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www.bxwxa.com,最快更新邪王独宠,毒后太妖娆最新章节!
雪越下越大,地上也开始积起雪来,按照之前所说,赫连裕拉着温靖翎到空地去堆雪人,堆雪人之前要先滚起雪球,温靖翎也很有耐心的跟他一起滚雪球。
“啊,是不是雪还不够厚,所以球都很难滚。”看着自己手中那个小小的球看着就感觉有些憋屈,应该抓了很久的雪才对,温靖翎听到他说话便停下了手中滚雪球的动作,看着他笑着说道:“你这样在地上这里抓一点,那里抓一点,什么时候才能滚起一个大球。”听到温靖翎这么说了,赫连裕蹲在地上抬起头看看他滚了有多大,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吓一跳,他们真的是一起滚的雪球吗,为什么他的球这么大了,自己的球还是只能手握着他开始质疑自己。
赫连裕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向着他靠过去,摸着那个到达自己膝盖这些位置的雪球说道:“哇,小哥哥你真的好厉害啊,怎么滚的。”说着眼中就放起了光,温靖翎看着眼前这个人弯着腰摸着那个雪球,嘴角含着笑意,他知道他此刻想要做什么。赫连裕慢慢地站直身子,视线从他的雪球上移开,看向他,等着他的回答。温靖翎耸了耸肩,说道:“就是这么放在地上滚啊,哪里有雪就往哪里滚。”
听着他这么说,赫连裕就一副懂了的样子认真的点了点头,一阵思考,温靖翎就这样笑着看着他,差不多快要说了吧。赫连裕的眼神没多久就开始往他身上瞟,看一下看一下,见他一直在看自己还有点心虚,转了一下身子侧对着他,然后抬着头看向了罗雅颜的方向,刚好她在那里喝茶,好似看到了什么一声惊呼,指着那个方向说道:“你小哥哥你快看,娘娘后面有什么。”温靖翎被他突然这样一声,就吸引了过去,朝着罗雅颜的方向看去。
罗雅颜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看着赫连裕一脸鬼鬼祟祟的样子,向着那个大雪球靠过去,然后举起自己的小雪球往那上面就是重重的一拍,把小雪球融进那大雪球中。看到这个举动,罗雅颜不禁笑着摇起了头,真是小孩子啊。温靖翎突然意识到自己是被骗过去了,一转头就刚好看见赫连裕在使劲的把自己的雪球镶进那大雪球中,见此动作温靖翎是哭笑不得。
在那拍了大半天,终于是处理好了,转头就看见温靖翎一脸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他看着似乎有些不对,急忙伸手护住那雪球说道:“这个可是我的,你看,这个球都是我的。”说着还指了指自己刚拍进去的雪球。温靖翎笑的无奈,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了还喜欢使用这种伎俩,他也是拗不过他,自然不会跟他相争说道:“是是是,是小裕的。”得到了他的回答,赫连裕也是心满意足的抱着那个大雪球就是一亲,这院中穿着一阵爽朗的笑声。
“若是能早些见到你该多好。”搂着雪球的赫连裕突然低声说了这样一句话,让温靖翎有些措手不及,有些发愣的看着他。赫连裕仰起头,笑着看着他说:“因为,你在这里我就感觉,好像真的二哥在这里一样啊。”温靖翎的脸上浮上浅浅的笑意,蹲在他的身旁,摸了摸他的头发说道:“现在想见也为时不晚啊。”
听温靖翎这么说,赫连裕觉得也没有错,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看着自己的雪球,开始滚动起来。温靖翎也没有闲着,开始重新再滚一个,做上身。
看着他们两个人如此和睦相处,温靖翎也真的像照顾弟弟一样在照顾着赫连裕,罗雅颜此刻的心情也是没有由来的感到欢喜,连喝个水,那都是甜的。温靖翎身上有赫连煜宸的影子,赫连裕想着他,有一个有他影子的人跟他在一起,相信他自己也是开心的吧。
“恩……也不知道靖翎在皇贵妃娘娘那里怎么样了,都快在那一天了吧。”此时的秦乐修依旧坐在洛晗的房门前,眼睁睁的看着门前积雪,一片白皑皑的,看着都想上去踩两脚,但是这不是他的作风。在里面的洛晗淡笑着说道:“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去看看。大冬天的,你在外面当真不冷?”
