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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承州的追问,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程柯转眸看向易泰然,总觉得心里头那种一闪而过抓不住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原本还一直猜想温若素年轻的时候说不定是易井然的秘书,倒没有想过竟然是易泰然。
时宇再临还有绍华他们,倒是没觉出什么太多不对劲儿的地方来,听了这话之后,也只是惊奇地看了看易泰然。
“倒没想到还有这种巧合,世界真小。”再临不是个喜欢深思的,听了之后也就只这么说了一句。
而程柯眉头轻轻皱着,目光一直看着易泰然,没有做声。
易泰然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目光看着程柯,他一直不知道程柯的老婆是谁,上次还说有空带出来见一见的。
“温若素的女儿?”易泰然素来亲和的声音,都凝重了几分,眉头依旧紧皱,眸子里头不由自主已经窜出了几分冷意,这是很少能在他眼中看到的温度,程柯很清楚地捕捉到了。
似乎根本就不可能不去想易泰然当年和温若素是不是没发生过什么,眼下易泰然的模样就已经够反常了,于是默默点了点头,“嗯,我的妻子是温若素的女儿。”
易泰然表情已经恢复正常,“喔,那还真是有点因缘,当年她母亲是我秘书,那个时候易航集团还没有现在这么大的规模,连集团都算不上,那时候只是易航企业罢了,整个公司里面就只有我和我哥有秘书,温若素就是我的秘书。”
程柯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应答也没有做声,深深地打量了一眼易泰然,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已经捕捉到了那个总是一闪而过抓不住,但又分明很重要的重点。
联想温若素说的那些意味不明的话,再结合当年温若素是易泰然的秘书,而提到温若素的时候,易泰然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奇怪起来。
而言初当初和他说过,她有多害怕,因为顾扬是那么可怕的人,她想到自己身体里流了那么可怕的人的血,就觉得自己都好可怕。
可是她哪怕受到了那么多的不公对待,依旧是善良单纯,没有变成阴鸷恶毒的女人,和顾扬和顾家没有丝毫相像的地方,她依旧坚强独立而善良地活着,依旧相信这时间仍有美好。
她对物质要求不高,对金钱没有什么野心和向往……程柯定定看着易泰然,想着易泰然和易井然兄友弟恭,从来不和兄长争夺家业的态度,程柯有些明白温言初对物质上并没有太多追求这一点究竟是出自何处了……
就是这么猜到了一个可能,然后默默垂下头,遮掩住自己脸上瞬间变得讶异的情绪。
只是看上去,易泰然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程柯不难判断出,对于温言初的存在,或许易泰然是知道,但是对于温言初和他之前可能会有的亲缘关系,易泰然恐怕是毫无头绪的。
这还真是……
程柯稍微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之后,才微笑说道,“易小叔,就麻烦你了,还特意跑过来。”
易承州已经被塞到车里去了,躺在车后座就开始呼呼大睡,很显然,明天他根本就不会记得刚才自己说了什么的。
易泰然微微笑了一下,有些勉强,走去驾驶座准备开门坐进去的时候,踌躇了片刻,终于是转眸看向程柯然后开口问道,“阿柯啊,你看什么时候有空带你媳妇和我见一面吧。挺……好奇的。”
好奇这么多年了,温若素的女儿究竟长成什么模样了,是长得像温若素比较多还是长得……像顾扬比较多?
易泰然心中冷冷笑了两声,不由得想到自己当年可悲的样子,忽然就什么都不想多说了,同大家告别了一声,就坐到了车里去,启动车子载着易承州离开。
在目送易泰然的车子离开之后,程柯几乎是当即就行色匆匆起来,伸手拍了拍绍华的肩膀就说道,“我现在有点事情需要去确认一下,你先回去,我等会忙完了直接去你家。”
“什么事情忽然这么急?刚才还好好的。”绍华问着,就垂眸看到了程柯掏出了车钥匙,眼睛不由得一圆,“你疯了?喝了这么多酒你还开车?”
“我没事,还没晕。”程柯示意自己没有大碍,只是江再临和明时宇都和绍华一样极度不赞同他酒驾的行为,好歹是抢了他手中的车钥匙,在酒吧门口就有很多等着的代驾,随便找了一个,这才放心程柯自己离开。
代驾司机自然是明白能开这种车的人,自然是非富即贵的,态度也自然客客气气的。
“先生,要去哪里?”
程柯启唇吐出一个地址,让司机有些愣了一下,当司机当久了之后,对于城市的各个地方都熟悉得很,只是如果他没听错的话,这个开着几百万豪车的年轻男人,刚才吐出的地址,是旧城区最破破烂烂那一片的一个老式小区,说实话就那种地段,连地产商甚至都不太感兴趣。
而程柯却是没有在做声,目光淡然看着前方,司机自然也是不再多问,开着车朝着旧城区过去。
那地址也是程柯和言初领证的时候,草草一眼扫过她身份证上记下来的,是温言初户籍上的地址,也就是温若素现在的住所。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一些事情,并且程柯很清楚,温若素既然主动来找了自己,又说了那样的话,就证明她其实就是想要让他知道些什么的,而不仅仅只是‘好好对言初’这一点而已。
十几分钟后,抵达了目的地。
程柯没有让司机等着,从钱包里抽出纸币递给他后,拿回车钥匙锁了车就走进了单元楼里头去。
此时时间已经不早,早已经是休息时间,只是程柯还是毫不犹豫地直接敲了温若素家的门,敲门声响起没一会儿,里头就有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传了出来,听上去非常不耐烦甚至有些愤怒的语气让程柯眉头一皱,想到了上次温言初听到这声音时候,浑身都害怕得颤抖的样子。
冯俊德穿着睡衣站在门内,一打开门就只感觉到一阵寒意,也不知道是门口灌进来的寒风,还是站在门口这个男人给人的气势。
寒风中夹杂着酒味。
“你……”冯俊德眼睛眯了眯,看着程柯只觉得有些眼熟,片刻没想起来,而后恍然大悟,“你!你就是那天在那臭丫头上班地方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