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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其实也不是真的不能和顾可欣说。
当然,当着魏曼妮顾长天等人的面上说,不合适,但是私下里,他跟顾可欣说,倒不会怎么样。
毕竟,此顾可欣,非彼顾可欣。
她身体里真正的灵魂,是贺珊珊,而不是顾可欣本人,这件事,本来与她的关系并不是很大。
“这顾可欣的故事,倒也是颇多。”顾可欣满脸怪异地说着。
自己就在顾可欣的身体里,可是又说着顾可欣,好奇怪的感觉。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天以来,你妈一直没有出现的原因,她大概是,接受不过来吧。”尉迟风慢悠悠地说。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不过她也没有多不开心。
魏曼妮的心情,她大概能理解,若是换了自己,心底也会有抵触的吧?
见顾可欣若有所思,他沉沉地看着她,俊脸上扬起淡笑。
似乎,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他将身上的女人的头拉下,两个鼻尖相对,一派亲昵。
呼吸在小小的一方天地里传递,从鼻子里出来,再喷到她的脸上,似乎细致的毛孔,都能感受到这样的热度,顾可欣的脸,如红番茄一般,漂亮得不可思议。
“说完了,还记得,你刚才的话吗?”他意有所指地问。
这下,换顾可欣默了。
刚才,是谁把话说的这么满的?
见尉迟风嘴角含着一抹可疑的笑,她狠狠剜了他一眼。
“你使阴招,尉迟风,你真是阴险。”她不服气地瞪着他,颇有反悔的样子。
他就是吃定了她一定会问出来的。
躺在床上,一边感叹着:“哎呀,我肚子不舒服,好困,先睡觉了。”还故意揉了揉眼睛,似乎真的是困了。
“女人,说话不算话的后果,你想过么?”他突然附到她的耳朵旁边,轻轻咬了一口小耳垂,顿时,一股电流袭遍顾可欣的全身。
她开始故作不懂。“什么?你说什么?我真的累了,要睡觉。”
说着,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将戏做足了。
尉迟风沉着一张俊脸,伸出两指,捻起被子的一脚,作乱的大手慢慢在女人的小腹周围游移。
说来也奇怪,看到她怀孕,肚子这么大,不应该是对她没有什么想法的了么?
但他却觉得,怎么要,都要不够,恨不得将顾可欣揉进自己身体里。
感觉到尉迟风的大手在身下的某个地方停下,甚至在慢慢挤入,顾可欣的眼睛,刷的一下睁开,娇嗔地看着他。“你干嘛?我累了,要睡觉。”
他瞟了他一眼,“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不会干扰到你。”
“·····”
无赖的男人,你说的是哪门子的话?能不能再不要脸一些?
她鄙视地看着他,知道自己是逃不过的了,索性自己起身,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今天我来临幸你。”
满室情意,随着两人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渐渐变为一团火热。
***
m国,皇宫里。
外面的留言漫天飞,无非是对米恩公主不幸的同情,以及对莫奈尔的批判。
日子无比煎熬,布莱德每每看到米恩,都是沉着一张脸,拉得老长老长。
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但是外面的留言,没有停止,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样子,布莱德每天看得那些新闻报道都一阵内伤。
这一天,刚从政府机构开完会,回到皇宫,换上常服走出房间,m国最尊贵的国王布莱德,被一个男人拦住了。
“你是谁?拦我做什么?”布莱德语气微怒,睁着眼睛等着面前的年轻人。
这一看,不对劲啊,这个男人,怎么怎么面生?
越是面生,就越是认真地打量对方。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来m国找米恩的贺劲铭。
“布莱德先生,我是贺劲铭,我来,是找米恩。”他这话,简直就是大言不惭。
布莱德眯着眼,脸上的怒气更甚,眉头一跳一跳的。
“你是谁关我什么事?小子,胆子真够肥,竟敢私闯皇宫,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把这小子给我带下去,看是哪里来的细作,竟敢潜入我们皇宫。”布莱德怒气冲冲地大吼了一声,很快就有穿着便装的警卫前来。
他这些天的心情,不能用不好来形容,而是该用糟糕来形容。
下属看着他,忧心忡忡,总担心他家的公主会想不开似的。
于是这种糟心的心情越积越多,特别是贺劲铭一个无名小卒竟敢混入他的地盘。
于是,就正好撞到枪口上,被他一枪打到太平洋去。
贺劲铭一听,也极了,飞快地挣脱那些警卫的钳制,朝着布莱德大吼了一声。“布莱德先生,我是来找米恩的,今天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我很抱歉,我就是她说的那个东方男人,就是她喜欢的人。”
这话一出,四周静默,那几个警卫跟雕像一样站在原地,似乎是没听到一般。
布莱德脸色一暗,怒气毕现,大手狠狠一挥。“你们,先给我下去,死小子,你给我滚进来。”
毕竟不是什么小事,不能让人知道。
贺劲铭抿着唇跟着他拐到不远处的书房。
“把门给我关上。”布莱德在座位上,朝着大吼一声。
于是,贺劲铭将门给关了。
“抱歉,布莱德先生,我潜入这里,绝对不是有什么恶意袭击或者是探听你们国家的秘密,我只是来找米恩。但是她不住在她原来的房间了,我找不到她,不得已,只好来找你。”贺劲铭率先,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说清楚了、
毕竟,这是人家皇室贵族的地盘,他一个人,不可能跟一个国家作对,更别说,不说清楚的话,真的被他们当陈什么奸细的话,岂不是没有活的余地?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跟一个国家作对,简直就是自找死路。
听到贺劲铭的话,布莱德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尊贵的脸上,有嫌弃,有厌恶。
“你个好小子,胆子不小。你就是那个不负责任的东方男人?来这里做什么?告诉你,我女儿不会跟你受苦的,你就给我死了那条心吧。”布莱德喷火般说出这一句,一屁股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为什么会说米恩跟着贺劲铭是去受苦呢?因为贺劲铭的穿着。
虽然那张脸,确实长得有点看头,可是,布莱德看到贺劲铭身上的运动衣裤的时候,最开始嫌弃了。
穷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是故意攀上他们皇家,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土鸡变成家鸡了啊。
布莱德最恨的就是这种吃软饭的男人了。
“布莱德先生,你说的话什么意思?”贺劲铭不解地摸着自己的脑袋,难得米恩跟着自己,会受很多苦?
