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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女郎别样情
窗外几支粉红颜色的月季晃动着,给深铅色的天空一抹生动的亮丽,那月季为了能看见阳光,拼命的往上攀长,居然从茶楼底层的墙角爬上了二楼的窗户边。包房里倪崇敬要店小二送来了两笼热气腾腾的烧卖。还没揭开竹蒸笼盖子,带着竹子清香的味儿已经弥漫着整个包房。
这烧卖可是枫泾一绝,大江南北,塞外粤南,没有一样可以和它媲美。枫泾烧卖原来是古代吴王夫差的宫廷点心,后来吴国被越王勾践灭国后,他的御用厨师有些骨气,不再愿意为越王做点心,他不喜欢越王那种人品。后来辗转来到枫泾,开了一家烧卖铺子,那烧卖历经很多代传承,却越来越差了,做工也粗糙。不过话说回来,尽管已经有不多的传承,但制作核心经典还在。那是用极薄的饺子皮,包上特有的枫泾香猪夹心肉,还有冬笋,还有秘制的八味调料,半包起来,最上面一圈做了像女孩子的裙摆的皱褶,透过皱褶正好向烧卖馅里输送蒸汽,外滑里嫩,再用绍兴醋姜末和沼卤两种调料轮流蘸着吃,那味道,有说是甩三个大巴掌也不松嘴,哈哈。
波波洛德芙的相好和俄罗斯女孩津津有味的吃着,不住的唏嘘,太好吃了,两人简直的狼吞虎咽,那小姑娘吃起来像小狼一样快,她不用筷子,不蘸醋,一口一个,那吃相简直是小狼崽在抢食吃。
吃完烧卖,休息了一袋烟的功夫,倪崇敬将波波洛德芙的相好和金发碧眼小姑娘安顿在枫泾奢华位置最隐蔽的庙江客栈,离开清水茶楼时,倪崇敬朝蓉蓉刚才的座位看了一眼,萧薇和蓉蓉早已不在那里了,座位空荡荡的,只有那个装中药的瓷壶还在,瓷壶细长的脖子孤零零的,好像在张望着哪位贵客。倪崇敬的心里一下子像掉落了什么东西,空荡荡的,他的情绪一下子有些低落。
到了庙江客栈,那两个俄罗斯美女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三个人用半生不熟的中文还夹带着部分俄罗斯语,还有所有能表达的肢体语言,花了大半天的功夫才了解了一些基本情况。原来这波波洛德芙的相好名字叫基普喀秋莎,她的身份不但是波波洛德芙的相好,也是波波洛德芙的顶头上司,大小事务全部有基普喀秋莎和莫斯科的克格勃总部联系,所以她发觉到波波洛德芙的电台没回应,就知道那家伙不行了。那金发碧眼发育的很超前的俄罗斯小姑娘名字叫基普喀秋娃,是和倪崇敬差不多时候被莫斯科新编入名单的少年特工。最令倪崇敬惊掉下巴的是,这个基普喀秋莎和基普喀秋娃居然是一对母女,难怪一样的美丽,一样的令人心驰神往。
倪崇敬将波波洛德芙的两把手枪和剩下的几颗子弹交给基普喀秋莎,谁知道她不住的摇手说:“你留着,我-不会-使枪”,“电台-在-哪-里?我要-电台”。倪崇敬一脸惊讶,难道这个波波洛德芙的顶头上司居然不会使枪,那她怎么做特工,怎么领导波波洛德芙,难道她有别的什么秘密本领?“电台不知道波波洛德芙藏在哪里,他没有告知我,但我一定帮您尽快找到”,倪崇敬急于给基普喀秋莎一颗定心丸,她点了点头。倪崇敬将波波洛德芙的枪和子弹重新收好,又从裤子后插袋里掏出一把黄金做的勃朗宁小手枪送给基普喀秋娃,小女孩很喜欢,两只雪白的小手开始把玩起来,她把黄金小手枪往前胸敞开着的扣子那里一插,兴奋地说:“谢-谢-咯,爱-死-哥-了”,基普喀秋娃像顽皮的小孩一样踮起脚尖,两手紧紧搂着倪崇敬,在他的脸上亲了四五下,倪崇敬脸上全是基普喀秋娃的唾液。
他尴尬的笑着,抹着脸上潮男腻腻的唾液。令倪崇敬尴尬的是他还没走出房间,那个基普喀秋莎已经动作麻利的脱下外套,一直脱到剩下一个文胸和一条小短裤,那文胸和小短裤又是用了很少布料,倪崇敬感觉里面的肉随时可能绷断布条逃出来,他在那里手足无措,简直无地自容,而基普喀秋莎还平静的在那里走来走去,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像是:“真困,真困”,然后忽的一下子掀开被子跳在床上,不一会儿鼾声就响了。倪崇敬这时不知怎么搞的,临关门时,居然不由自主的朝那基普喀秋莎的床上张望了几眼,他这时觉得基普喀秋莎的胸虽然鼓鼓囊囊,却很坚挺,很迷人。
基普喀秋莎一觉睡到快傍晚了,这一觉补足了这几天的睡眠不足。倪崇敬带着两个异国美女在镇子的外围兜了一圈,熟悉一下环境。他雇了三辆黄包车,将黄包车的布沿拉的很低,因为一个小伙子带着两个金发碧眼的异国美女实在有些招摇过市,何况现在的古镇笼罩的一些诡异。他们三人来到古镇的末日坡,一个经常处决犯人的地方,这里现在简直是个无人区,很少有人傍晚敢来这里无事瞎溜达。这个地方最近只有萧薇和倪崇敬来的比较多,他们各自前来练习枪法。
