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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乐修的那句会不会是特意找人模仿安抚他用的也有自己的顾虑,毕竟在此前他一点都没有得到祁瑾青的任何消息,今日却突然告知有一封书信会怀疑也是在所难免的。
“所以你快帮我看看,这会不会是假的。是不是阿青的字迹,或者说是不是赫连婧琦找人仿制的。”秦乐修看着他手中的那一封信就格外的不一样,那样紧张,那样慌乱,内心又有点小激动按捺不住。
“……”他这话说完温靖翎便不知该如何接话,说实话他又不认识祁瑾青,现在的他只活在秦乐修的口中,并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更不知道赫连婧琦身后做仿的人是谁。看着他,温靖翎不禁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他漏听了了什么。秦乐修见他一直不说话,也是急了,怕是这书信有什么问题他不好跟他说怕打击到自己,然而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秦乐修看着也是着急便动了手,伸手就要握住他的肩膀摇晃起来:“靖翎,你说话呀,不要怕打击我。”温靖翎被这么一摇也是摇懵了,赶忙让他停手。
一旁一直看着的独孤彤萱此时也立马站了起来,过去试图扯开他的手说道:“秦大哥,你别摇了,再摇翎哥哥都要……都要没了。”“……”温靖翎突然的再次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没了?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没了。秦乐修的手慢慢的停下来,一把夺过温靖翎手上的书信递给独孤彤萱让她看说:“你也快帮我看看,是不是阿青为我写的信,还是仿制的。”独孤彤萱手上的动作也在他的这一番话中慢慢地停下来,带着质疑的眼神伸手接过那张信纸,静静的看了一会,那落款确实是“祁瑾青”这个名字没有错。
独孤彤萱一脸天真,看完便笑着点头还给秦乐修说道:“是啊是啊,哇,他给你写信了啊,既然可以写信为什么之前不写啊。”突然地只感觉全世界都安静了。温靖翎转头看向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祁瑾青被人抓了吗,现在还在赫连婧琦的手上。这书信也是赫连婧琦带来的。”
“……”独孤彤萱瞪大着双眼来回的看着他们二人,尴尬的笑出了声,“哈哈哈,是嘛……”这尴尬的笑声缓解了一下他们的气氛,温靖翎叹了一口气转头就对上了秦乐修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这眼神他后面的话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是话还是要说的:“乐修,我只想说……我们不曾见过祁瑾青的笔迹,也分辨不出。就算你拿着祁瑾青的笔迹放在我们面前,我们也难以分辨,你也说了赫连婧琦身边的人都是能人异士,能仿笔迹自然是仿的以假乱真,我们不是鉴定师,自然也看不出来。”
秦乐修看着他们突然不说话了,拿过独孤彤萱手上的书信慢慢的坐在了凳子上,低着头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只是我心里……还想着这是真的。”温靖翎二人面面相觑,眼中露着那种不忍伤害的样子,听着他这近乎绝望的语气心中也是难受。温靖翎看着他低着头看着手中的那封书信,被捏的皱起,那手中的动作也是一直反复,想捏成团却又停下动作不忍继续,看着他内心如此纠结温靖翎开口道:“乐修,现在你所要知道的便是祁瑾青还好好的生活着,等着你去救他,赫连婧琦的手中当真有他,她在以此牵扯着你,让你为他做事,为了安抚你便让他写了这封书信,托与你。”
他说完这句话房内一片沉静,没有人说话只能听见暖炉烧着碳发出“滋滋滋”的声音,温靖翎二人都没有说话一直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给予他安慰。之后很久,秦乐修才淡淡的开口:“是这样吗。”他们现在唯一能说的就是给予这话的肯定,必须给他信心,他一个人支撑了这么久已是不易,平常中看到的那个秦乐修都是他的伪装,没有找到祁瑾青他便一直觉得缺少什么,并不会真正的感到开心。
“是这样。”温靖翎的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膀上,掌心的温度在这寒冷的时刻从衣服外慢慢传入。独孤彤萱看了看温靖翎,再看看秦乐修,觉得自己也应该做些什么,也学着他的样子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上说道:“是啊秦大哥,你必须振作起来,你的心上人可是等着你来救呢。”他们放在他肩上的手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动向,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抬起了头回过头去看着他们,淡然的笑了一下:“是,阿青还在等着我。”