“哎,男子汉大丈夫,血气方刚的,这点冷怕什么,你们说是吧,二位,”说着就往右手边的守卫身上一拍,这一拍拍的还是肚子上,守卫被拍的一难受发出了点声音但就是没有其他声音,秦乐修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无奈的摇摇头说道,“真是没出息,气都不出一下……我在外面就算受冻,你里面应该也差不多吧。”听到这句话,洛晗当即一愣看着门口说道:“你在说什么,里面是有暖炉的啊。”
就在这句话出口的那一刹那间,秦乐修顿时觉得自己被“背叛”,老子在外吹风你里面却有暖炉?秦乐修坐在凳子上瞬间回了身,对着门就说道:“靠,老子在外吹风,你却在里面享受?”洛晗也是无奈,摇了摇头无力的说道:“大哥,不是我让你在外吹风的啊,我是不是说过你想干嘛就去干嘛,完全不用管我啊。”
这么一说好像是这样,他之前是有说过可以离开这里,是自己说没事就要留在这里的,这样一来就是自己理亏啊。突然的秦乐修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缓解这个尴尬,他笑笑,看着房门紧闭突然想到,他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就笑了一下开口道:“你知不知道,外面已经下雪了。”房内沉默了一阵,然后低低的传出声响说道:“真的下雪了么。”秦乐修在外哈哈大笑起来,说:“可不是嘛,也难怪,你被关在里面看……”
他刚想说你看不见的时候,突然听见“吱呀”一声,好像什么东西开了?秦乐修环顾四周没有门开啊,寻着那声源而去,突然发现洛晗房间的窗户开了?哇,还有这样的操作吗。秦乐修顿时站了起来,走到那窗边就看见洛晗站在窗口处看着外面,一看到他,他有些忍不住想要爆粗口了,能开窗为什么不早说,非要隔着门干聊吗。洛晗显然也看见了秦乐修,隐约间能够感觉到他的怒意,对他笑笑说道:“真的下雪了。”
秦乐修看着他,嘴角略微的抽出了几番,忍不住还是翻了个白眼,张口就说:“我眼睛不瞎,你这窗能开你怎么不早说,我就看了一天的门和地?我是疯了吧。”
“这不还下雪了吗。”
“……”洛晗,你这么说话,你的良心真的都不会痛吗。秦乐修真是没被他气死,气的手都叉腰了,还在原地转了一下,伸手指了指他想说话却又没说,洛晗就看着他这样如此反复,最后秦乐修才说一句:“你这个人,迟早要被你气死。”洛晗看着他轻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听见了叹气的秦乐修顿时就转头看向了他,面无表情有些懵,他还叹上气了,这都是什么人啊。
突然的,秦乐修被气笑了,指着他说道:“你还叹什么气啊,你还惆怅啊,老子还没叹气呢,你还好意思叹气。”被他这么一说洛晗也是有些懵了,看着他说道:“那她是禁足,不是什么都禁啊。又不是要把握闷死在里边,还能把窗也锁了啊。”秦乐修经他这么一说也是愣了一愣,好像是这么个理啊。
“秦公子,外面十一皇子找。”突然的,身后有人对着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可把秦乐修惊得抖了一下,回过头去看来通报的人,他刚才说什么,十一皇子?他可没见过他啊,更没招惹过人吧。突然被找感觉还有点莫名其妙,问道:“十一皇子?是不是找错人了。”进来通报的人抬了头,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说道:“并没有,十一皇子指名找你。而且——好像还带了你的小厮来。”
