,没有起伏和愧疚。

    隔壁的李大婶经过,看到她,面带微笑;“小乔,晒花呢?”

    她没有什么心情,淡淡应了一声,有些强笑欢颜。

    “和你说件事,我侄子从国外回来了,人很不错,年龄比你大,约个时间,见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