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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你有救到吗?”魏小纯转移话题,淡淡地道,“她应该受了不小的惊吓。”
宫御的黑眸睨着她清澈的杏眼,幽寒的目光深深地望着,英俊的俊庞面无表情,拧着皱眉,嗓音磁性的开口,“母亲没有吓到,不过小不点的事应该有感触。”
她认为也是。
裴映蓉能够成为宫家的夫人,肯定有过人的一套本事,至于纪妍妍的流产,每一个女性或多或少都会有恻隐之心。
毕竟孩子是宫烨的,他和纪妍妍之间差了十岁,第一个孩子对他们来说有不一样的意义。
“那你抽空多和大哥聊聊天。”
魏小纯提议道,小脸埋在他的胸前。
宫御搂紧怀里的娇躯,对她的身体也感到担心,死亡树的汁液毒性也得早点解决。
“我在等金币,阿尔杰已经去着手准备了,一旦得手,我需要和大哥去一趟谢家村。”他说道,嗓音冷厉。
她轻轻颔首,抬头,清澈的杏眸凝望着宫御英俊如刀镌一般的俊庞,淡淡地道,“去可以,就是别受伤,这点小小要求不算过分对吗?”
他赶紧摇头,黑眸凝望着她,性感的嗓音磁性的道,“不过分,一点也不过分。”
“那就好。”魏小纯笑道,“我想起床了,肚子饿了。”
宫御一听她说要起床,率先掀开被子下床,接着他又弯腰抱走了魏小纯,往浴室走去。
洗漱完毕,他们一块儿下楼。
楼下餐厅,宫释还没出差回来,裴映蓉昨晚受了惊吓,睡了一觉脸色好了一些,但也不算特别的明朗。
“宫灏,你昨晚离开了城堡这件事该如何解释?”宫御深邃的冷眸朝着坐在斜对面的宫灏反问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溜出去的事。”
面对宫御说的这件事,宫灏并没有害怕。
“papa不要生气,我只是得知乃乃有事,要求阿尔杰带我过去,他下车,我没有下去。”
他看着宫御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魏小纯听宫御说起来,才知道宫灏有溜出宫家城堡的私下行为。
“小灏,这次我也不帮你了。”她板着脸看着坐在斜对面的儿子。
裴映蓉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美丽的面庞浮现淡雅的笑容,嗓音温柔的说道,“乃乃认为这次你papa和你mun说的对,虽然你是担心我,可要是有什么意外,我们都会伤心的,而且你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
宫灏看着他们三人,然后轻轻颔首,认错的说道,“我保证没有以后,你们就不要生气了。”
他看着他们三人,认错的态度非常好。
宫烨从楼上下来,走到餐厅就听到他们在批评宫灏,他没有参与,看了一眼阿尔杰。
“我要你准备的东西怎么样了?”他问道。
阿尔杰看着宫烨恭敬地说道,“回大少爷,东西都准备好了。”
他看了一眼女佣,女佣走到厨房,出来的时候拎着一袋袋子,阿尔杰接过,递给了宫烨。
裴映蓉仪态万千的坐在那里,抬头看了宫烨一眼,“先用早餐,你是去医院探望纪妍妍的话,我和你一起去。”
当时他们不知道纪妍妍的身份,现在清楚了,她和宫烨之间有幸走到一起的话,裴映蓉认为宫释应该不至于会反对。
何况,是宫家亏欠纪妍妍在先。
她的孩子之所以会掉,是为了救人导致的。
宫烨没有拒绝裴映蓉的提议,昨晚纪妍妍会流产,关键性人物确实和她有关联。
用过早餐,宫御陪着魏小纯在庭院里晒太阳,宫烨和裴映蓉一行人去了医院。
庭院里,宫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魏小纯睡在躺椅上,太阳不算猛烈,多云的天非常适合呼吸新鲜空气。
“老公,你最近几天别去医院了,去看望妍妍的人一定很多,我们晚点去。”魏小纯说道。
宫御轻轻颔首,用叉子给她喂水果。
“对了,小灏这孩子以后得派人密切注意着,太精了,脑子又多,我就怕他什么时候做出一些我们都不知道惊天动地的大举动来。”
魏小纯担忧的道。
“你这个意见可以采纳。”宫御认同。
昨晚他没有征求他们的同意,私自带着阿尔杰离开宫家城堡,万幸没有出事,也没有遭到斯图柴尔德的围攻,要不然他们拿什么去救呢?
魏小纯抬头,漂亮的杏眸直勾勾地望着宫御,悠悠地道,“也不知道像了谁,主意这么大,我小时候很乖的。”
宫御停下喂水果的动作,他看着魏小纯的黑眸,磁性的嗓音凌厉的道,“你这是骂人不带脏字啊,小宫不像你就只能像我,我不承认他像我,合计这是别人的儿子呢?”
她吐吐舌,没敢再看宫御阴郁的冷眸,他说的很对,这句话反过来的确可以那样理解。
“哎呀!是我一时口误,别生气别生气嘛!”她态度放软看着他撒娇。
“魏小纯,我发现你现在一点也不怕我了。”宫御冷声道,“昨晚是谁说的想要,结果头发刚吹完就睡着了。”
他质问道,冷眸睨着她清澈的眼眸。
魏小纯的手指朝着隆起的小腹一指,无辜的道,“你女儿要睡觉,我有什么办法。”
宫御拿着叉子吃了一口水果,黑眸视线灼热的盯着魏小纯。
“现在是白天,你讲点道理。”
她轻呼道。
“白天怎么了,谁不允许白天增进一下夫妻交流的。”他不爽的道。
魏小纯无奈的道,“整整整,上楼整。”
“这还差不多。”
宫御得意的道。
宫烨携着裴映蓉来到医院,他们推开病房的门,纪妍妍靠着床头正在和一郎聊天。
“你怎么来了?”她小脸苍白的看着进来的宫烨,“其实你不必提地跑一趟。”
他没有理会她。
杜海心去一旁准备早餐,宫烨走上前,踹了一郎一脚,暗示他让位,一郎一脸不情不愿的站起来,横了一眼站到了床尾的方向。
“纪甜心,说来是你说走也是你,你当我宫烨是随随便便的男人吗?”他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冷声反问道。
纪妍妍靠着床头一脸纳闷的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结婚喽,你不是很喜欢欺负我吗?那就欺负一辈子喽。”
他说道,认真的表情丝毫找不到任何的玩笑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