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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宇发现被自己扛在肩上的郝月,从那嘻嘻的笑声和开始乱蹬的腿,到老实起来,看出这是郝月情绪好了起来。于是就拍拍郝月的屁股说:“你可别脲啊,不然就弄到我脸上了。”郝月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说:“那好啊,刚好你没喝够啤酒,让你掺点特殊的啤酒。”
周天宇伸手就掀开郝月的长裙,忽然,他看到一个奇异的情景,那就是郝月长裙里面是空的,那白哦嫩的屁屁就在自己肩头的部位,他啪啪地打了两下说:“你可真是大胆,居然这样随便。”
到了门口,把郝月放下,郝月粘在周天宇身上说:“我看你更是大胆。谁敢掀开我的裙子?谁又能看到?除了你就没有别人。”
郝月把门开开,周天宇说:“看来你今天还没醉,是不是憋的够呛?”郝月推了周天宇一下,马上就进了卫生间,门也没关,哗哗地就是一阵痛快,也是喝了酒的缘故,今天周天宇就不想放过郝月,站在门口就看着郝月,郝月叫道:“你干什么啊?人家撒脲你有什么好看的?”周天宇笑着说:“原来你上次脲在我后背是有意的。看我不收拾你。”
郝月啊地一声赶紧站了起来,那腰部以下的春光就被周天宇看在眼里,赶紧放下裙子,说:“别闹,我有话要说。”周天宇说:“好,我听听你到底想说什么?”郝月说:“我们也不能在这里说啊,快出去。要不然你洗澡,我洗件衣服。然后在说话。”周天宇说:“好,我正要洗澡。”
郝月出去,周天宇扒下衣服就放水洗澡,今天是不是要住在这里,还要看郝月是不是高兴,但他努力哄着让郝月高兴,郝月拍拍门走了进来,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看也没看周天宇,就要走出去,突然,周天宇一把就拉过郝月,郝月叫道:“你都把我的衣服弄湿了。”周天宇说:“屁的衣服,这点东西还叫衣服。”
郝月就穿着一件宽大些的茹罩,一条小短裤,好看的身材完全暴露着,尽管周天宇在洗澡,她倒也不在乎似的,好像就没有周天宇的存在,但又分明偷看着周天宇那健壮的身材,冷丁被周天宇抱进怀里,她惊讶的倒不是自己的穿着,那的确说不上是什么正经的衣裳,她惊讶的是当她被光着的周天宇抱进怀里自己身上剧烈的反应。
郝月还以为周天宇要对她实施下一步的举动,但周天宇却问:“今天你为什么不高兴,跟我有什么关系?”
郝月脸一红,说:“跟你没关系,跟你也有关系。我倒是想找个合适的男人,但我就没看到到过像你这样能让我高兴的,但跟你也没关系,因为我压根就不会跟你,你比我小好几岁,我已经有了一次男人被别人勾走的经历,我不想再有一次。松开我。洗澡的时候也不老实。讨厌。”郝月看了看周天宇的威猛,脸一热,又说:“男人都是刘忙。”
推开周天宇就出洗澡间,周天宇哈哈一笑,居然真是暴露出几分刘忙的本性,说:“你话还没说完,跑什么?”郝月说:“跟一个什么也不穿的人说话浑身不自在。”
周天宇擦干了身子,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一身的轻松,看到郝月在出神的想着什么,看到周天宇出来,郝月说:“看来今天晚上你是不想走了是不是?”周天宇对郝月说:“你让我呆在这里我就不走,你不想留我,我就走。”郝月瞪了他一眼说:“死样,还跟我装逼呢,不是早就有那个贼心了吗?今天就留你,不过,以后可见没这个机会了。”周天宇问:“为什么?”
郝月猛地窜到周天宇面前,气咻咻地说:“你泡了我姐姐就那么地了,因为你们毕竟是有利益的关系,互相利用,我也就不说什么了,难道你泡了我姐姐不够,还想长期泡我吗?你以为我们姐俩都是贱比,就那么喜欢让你玕着吗?”
