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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慕琛抱着我,不禁笑了。
“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现在都是后半夜了,困死了。”我打了一个哈欠。
“要不要去医院再处理一下伤口?”洛慕琛依然有点不放心我的伤。
“没事,这是小伤。”我赶紧说。
“你啊,以后再这种事儿,你可不要上前去,简直要吓死人了。我在下面都要心脏病发作了。”洛慕琛皱眉头说。
“遵命。”我笑着说。
洛慕琛发动了汽车,汽车将我和他载回了我的公寓。
我想冲个澡,洛慕琛说害怕我的伤口感染,非得挤进来给我的伤口用保鲜膜包好,可是包好后,他却赖着不出去。
好吧,我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了,这家伙一直都在觊觎着和我来一场浴室Xing,爱。
现在这个家伙,可算遇到这种机会了。
而我这个伤员,怎么能提防得过这个兽Xing总裁呢?
我只好欲拒还迎了。
于是,在那莲蓬下细细柔柔的水下,我和洛慕琛赤,裸着年轻Xing,感的身子,我们好像是两条蛇一般交缠在一起,我们在那沐浴液洁白泡泡的润滑下,用各种姿势,各种方式进行着交,媾。
我被他弄得几乎都喘不过气来,几乎站立不稳,完全都是靠着洛慕琛手臂的托举儿才勉强站立着。
“唉。我早晚会被你给Cao死。”我趴在他的肩膀,用细小的牙齿轻轻滴咬着洛慕琛那结实的肌肉轻声说。
“那我可舍不得,我也不想折腾你啊,我不是太喜欢你了吗?你这个小丫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小巫婆,简直把我迷死了,干也干不够。”洛慕琛轻轻滴用一只手捧着我的脸,柔情万端地亲着我的脖子说。
“种,马。”我恶狠狠地诅咒。
“是吗?听说种,马一天要配种几十次,我现在才几次啊,不够呢,我还得再来。”洛慕琛笑着用力将身子一挺,我禁不住地叫出声来。
就在洛慕琛企图再来一次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小腹有点疼。
那种闷闷的,好像是来大姨***那种闷闷的疼痛。
奇怪了,今天疼几次了,车,震时候也疼来着。我怎么了?
我不禁轻轻地皱起了眉头。
“猪头,怎么了?”洛慕琛看我难受的样子,他赶紧问,“我把你给戳疼了?“
“我肚子有点疼,今天疼了好几次了。”我轻声说。
“啊?都是什么时候疼?”洛慕琛赶紧问。
“每次……那个的时候。”我红着脸说。
“什么?”洛慕琛故意问,丫的装作不懂。
我真想将这个家伙用肥皂盒砸个万朵桃花开。
“就是……每次到……高,潮的时候。”我轻轻滴咬着嘴唇说。
是的,每次被洛慕琛弄到最快乐的时候,我就小腹闷疼。
“怎么回事呢?”洛慕琛轻轻地抱住我,“是我不好,今天做太多次了,乖,不做了。”
他扯下雪白的浴巾将我的身子擦干包起来,一口气抱到了卧室的床上,我们这才结束了这缠绵悱恻的鸳,鸯,浴。
我躺在床上,洛慕琛一边给我用毛巾擦干头发,一边轻轻地用手抚摸着我的小腹:“还疼吗?猪头。“
“现在不疼了。”我轻声说。
“可能是太累了吧?”洛慕琛将毛巾丢开,“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明天再去吧,太累了,也许明天就好了。”我轻声说。
“好吧,明天带你去,”洛慕琛轻轻滴搂住我的身子,他用下巴轻轻地蹭着我的脸颊,他的呼吸,那样好闻。
“拍我睡觉。”我笑着说。
“好,你是我的乖宝宝,就当我女儿了。”洛慕琛说。
我眨巴眨巴眼睛,轻声说:“人家都说这辈子相爱之深的情人,下辈子会成为父女,那我下辈子不是成为你的女儿了?”
“是啊。”洛慕琛笑着说,“那你就要叫我爸爸了。”
“爸爸。”我格格地笑着说。
“小调皮。”洛慕琛轻轻地拧了一下我的大腿。
我美滋滋地蜷缩在他的怀抱中,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只要在他的身边,不管是做妻子,还是女儿,我都是幸福的。
就在这种幸福中,我睡得好香好香。
……
第二天我还没等起床,洛慕琛已经给我买好了我爱吃的豆浆和油条。
两人一起柔情蜜意地吃了早餐,我足足吃了六根油条,两大碗豆浆,洛慕琛提出带我去看医生。
“没事吧?还是不用去了,我现在觉得很好啊。”我轻声说。“我现在食欲旺盛,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
“不行,还是去看看才放心,乖。”洛慕琛用手背轻轻地拍着我的脸颊,“然后再一起去上班。”
“唉,好吧,我这辈子最讨厌就是去医院了,一去医院我就浑身不舒服。”我叹口气说。
就这样,我被洛慕琛拖去了圣玛丽贵族医院,被拖到了方泽羽面前。
“肚子疼?”方泽羽眨眨眼睛。
看着方泽羽那欠扁的样子,我真是后悔来到这里,我怎么知道身为圣玛丽贵族医院的院长的方泽羽,竟然也有时候坐诊?
而且他竟然是一个妇产科医生。
靠,你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当什么妇产科医生啊?
我瞪着方泽羽,嘴巴一直咧成烂茄子状,我真是想挖一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现在事已至此,我还不能说什么了。
身穿白大褂的方泽羽此刻一本正经地拿着我的病历本写着。
他一边写一边抬头看我:“肚子一般是什么时候疼?“
“一般是……”我咬着嘴唇,真是难以启齿。
唉,要是换一个医生,那还行,但是在这么熟悉的方泽羽面前,我怎么说?
洛慕琛那颀长的身子潇洒地靠在方泽羽的桌子边,很坦然地说:“一般是做,爱的时候。这几天都是做,爱的时候疼。”
我的脸简直都要红成一块大红布了,地缝在哪里?这里有地缝吗?我真想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我的头低的几乎都要贴在自己胸上了。
“做,爱的时候?那一般是做,爱的什么时候?”方泽羽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