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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周防也是一声冷哼,握着匕首便迎上了凌霄的剑气。
仿佛摧枯拉朽,破的却不是周防,而是凌霄的剑气。
凌霄的剑气被周防生生的一分为二,接着落向了食堂的两边,直接是将所经之地的一切建筑削成两段。
见状,周防也是皱了皱眉,盯着凌霄道:“你这样,会伤及到无辜的。”
闻言,那凌霄却是盯着周防一阵冷哼道:“你装什么好人啊?你伤我亲人的时候没听到你说这样的话!”
闻言,周防又是摇头叹息道:“我怎么说了那么多次你都不明白?算了,我也不想说了!”
随之,凌霄又是一声冷哼,接着再次对周防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发动了攻势。
见状,周防也是盯着凌霄冲了过去,双方交战,也算势均力敌,一时间,火花漫天,好不漂亮。
“你说,我二哥和这丫的谁能赢啊?”楚凯盯着烈问着。
“不好说,”烈盯着楚凯摇了摇头道,“不过要是你出手,那逼肯定是输。”
“还是不要了吧,二打一好像不怎么光彩啊。”楚凯盯着烈飞速摇头道。
“说的也对,那我们就静观其变吧!”烈盯着楚凯说着,随后也是与楚凯站在食堂房顶的,盯着天际之中两人的飞速打斗发起了呆。
…………
与此同时,暗世界,光环星,宾馆之中、
“喂喂喂,周防走了,谁去弄点钱来交房租啊?”众人之中的乌楼罗盯着蔷薇众人与夕相和星月说道。
闻言,夕相与星月首先是耸了耸肩,其中夕相盯着众人之中的弗莱德与乌楼罗道:“反正我们是不擅长这个,这个你们得交给有专业性的人来做。”
然而,就在这时,那夕相却又是神色一冷,突的盯着面前的虚空喃喃道:“完了……”
“怎么了?”这时,众人之中的弗莱德与乌楼罗一起向着夕相看去,不明白夕相为什么这么说。
然而,夕相却是紧紧的皱着眉,盯着众人摇了摇头道:“玩完了,玩完了,这一次,玩完了。”
“玩完了?”蔷薇众人与乌楼罗等人都是盯着夕相皱眉不解。
“什么叫玩完了?”蔷薇众人之中的剑胆盯着夕相问着,。
“影皇与四个恶魔都是去了墟星!”夕相盯着众人说着,“所以我说玩完了。”
闻言,蔷薇众人与乌楼罗等人都是大惊,盯着夕相一副不知所谓的模样。
“什么?”剑胆盯着夕相问着,“为什么影皇与恶魔会知道我们让人去了墟星?”
闻言,夕相也是盯着剑胆道:“我不知道。”
“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影皇与恶魔去了墟星?”弗莱德接过话盯着夕相问着。
闻言,夕相盯着弗莱德摇了摇头道:“有人告诉我的,不管这些了我们得快点去墟星,越快越好。”
“那好。”弗莱德看向乌楼罗点了点头,随之,乌楼罗也是点头。
接着,蔷薇众人便与乌楼罗等人一起起身,向着宾馆之外的方向御空而去。
…………
与此同时,光世界,古荒星之中,另一件事正在悄然发展着。
昆仑的雪还是一如既往的下着,冰封了千年的雪,累积了千年的彻骨寒。
然而就在此时,茫茫的苍穹之下正有两人在艰难的跋涉着,大雪飞扬,两人仿佛宣纸上的两处墨点,在一片洁白中若隐若现。
一袭黑袍在狂风大雪中招展,黑袍之下是同样漆黑的黑甲,黑甲上绘刻着古老而腾飞的图案,仿佛古老的咒语覆盖全身,唯有腰间系着的一枚古玉剔透纯白。
风雪之中,?墨铭缓缓抬头,岁月的改变丝毫收敛不住那刀削般的面孔,眉宇下的双眼冷傲而坚定。大雪飘下,落在黑袍上却转瞬即逝,仿佛一道无形的墙包裹住全身,不容侵犯。
墨铭身后紧跟着一位同样装束的少年,少年面容稚嫩,双手紧紧的环抱着双肩,积雪几乎覆盖了他全身,冻的他瑟瑟发抖。
墨铭突然停下脚步,侧过身子用眼角的余光平静的望着少年,声音不大,却穿透了呼啸的狂风:“浮生,冷吗?”