周天宇愣在那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郝月平白无故说出这样一番话,他的确是拿下了郝阳,得到了她的美好爱抚,享受到她身体快乐,但他们的关系也的确是互相利用,但不能不说是没有感情,但对郝月,他的确是带有几分泡她的心态,得到也可,得不到也无所谓,说穿了就个玩,图个新鲜,也想尝试一下这个做妹妹的跟美女书记姐姐有什么相同,又有什么不同。
但郝月的话给他当头一棒,他
忽然对郝月有了新的看法,那就是这个女人是在寻找爱,而不是寻找男人,更不是寻找男身,他想了想说:“你想多了,我就没想过泡你,对于你,我从来都是你想怎么样,我才怎么样,你不想怎么样,我也没想把你怎么样。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不是个刘芒无赖,我今天来就是听你姐姐的话,来关心你一下,别的没什么。至于让你讨厌,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好了,你也该休息了,我走了。”
郝月听着周天宇说出了肺腑之语,又看着周天宇默默的穿着衣服,就要出门,说:“你能保证你以后就不见我了吗?”
周天宇被郝月说的有些郁闷,就赌气地说:“我见你还有什么意思吗?你以为你说的开心,我听的也开心吗?你不待见我,我也不待见你,你不想见我,我也不想见你。我走了。”
郝月突然喊道:“周天宇,你要是走出这个门,这辈子我见你一次就骂你一次,就骂你天下最不能听人说话的,也是全天下最能装逼的人,得不到的东西还装几把蛋。”
从郝月这个文艺女人的口中说出这样粗鲁的话,周天宇忽然笑了,郝月的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那股气让这个漂亮的女人像是受到剧烈的侮辱,周天宇暗想,这女人今天是不是来了生理期,什么都不正常?但又不是,生理期女人怎么能喝这么多酒,一定是感情方面让她心里不顺,于是就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一会让我离开,一会又说我装逼,我不想装逼还能怎么样?”
郝月看着周天宇,探口气说:“你现在走要去哪里?”周天宇说:“回横道啊。或者去艺龙山庄,正好明天可以直接安排蓝玉的婚礼。”郝月说:“你知道我今天心里烦,还纯心气我。”
周天宇看到郝月神色又忧郁起来,不是刚才严厉的架势,美人愁绪让人不容伤害,他又觉得走不出去了似的,就说:“我是想让你高兴啊,可你一会发疯,一会发啊情,真让我没招了。”
郝月还在虎视眈眈地看着周天宇,突然憋不住噗嗤笑了起来,走过来就给周天宇一杵子,妩媚娇羞地说:“什么发疯发晴啊,你真是胡说八道。进来吧,再说走我就真生气了。来不来那是以后的事情,今天我让你陪我到天亮。”说着就揽过周天宇说:“你姐我也是个快三十的女人了,没个家,没个能让自己依靠的男人,时常的发疯发晴,也是正常的,你这个老弟别当回事,你坐着吧,我也洗洗。”
被郝月推到沙发上,郝月当着他的面,就干脆把自己弄的光赤溜的,周天宇眼睛痴迷地看着郝月,郝月走进了洗衣间,也没关门,就打开水龙头,哗哗地放起水来,周天宇想,这年纪大的女人真是心智不正常,都说剩女还不如人qi,真是这样。看来以后还真是不能对郝月太过关心。
洗过了澡,郝月就拉着周天宇的手,接下来的郝月完全让周天宇大开眼界,一会乖的像只猫咪,一会疯的像头母豹,似乎真想把以后的事情都做完,到了下半夜,郝月才消停下来,脸色得到了雨露的滋润后,显得分外的清丽,温存地说:“记住,你得到了我,以后再也别胡思乱想了,我也得到了你,我以后也不会跟你来这个,我还要找人嫁了,我早就有这个意思,但有的话我不好说出来,我也对你很是痴迷,但这是毒药,我们再也不能碰,你是个政府官员,我是个文化局的文艺人,中间又有个我姐,你说我们怎么还能这样?所以,你那颗骚啊动的心我知道,我这可骚啊动的心你也知道,但我们不能再骚啊动下去,至于你跟我姐怎么样,跟我没关系。好了,你睡一会吧,明天还要给什么美女溜须拍马,这就是你们这些人干的事儿。”
郝月像一条鱼似的溜下席梦思,被周天宇一把抓住了手腕,抓别的地方还真是抓不到,周天宇笑着说:“你说什么啊,什么是我们这些人干的事儿?你说的什么,我也不想听进去,但你是我的好哥们,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我说。”
郝月在周天宇詾膛上拍了一下说:“好的,以后就是哥们今天的美好你就永远记住吧。你睡一觉,我过去。走的时候别叫醒我。”
周天宇松开郝月的手,郝月一身洁白的肤色溜出了房间,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身边突然没了火热而温情的郝月,而且以后可能再也没这个机会,周天宇心里泛出些许的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