一说到小厮秦乐修就有些愣了,这小厮肯定说的是温靖翎了,可是他不是在西宫吗,怎么和十一皇子跑一块去了,莫不是做了什么被他抓了个正着,讨要说法了?这么一想,秦乐修回过头看了一眼洛晗,突然看着他,他还有些意外,对着他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秦乐修一翻白眼,就对着他说:“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出去看看。”说完这话他就跟着进来通报的人出了去。
在路上,通报的人说了一句话让秦乐修一下子心都提了起来,他说:“秦公子快些,十一皇子似乎挺急的。”急那就说明是有重要的事,重要的事那就很可能是真的温靖翎做了什么,可是不管怎么想都不觉得温靖翎会闯什么祸才是,他做事不是一向很稳重的吗。
然而,事实就是,赫连裕和温靖翎在罗雅颜的寝宫后院里堆雪人,玩的尽兴了,堆好雪人了他说:“小哥哥,你可否在宫中留下几日,陪陪我?”试问谁能抵制住自己最宠爱的人对自己的祈求?当然不能。但是温靖翎知道自己不方便在宫中久留,时间待的久了难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被人发现,更何况这宫中赫连婧琦也在,万一被她发现了那就真的是不得了了,所以温靖翎当即就想到自己现在是秦府的小厮,主子是秦乐修,一下子就把锅甩给了秦乐修,这才有了这么一出。他们这简单的理由,倒是把秦乐修弄得心惊胆颤的。
当秦乐修到门口的时候,门外有两名男子站在那里等候,身后的人一看就是温靖翎,他穿着藏青色的下人服装站在一身披白色狐裘的男子身后,还长着一张娃娃脸,替他打着伞。这么一看秦乐修当真觉得是难为他了,曾几何时他自己也是皇子,身后也是别人为其打伞,何曾为他人打过伞,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秦乐修下了台阶,走了过去,一作揖行礼道:“这位便是十一皇子殿下吧,在下秦少傅之子,名唤秦乐修,不知殿下来找在下所为何事,是不是我这小厮……”
赫连裕先开口让他不要多礼,赶紧让他起来,笑道:“没有,这位小哥哥很好。我此番来寻你,是想要征求你的意见。”听他这么说秦乐修一副“你在逗我”的样子笑着看着他,神情有些古怪,笑了一下说道:“哦?不知是何事,还要劳烦殿下来特地寻我,问我的意思?”
“就是,我与这小哥哥甚是投缘,他在我身边让我有一种我二哥还在我身边的错觉,所以我想……秦公子可否将这小厮留在我宫中几日,啊,就真的只要几日便好。”秦乐修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怎么宫里的人都想要温靖翎留在宫里,都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理由,知道温靖翎受女子欢迎,可不知他换成一张平庸的脸后,还能靠气质吸引人啊,他怎么就感觉不到什么。
见他一直不说话赫连裕也有些慌了,双手在身前搓动,有些踌躇,慢悠悠的说道:“我知道……这个请求有些突然,让秦公子为难……”
“啊?没有没有,殿下可莫要误会。在下只是好奇罢了。”见赫连裕误会的秦乐修立马从自己的小心思里出来,回应他,这可误会不得,这皇宫可是他家,他只是个客啊。赫连裕听着慢慢地点了点头,随即就立马饶了回去,说道:“那,秦公子可否答应我这不情之请。”虽说是在问,但是这语气那是妥妥的你一定要答应啊,弄得秦乐修都懵了,你这样还要我怎么回答。
秦乐修抬眸看了看后面的温靖翎征求着他的意见,可他呢,倒好头转开了?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不能征求那就替他答应下来就好了,怎么说这是人家家里,客随主便嘛,想了想就说道:“自然是可以的,恰好这几日我也要留在宫中几日,这几日——就有劳殿下照看了。”
一听他答应了赫连裕也是高兴的,谢过。二人站在这宫门前说了一会,就带着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