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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睡醒,魏小纯睡得迷迷糊糊,只感觉到有人在帮她按揭小腿,力道适中,非常舒服。
“唔……”她轻声嘤咛着。
坐在床尾的宫御黑眸一滞,喉咙间滚动了一下,手指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魏小纯,你不要勾引我。”
他磁性的嗓音冷冽的道。
躺在圆床上的魏小纯轻声一笑,唇角噙着幸福又满足的笑容,她想和他就这样的幸福下去。
想到她和他那天结婚的一些细节,魏小纯半个身子从床上挺直,半坐着,清澈的眼眸凝望着宫御。
“你告诉我,那天结婚的细节究竟是哪些。还有,歌菲尔呢?”
她的脸庞透着疑惑,望着宫御深邃的黑眸问道。
事情发生到现在也有了一段时间,可是歌菲尔算当事人之一,却迟迟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很显然是不正常的。
“这些细节你以后就会知道了。”宫御神秘一笑。
魏小纯被他的腹黑给击败。
“宫御,歌菲尔到底怎么样了?”
她又问道,小腿搁在了他盘起来的腿上。
宫御抓住魏小纯的小脚,接着大手往上撩,她穿的是睡裙。
修长的手指指腹的热度撩的魏小纯忍不住用贝齿咬住了唇瓣,她的身子轻颤着,嗓音里发出小小的哽呜。
“宫御,你这个坏蛋。”魏小纯又急又气的娇嗔道。
他把她压在身下,黑眸深深地凝望着那双清澈的杏眼,低头,薄唇印在柔软的唇间。
吻,由浅至深从灼热变得缠绵起来。
早餐,阿尔杰端到二楼。
“少爷,早餐送来了。”
门外是阿尔杰恭敬地声音。
魏小纯还躺在床上,身子有些绵软无力,宫御就算不直接来,也会想尽办法欺负欺负她。
宫御打开了房门,他单手接过阿尔杰端在手上的托盘。
他冰冷的目光睨着阿尔杰,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你去监督小宫用早餐,用过早餐后陪他进行学习。”
宫御详细的交代阿尔杰,要他照顾宫灏。
“是的少爷,小少爷那边就交给我来处理吧!”阿尔杰恭敬地低了低头说道。
端着早餐,宫御回到了卧室。
单手将端在手上的托盘搁在茶几上,接着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抱起魏小纯来到浴室,让她脚不沾地的刷牙洗脸,又抱回到卧室坐在沙发上。
宫御拿来了一条毯子盖在魏小纯的双腿上,避免着凉。
在他们用早餐的时候,卧室门外响起女佣的声音,“少爷,少夫人,鲍尔斯·斯图柴尔德先生来了。”
鲍尔斯吗?
魏小纯的印象中,此人应该是歌菲尔的父亲。
这么说来,是为了女儿的事寻上门来的。
宫御低头亲了亲魏小纯的唇角,黑眸直勾勾地凝视着她的眼眸,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你好好呆在楼上,不许下来。”
他说了不许两个字,可想而知是一种警告。
“嗯,好。”
魏小纯淡淡地道。
宫御离开了卧室,乘着电梯下楼。
阿尔杰正在客厅里与鲍尔斯·斯图柴尔德周旋,宫灏抱着公爵站在一旁,他不喜欢这位陌生的客人。
“宫家的待客之道你难道忘记了?”
宫御冷冷地反问道。
“少爷。”阿尔杰恭敬地道,“小少爷好像摔了一跤。”
宫御一听阿尔杰的话,他把视线投到了儿子的方向。
他幽冷的目光睨着阿尔杰,俊庞铁青,拧着剑眉,嗓音阴戾的道,“什么叫摔了一跤?他是我儿子的同时,也是宫家未来的继承人,混账。”
这句话宫御是指桑骂槐。
宫灏听到宫御教训阿尔杰,他跑过去,抱住修长的长腿,整个人看上去模样乖萌。
阿尔杰躬了躬身,低了低头道,“求少爷饶恕。”
宫御蹲下身面朝宫灏,大手往儿子身上做着检查。
公爵乖萌的趴在一旁,安安静静的样子看上去非常乖。
客厅的沙发方向,鲍尔斯有些坐不住了,他那双绿色的冷眸投在宫御的方向,一脸怒色的坐在那里。
“宫御,你把我女儿藏哪里去了?”鲍尔斯吹胡子瞪眼的反问道。
“你的女儿丢了怎么来问我要人?”他英俊的俊脸喜怒难分,“当天带走你女儿的不正是我父亲的保镖吗?既然如此,你应该去问他要人。”
宫御向鲍尔斯·斯图柴尔德坦白。
结婚的那天,他要多谢宫释派人过来,原本想囚了魏小纯,来要挟他完成中式婚礼,要不是那只面罩,根本想象不了,该用什么样的办法移花接木,偷梁换柱。
全靠宫释的暗中点醒。
鲍尔斯·斯图柴尔德气的一手怕在沙发扶手上,目露凶光的低吼道,“宫御,你别太得意,假如你让斯图柴尔德家族的大小姐掉一份头发,我发誓会要你们宫家付出代价。”
宫御如鹰隼的冷眸斜睨着大言不惭的鲍尔斯,他的脸庞一脸冷峻,拧着英挺的剑眉,颀长的身姿优雅的站在那里,冷冷地道,“我除了叫宫御之外,还是宫芽的弟弟,背后还有王妃这座靠山。”
鲍尔斯确实是怒火攻心,急于向宫御来个下马威,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搬出了芽小姐的身份和地位,这也就意味着,假如真的要动手,宫家和斯图柴尔德家族任何一方都占不到便宜。
事后,阿尔杰送走了鲍尔斯。
宫御抱着宫灏走进电梯,抵达二楼后,把儿子交给女佣安顿,他率先去了卧室。
一进去,听到轻微的鼻鼾声。
他往床边一站,发现魏小纯睡的特别的香甜。
孕妇,吃了睡,睡了就是吃。
他确定她睡着了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宫御带着阿尔杰来到了三楼。
“那个贱人怎么样了?”宫御眯着冷眸冷冷地反问道。
“回少爷,目前来说算情绪已经出现了变动。”
阿尔杰恭敬地说道。
宫御双手抱臂站立在书桌前,冷眸半眯,嗓音阴戾的反问道,“我父亲那边一点行动也没有吗?”
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印象中,宫释可不是这么沉得住气的人。
这局似乎有些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