见他恢复了些精神,他们也就放松了些。秦乐修猛地站起身来,看着他们笑嘻嘻的说道:“我带你们出去玩会?”画风变得太快他们难以接受,他们纷纷表示自己刚到京城多有不适,需要休息。当即秦乐修就有些懵了,自己如此好心带他们出去玩会竟然不乐意?这可不行,秦乐修不能对身为女子的独孤彤萱下手,但是温靖翎不一样,同为男子,没有什么授受不亲这么一说,虽然他喜欢的是男的,但是也不是所有男的都喜欢,可以说他不喜欢男子,只是刚好喜欢上了祁瑾青,仅此而已。
说起来这秦乐修带着温靖翎去的地方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是个茶馆,名为——天逸。温靖翎初到茶馆之时只觉得这地方好生眼熟,似乎听人提起过。秦乐修似乎是这个茶馆的常客,出来相迎的小二一眼就认出了他,并且上前招呼问道:“哟,秦公子,可几日没来了,还是那间房?”秦乐修笑着看着他,似是心意相通颇为满意,频频点头道;“还在?”小二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了几声道:“可不嘛,一直给您留着呢。今日还带了客人呐。”经他这么一提秦乐修突然想起来自己是带了人过来的,转头看了温靖翎一眼笑着将他拉到前面来说:“是啊,我一直说你们茶馆的茶好,糕点好,戏好最重要的是——人好,哈哈哈哈。这不,就带他过来瞧瞧。”
听着人夸着自己所在的茶馆那自然是高兴的,小二笑着将人往楼上引,边走边笑道:“秦公子抬爱,今日公子和朋友来的真是时候,我们茶馆中新请的戏班子,听说那是一绝,公子今日可要好好听听。”听他说着,温靖翎看向了那中央的戏台,上面事先摆好了演出用的道具,桌椅摆的整齐,楼下摆了多少桌椅便坐了多少人,可谓是茶楼满座,不止满座还有许多站着的看客,也有人背着小孩在肩头准备看戏,热闹的很。
两人由着小二带到楼上坐下,让他们在这稍等一会,他去那些茶水和糕点过来。秦乐修来这里次数多了,据说每次都只吃那几样,茶也只喝那一壶,绝不倒第二壶,也不换其他茶叶,任凭其他茶水再好喝他也不喝其他,只喝那一种。温靖翎在脑中想了很久,这茶馆的场景,名字都曾听人描述过,而这个人并非他人,就是眼前这秦乐修。他说起这茶馆是因为他第一次在这遇到祁瑾青,那时候便是一见钟情。
“你不会是带我来这怀念吧。”温靖翎按照他当初描述的那样看向了对面的房间,距离是有的,但是也能看见对面的东西,那人自然也可以看得清楚。若是对面当真坐着一个吸引自己的人,那下面这台戏如何好看也是看不下去的。秦乐修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对面的窗口,淡然一笑,道:“对面终究没了那人,来这里看看罢了……这里的戏还是不错的。”
“呵,任凭这戏多出彩,你怕是也看不进去。”正如这茶馆无论多热闹,也填补不了你空虚的心。小二为他们拿来茶点,秦乐修问他有没有自己喜欢喝的茶,看着他自那壶茶上之后便一直握着那茶壶的把子便转头看向小二道:“来壶云雾吧。”笑而点头应下便离开了。这小二走开后,秦乐修才将茶水倒到水杯中,再给自己倒的同时问了一句:“你要不要先尝尝我这壶茶。”
看着他如此小心翼翼的倒茶,可想而知他是珍惜的,温靖翎静静的看着他倒茶便开口问:“这是什么茶。”秦乐修在专心的倒茶,嘴角勾着一抹笑意,回应道:“你来品。”说着再拿过一个茶杯,慢慢的替他倒上茶,小心翼翼的递过去,温靖翎伸手接过,慢慢地移到自己面前闻了闻,慢慢地喝了一口,慢慢地品。
秦乐修看着他慢慢的喝,嘴角含着微笑,自己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此为春茶首轮嫩芽,”温靖翎笑着看着茶杯中的水,慢慢地将茶杯放下,笑回,“君山银针么。”秦乐修放下茶杯,笑着点头回应,算是他说对了。
“他喜欢喝的茶?”虽没有指名道姓,却也让对方知道这“他”说的是谁。秦乐修听着就是一笑,轻摇了摇头,说:“不是……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时喝的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是谁,茶也是小二推荐着上的,就这么喝了一壶,看着对面的人,戏文却没有听进去半句。”
随后小二为温靖翎上了茶水,秦乐修跟他说了在这茶馆中的细节,之后为了再见祁瑾青他是如何勤快的来这茶馆,在他失踪后他又是如何来这茶馆消磨时光,喝茶也会醉,只为在这醉人中看到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