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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谣早就见到保林来了,虽然保林走了弯路,心里愤愤不平,可是,保林毕竟是知根知底,有过前面的好,对她的帮助也是很大,他去兰馨那里撞了一鼻子的灰,又回头找她,按正常人的思维是不愿意再跟他走下去的。
谣谣不是那种人,她也没有必要,是人都会做错事,保林是什么原因非得要去找兰馨,也没有必要去追究,他说就说,不说谣谣也知道一些,保林与大多数男人一样,见一窝蜂而上,自己还认为是过去,全村他是唯一的高中生,现不仅是高中生,大学生上厕所都能碰到,他自己还没有认清自己。
保林走进谣谣店,谣谣对保林微微一笑说:“坐。”
“不坐了,我想同你谈件事。”
“你看,我现在正忙。”
“中午在一起吃过饭吧。”
“用不着这么客气。”
“我不想在这里干了,辞职回家。”
“哦。”保林突然说要走,谣谣一时不知怎么说好。
谣谣去忙了,保林坐在那喝茶,听着谣谣与顾客交谈,想着这么多年,糊里糊涂的过了。第一次婚姻失败,很长时间,一蹶不振。
时间这么一年一年过去了,自己在事业上也没有什么进步,仅仅只是为了生存,现人到中年了,在这个年龄再不好好总结一下,这一生就得交待了。
“你在这里干得好好的,怎么想回家了?”谣谣走过来问了一句。保林感觉有门,不然门这事干嘛?有一想,这是很普通的问一句,没有什么意思,不要自作多情,这不是从前了。
“哦,回去想办一个加工厂。”
“你想好了,办什么样的加工厂?”
“服装。这次来想问问服装怎样?向你学习。”
“这个,我不懂。”
“你卖服装有些年头,怎么说不懂?”
“加服装,我一窍不通,只是别人做好了,我卖。”
“加工服装,关键在销售。”
“你说得很对,不过,你办加工厂服装,我仅沾点边。”谣谣对保林的问题,她很是随意。
“沾点边就成,你可在旁边敲敲边鼓。”
“你这个边鼓,我是敲不了的。”
保林没有再说下去,看来这事谣谣不感兴趣,他想怎么办,不能说又要找小雪来吧,小雪已经帮他来过一次,是自己将这事情搞碰的。
保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了,他想抽身走,要是这么一走,再来,就是他再有本事,人家也不会再理他的。
他告诉自己,不用怕,拒绝了也不可怕,这次他是下定了决心的,背水一战,赖皮也赖在谣谣这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快到十一点了。
“我去前面店饭点菜。”
“中午,我有约。”保林头也不回的去了前面的饭店。
谣谣心想,这保林是不是傻掉了,她这么说,他也不回头。谣谣一直看着保林走进饭店。谣谣马上拿起电话,打了过去。
“喂,我们的关系翻篇了。”
“重新开始好吗?中午给点时间,我们谈谈。”
“保林,我们还有必要谈吗?”
“有这个必要。”
“我是认真的。”
“我这回是认真的。”
“你点菜我也不会去的。”
谣谣想算了,不管他了,她关掉店,让他一个人去吃吧。
等保林点好菜再出来,谣谣店门关了,看来谣谣是铁了心不与他来往了,做一般的朋友都做不成了。
谣谣刚上店门,是同她的供应商一块走的,这个供应商一直在追谣谣,只是供应商没有离婚,一直没有松这个口,这回供应商不是怎么的,同老婆离了,儿了也跟着老婆一起过了,是什么原因,谣谣想从供应商口中说出来。
供应商本是叫谣谣晚上,谣谣说晚上,她没时间,她很清楚,现在爱情对她不是十分重要,她单身过了这么多年,好像也习惯了。
经济她不富裕,但是,日子还是能过的,别的男人,他没有看到,保林的恋爱婚姻轨迹,她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有什么意思,过去一个带着一孩子,那么的难,都过来了,现孩子大了,也懂事,也不用她花多少时间,对男人她无所畏了。
这次为何愿意同供应商一块去吃个饭呢?她是让保林看看,除了他,这地球照着的转,好男人有的是,有钱的,帅的,多得是。
保林看着谣谣上了供应商的车,心都快跳出来,恨不得跑过来,抓住供应商,一顿暴打,可是,不是没有这个胆量和勇气,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没有做好,他对不起谣谣。