云浮生强行抑制住颤抖,用力摇了摇头,他曾听说过在一个极为神圣的地方有一座名为昆仑神山的地儿,但是这昆仑却是万里的冰封,一点都没有神山的感觉。
墨铭欣慰的点头,回过身来半蹲下去,黑甲覆盖的手悬停在厚厚的积雪之上,墨铭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叹息:“老朋友,我又回来了。”
云浮生只觉得风雪一震,一道炎火从墨铭手心催出,空气被炙热的火光搅动而变得模糊,厚厚的积雪快速的消逝,渐渐的,深厚的积雪被炎火生生烧出一个雪坑。
云浮生惊奇的看着,同时朝墨铭挪了挪身子,身边的温度极速上升,他舒服的摆了摆冻僵了的手臂,伸长脖子望向雪坑。
随着积雪的融化,漆黑似墨的石块慢慢显露出来,积雪慢慢褪去,石块渐渐变大,露出了棱角分明的原型,而云浮生却皱紧了眉头。
那雪下埋着的居然是一座墓碑,墓碑通体纯黑,碑上毫无章法的刻着三个大字,‘程浊轩’。
云浮生暗惊,就算时过境迁已整整五百年,关于陈浊轩的传说依旧遍布九州六海,就算大街上的孩童也能偶尔从说书先生那略听一二。
对于求道之人来说,陈浊轩完全称得上是个神话,六岁习剑无师自通,十一岁独自一人在燎火原上斩杀上百头焰火狼,十五岁前往冥城斩鬼之后全身而退,二十岁出南海寻仙并带回一件神器,当时有人问他那神器是何物所铸,陈浊轩只是轻笑并不回答,三十岁在青云峰与天下群雄论剑,只是握剑轻挥,青云峰上终年肆虐的狂风生生逆转,足有三个时辰,剑气才渐渐消逝,后来有人醉酒后回忆起那场风云际会的青云峰伦剑,只说陈浊轩的剑术已窥天道,已是世上无用之剑。
“传说中陈浊轩不是在五百年前老死于南海吗?”云浮生惊讶的望向墨铭,“怎么会死在昆仑?”
“传说?传说又是谁人所传?”墨铭收手撤回炎火,渡步到墓碑跟前轻轻拂着,在触碰到字体的瞬间微微停顿,“被掩盖的历史通常是肮脏的,而人们都向往着美好的东西,所以肮脏的事,人们往往不愿提起。”
大雪依旧缓缓的下着,炎火消去,彻骨的冰寒再一次笼罩着云浮生。肝胆俱凉,却不能平静云浮生内心的疑惑。
三个月前,临江边上,花溪湖畔,月悬星空。
一年一度的赏月会正如火如荼的举行着,而今年的‘月娘’是临江最有名的艺妓‘秦若月’。秦若月八岁从艺,学艺三年,练得一手好古筝,也讨得临江的少年公子一片欢心。
举行赏月会的花船离墨铭的‘取月居’只相隔不到十丈之远。就在赏月会举行的当晚,云浮生静静靠在取月居的凭栏上,听着委婉的古筝,望着花船上的灯红酒绿,憧憬着今后的美好生活。
他当然与其他少年一样爱慕者秦若月,但他也就是想想,并没有更多的意图,因为他非常懂得知足。闲来无事钓钓鱼,看看书,去酒肆里听听说书先生那些稀奇而神秘的故事,这些平淡的生活都能使他感觉到快乐。
然而就在那一夜,闭关良久的墨铭提前出关,他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把火烧毁了取月居,任凭花船上的众人惊慌失措,墨铭却带着云浮生连夜赶路,两人一路北上,足足跑死了八匹宝马,历时三月,终于来到了极北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