“去去去,小子,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这一次,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现在,门在那边,你立马给我离开这里,这件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下不为例,若是还有下一次,我一定把你抓到监狱里去。”他怒视着贺劲铭,开始赶人。
而另一个当事人,听到这话,开始急了。
“可是我还没有见到米恩。”
“你一个穷酸小子,见什么见?我告诉你,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答应你们的事的。米恩也不在这里,你还是少费心思,我不会让你找到她,更不会告诉她,你来过这里的。”布莱德冷着脸沉声道。
穷酸小子?
贺劲铭脸上一阵扭曲。
他不知道,原来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冠上穷酸这个罪名。
他一直以为,最近虽然不是特别富有,但好歹是过得去。
这下,被布莱德一说,心底内伤,行为就更偏激了。
“布莱德先生,你是不是太过恣意妄为了一些?这件事是米恩的私事, 你不问她的意愿,就赶我出去,请问你算是什么行为?”他和布莱德僵持着,反正就是不愿意离开这个鸟地方。
“激将法?以为我会听?小子,你还嫩着呢。”布莱德一阵冷笑,一眼看穿他的想法。
“出去,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更别出现在米恩的面前,否则,我就毁了你。”
他是什么人?一个国家的君主,要毁了一个人,有的是法子,不自己动手,可以叫别人动手,做的让人看不出一点儿端倪。
贺劲铭冷着脸,“国王先生,你认为,身价要多少,才不算穷酸?”
“你?你要是有一百万美元,我就认定你不是穷人家。”但是要他的女儿,可不是一个仅仅有一百万美元身价的男人要的起的。
贺劲铭笑,冷笑一阵。
“我想,小小的一百万美元,我还是不在话下的,我敢说,我能让你的女儿一辈子享受贵妇的生活,也会一辈子对她好。”
“空口说话,谁不会?”
“那么,你不妨到中国的s市查查,顾家身价过亿,绝对不会让米恩吃苦。”
“靠家族的男人,有什么出息?我们米恩的背后还是一个国家呢。”布莱德鄙夷地看着他道。
擦,这个难缠的老家伙,是故意不松口了是不是?
“废话别多说,反正不答应,就是不答应,你有多少身价又怎么样?一个东方小子,我不喜欢,你就没机会。”
他就是有偏见,大多数的西方人对东方人都有这样的偏见,越是处于上层地位的人,这种偏见,就越是明显。
贺劲铭一听,双手紧握,差点就把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揍得满地找牙。
最后,他还是忍住了,看着,他是米恩父亲的份上。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答应我见米恩?”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从肚子里冒出话来,狠狠压制着自己的怒气。
“耳朵聋的?我说过你跟米恩之间没有机会,你死心了吧,快点,离开这里。”布莱德从椅子上起身,不耐烦地挥着手要敢这个东方男人出去。
靠,冥顽不灵了这是?
贺劲铭双眼差点喷火,这一次的来之不易,还不是由米若提醒的?
但是现在,连米若也不知道米恩到底在哪里,他一个人瞎忙活又没有点儿头绪,才忍不住在布莱德面前冒泡了。
谁知道这男人竟然这么不讲理的?
贺劲铭的额头上突突地跳着,青筋毕现,集郁闷,怒气于一体。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最平静的语气,告诉布莱德一个消息。
“米恩她怀孕了,是我的孩子,两个月。”
片刻之后,一阵宁静。
布莱德伸出手,掏掏自己的耳朵,怀疑地看着他:“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米恩怀孕了,怀着我的孩子,八个月之后你就要当姥爷了。在中国的时候我们就彼此喜欢上对方了,可谁知道你要拿她去当筹码,让她跟一个不爱的男人结婚?”贺劲铭义正言辞地指着道。
“她怀孕了?你让她怀孕了?”布莱德脸黑如锅底,眼珠子跟要掉出来一样,直直看着贺劲铭,大声怒斥。
“是的,难道你狠心让她去堕胎?你狠心让她的身体遭受这样的痛苦?你又狠心让米恩难过一辈子?”见布莱德的情绪终于有些变了,贺劲铭再接再励,妄想用这件事,让布莱德改变心意。
但是这一次,他还真是想错了。
布莱德,听到这爆炸性的消息,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瞬间,一国国王的的风度没了,抬起拳头,一计左勾拳,挥到贺劲铭脸上。
“我揍死你这个不负责任的东西,竟敢搞大我女儿的肚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
贺劲铭没想到这人说打人就打人,一时没有防备,被揍了一下,俊脸瞬间一片青紫。
“嘶”他倒抽一口气,摸摸自己的嘴角,肿了。
靠,贺少爷什么时候被这么打过?
“我擦,你竟然打人。”
“打得就是你,让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布莱德一边说,一边又揍了过去,两人打得难舍难分。
毕竟贺劲铭最近也够憋屈的了,正巧没地方发泄呢,于是,他也不留情,跟未来的老丈人你一来,我一回地打起来。
书房里,噼里啪啦,椅子倒了,书桌毁了,书也从架子上掉下来,一派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