他回到饭店一个人坐下来,还要了一瓶白酒,喝了起来,他想将一切的苦闷和愁苦都随着这酒吞到肚子里去。
他为什么要去兰馨那里呢?是兰馨的美,还是她的性感,性感多点,她有那么多男人围着转,一定有她的独门绝技。对保林,再在这样的一个男人,也是想试试,他是得到兰馨的邀请才去的,但是,他感到是被她耍。
保林身上还是没有足够的钱,在那样一个挥金如土的地方,对他一个工薪阶层,是没有办法承受的,好再的卡没有带去,要是带去了,头脑一发热,也会花个精光,兰馨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女人。
就这么一次,保林明白了,兰馨根本不是他一路的人,他也无法走进她的生活,她现不是一个居家过日子的女人。
谣谣这边是他活活给丢了,他想只要有千分之一的希望,他不是要争取的。
保林将一瓶白酒喝光了,才东倒西歪离开了饭店,向谣谣店里看看了,谣谣店门是开着的,他想这不是谣谣开的门,一定是侄女儿开的门。
保林虽然喝了有些醉,但,他的神至还是清楚的,他进了店,没有同任何人打招乎,直接坐泡工夫桌前,可是,壶里没有茶,他想喝水,喉咙在冒火。
不一会,谣谣侄女走了过来。
“你喝了酒,我泡杯茶。”保林看着没有说话。
茶泡好了,放在保林的面前,保林看着茶叶在开水的冲泡下,上下起伙,不一会有些向下坠落,坠落的都展开了。
上面几片离开一片片的小叶子,还在上面浮着,浮在上面的都是小的,碎的,这如比人一样,成了家的,一个个沉了下去,没有成家的都浮在上面,如他自己到处飘着。
他端起来喝了一口,碎小的茶叶片喝到口里,本想吐了出来,最后想想这是店里,还是细细的嚼几下,吞了下去。
他本想问谣谣的侄女,谣谣怎么没见到,问这个干嘛呢?他明明知道谣谣与供应商走的呀,他的心在流血,流血也是自己找的。
“你姑呢?”保林忍不住了问了一句。
“到供应商那里去谈点事去了。”侄女也没有隐瞒。
“听说供应商离婚了。”
“是啊。”
“为什么离婚?”
“好像是说供应商外面有人,家里去闹翻了,供应商是净身出户的。”
“是这样啊。”净身出户,什么都没有了,也是比你保林好得多。
“你姑姑......”
“我姑呀,是去看他在外存的一批货,这批货供应商的老婆不知道,我姑就去看看了啰。”
“不是看货这么简单吧。”
“要是你从我姑这里论,我喊你一声叔,什么都不能,尊重喊你一声林哥,你这么说话不合适吧。”
“林叔,好像与我姑是过去时了吧。”
“谣谣跟你说过我什么?”
“没有。”
“那你怎么这么说呢,正在进行时。”保林苦苦的挣扎着,他不好在晚辈面前失态。
“正在进行时,不对吧,我姑,进了这批货,儿子上了科大,她就要离开这里。”
“准备到那里去。”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刚才你还说正在进行时。”
这时,谣谣满脸春光的回来了。
“你们在说什么正在进行时?”
“哈哈,说着玩的。”保林苦笑了笑说。
“姑,我们进这批货就要离开这里,我说他不信。”谣谣侄女说。
“谣谣,这是真的。”
“是啊,这里也没有我的家,在这个城市,我的根是扎不下去的,还不如早一点回家。”侄女说了,就索性说出来,说说也没有什么关系,是准备走了,这个城市,没有谣谣所留念的地方。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有同我说一声。”保林感到有些失落。
“呵呵,保哥,你从早是帮了我不少的忙,到现在为止,也算是两清了,谁也不欠谁的了。”谣谣说这话保林心里明白。
“我们从头开始好吧。”
“保哥,这样吧,我有点事情,要同我侄女商量一下,这批货的事情,请你先回去休息休息,我们之间的事,原本是没有事了,你要说,那就等你醒了酒再说好不好。”
“我没有喝多。”
“你没有喝多更好,省得我送你,那就请吧。”
谣谣下了逐客令,保林不得不走,向外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
“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除掉今天,什么时候都成。”
“好吧。”保林出了店门,谣谣与侄女说着,笑着,保林不知道她们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