这时刮起了一阵西风,土坡边三三两两的亮起了鬼火,像一大群萤火虫在那里飞舞,空气里好像能闻到血腥气。古镇的老人们常说:“那是一些做了坏事,或者人世间有事未了情的孤魂野鬼在四处游荡”。倪崇敬手把手的教基普喀秋娃瞄准射击,基普喀秋娃的雪白小手真香。不一会儿,基普喀秋娃就能击中野鸭什么大的飞鸟,倪崇敬已经猜出那个小姑娘曾经经练过射击,一举手一投足颇有波波洛德芙的风度。然后倪崇敬想陪基普喀秋莎练练,她的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你继续陪娃娃练,我呢,即-不想练-也不需要-练的”。“那么练练拳脚好吗?”基普喀秋莎,还是拨浪鼓一样摇头。原来基普喀秋莎一点儿也不会使枪,更没有一丝腾挪跳跃的武功根底。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混在特工这个行当里来的?怎么能混到现在,居然还是波波洛德芙这位英雄好汉的顶头上司,还让这位名噪一时克格勃唯命是从俯首称臣。
除了电台没着落,其他的事倪崇敬已经理出头绪了,他喝了一斤枫泾老酒,基普喀秋莎母女一斤装的七宝大曲二五添作一分了,这可是高度白酒,母女俩轻轻松松就干掉了。这顿酒,也算是给两位俄罗斯美女接风洗尘。酒足饭饱,他把波波洛德芙留下的两把枪拆开装拢,玩了三遍,早早睡了。正模模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他觉得脚边有些冷,好像有一股风钻进被窝,他懵懵懂懂的张开眼睛,看见基普喀秋娃轻手轻脚的钻进他的被窝。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也许是他不讨厌这个金发碧眼的小姑娘,也或许倪崇敬还没有真的长大,觉得没有必要避讳男女。他居然没有阻止基普喀秋娃的荒唐行为,还好基普喀秋娃虽然穿的很少,到了被窝里还很老实,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也许人家觉得孤单人生地不熟,他想。可他好一会儿没有睡着,几次碰上小姑娘嫩滑的皮肤像针刺似的缩回来。他小心翼翼地挪开靠得小姑娘太近的身体。还好他今天辛亏没有裸睡,以往要是在平安的环境里他睡觉时,可以说是纱架上刚出货的杆杆一丝不挂。也许是他太困了,终究还是沉沉的睡着了。天蒙蒙亮了,倪崇敬正在梦中,他梦见长得像基普喀秋莎一样鼓鼓囊囊的丰满女人压在他身上,那女人肌肤滑溜溜的很有弹性,他有点儿喘不过起来,顺手推了推那个丰满女郎,推不动。这时,他清醒过来,发现基普喀秋莎真的趴在他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穿。
原来,自从波波洛德芙南去执行任务后,这个那方面特别旺盛的壮年女人孤枕难眠。以往执行任务都是基普喀秋莎和波波洛德芙成双成对的,两个人从认识到现在很少分开一个礼拜的。这次波波洛德芙走时,基普喀秋莎正好在忙别的事,没有及时跟来,也不是跟来,她是他的顶头上司,应该说是现场指挥。这样于公于私都相得益彰,也难怪波波洛德芙屡屡立功,这不能不说基普喀秋莎所起的无形的作用。因为这次任务特别重要,特别不能暴露身份,来枫泾的一路上,基普喀秋莎瞄上了一个高大魁梧的列车长,她没下手。后来,古镇拉黄包车的车夫长得熊腰虎背,基普喀秋莎心里也蠢蠢欲动,只是没有机会,加上那熊腰虎背的车夫说一口极难听懂的方言,基普喀秋莎半句也没有听懂,只好作罢。这个基普喀秋莎大白天睡了个痛快,可晚上却难以入睡,她辗转反侧,苦苦煎熬,直到公鸡叫了头遍,她才不过一切的进了倪崇敬的房间,她知道她的女儿在上半夜就去了倪崇敬那里,她顾不了那么多。
倪崇敬惊恐的一骨碌坐了起来,他轻轻挪开基普喀秋莎丰满柔润的身体,将这母女俩的被子盖严实,披上衣服,带上手枪走出来客栈。有意无意间他闻到身上一股羊骚味,也许是基普喀秋莎身上来的,这个异国女人平时香水不离身,这次可能忘带了。乘天还没大亮,他要去丁家大院看看,再顺便找找电台的踪迹。倪崇敬的轻功可是有几下子,翻墙入室小菜一碟,当他走到住着丁峻铭奶妈的平房时,蓉蓉正从奶妈的房子里出来。他看见蓉蓉,心里一阵温暖,这才是他心仪的姑娘,我要时刻保护她。
等蓉蓉经过,倪崇敬身子紧紧贴在墙壁上,警惕地左右扫视,发现前后左右的屋顶上都有人,或蹲或坐。突然,走道口一个身影一闪,这次他看清了,那是白天搂着蓉蓉腰肢的臭家伙。他来干什么呢?是敌是友?不过有他在,蓉蓉一时半会儿不会出什么事,这样想着,倪崇敬施展轻功向柴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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