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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瘦的表述说起来也挺令人吃惊的。
他不要什么副连长,恳求我们给他一个特殊的权限,准许这四千五百名战士由他负责训练,并从其中挑选出四百名精英战士。
我不知该说他是野心大呢,还是太聪明,不要现成的精英连副连长,却想自己单独搞出另外一个精英连。
对此新王和我都毫不犹豫表示赞成的,本来把新瘦留在这里,只是为了不把这些生力军给弄丢就心满意足了。如今他却主动请缨,表示要训练这些土著,成为真正的战士,甚至是精英战士,如果真能成,也算是意外惊喜了,求之不得。
我并不担心新瘦会借此脱离新部落,进而独立。他人虽然聪明,但很忠诚,是最早的跟着我们的一批战士。同时把这些生力军交给他,也算对他的一种考验,他能主动提出来,就表示不担心这种考验。
按照老巫婆所说的破除诅咒的效率,这四千五百名土著昼夜不断的接替治疗,最快也要二十五天,老巫婆为此承诺,三十天时间,我们就可以来领人了。
为此我给新瘦了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后如果他能把这些土著,完全转化为战士就是完成任务,届时别说一个小小的精英连连长,就给他一个分部的部长也不在话下。新瘦听后,激动的冲着我和新王跪拜了半天都不愿起身。
我们的新部落,只要一直在战斗,总能吞并其他小分部以及小部落,不远的将来,肯定会有不同的营地,所以分域治理也是早晚的事。
能者多劳,就看新瘦这小子是小聪明,还是大智慧了,如果真有能力管理四千多战士,给他一个分部管理,也未尝不可。
实际上,我对他抱得希望并不大,这四千五百土著,能把身子养好就算不错了。他们跟我们这四千名一路南征北战的战士,完全是两个概念。
未真正放开手脚战斗过的人,即便表面上看起来是虎狼之师,一旦得到战争的验证,恐怕也只是一群纸老虎罢了。
我也不好打击新瘦的积极心,管理训练四千多精神颓废,毫无斗志的土著,并不是一件易事,光是聪明还远远不够。
随后,我们将这四千五百名土著从部队中,抽离出来并当着全军的面,郑重的交到了新瘦手中。
新王一番激情的说辞(当然是我教他的),表示我们不在的日子,四千五百名战士,要严格听从新瘦的命令,对于寻衅闹事的,蓄意叛逃的,以下犯上的,新瘦有绝对的生杀大权。
这些被俘虏成为我们生力军的土著们,跟着新部落过了一段好日子,给他们足够的食物和淡水,还给他们服以草药治病,这般待遇他们在过去的黑暗部落里,哪里享受的到,所以现在就是赶,恐怕也赶不走了。
既然用了新瘦,就要给他足够的权威,给的越多,压力也就越大,如何不辜负我们的重托,就要看他自己了。
交待完这些后,我们正准备集结部队离去,毕竟任重而道远,漫漫前路,还有风雨飘摇的无数战斗,等待着我们。
可在我转身时,老巫婆却拉住了我,从跌落的羽冠中取出了一拇指那般细的一小截儿密封的竹筒,并珍重的塞到我手中。
见我疑惑,对我解释道,这是她提前就为我配备好的巫药,即便不愿喝下去,也希望我带在身上,来自巫神的预告,我总会用的到它。
还巫神的预告...我苦笑着耸了耸肩,面对固执的老巫婆,拿在手里晃了晃,也只好暂时收下了。
我可不信什么巫神,对于巫术向来是嗤之以鼻的,这玩意假如放在外界,我还能托人检测一番,然后再考虑喝不喝,现在嘛...就是个烫手的山芋。
新部落暂时一分为二,和老巫婆分道扬镳后,我们暂时找到一个山中谷地盘踞了下来。
此时的季节已进入了深冬,去年这个时候,我的孤岛上正下着鹅毛般的大雪,在我心中最重要的女人,也正是这个时候,永远的离开了我。
我在新员的陪同下,花了两天的时间,回到了岛岸边,望着冬日平静的海面,已经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心早已麻木了,然而泪水还是悄无声息的淌满了我的面颊...
有些人,住在心中,不去看望她时,她就是一团虚影,然而推开心门的那一刹那,她又无比的清晰。
我永远都记得百合的扬起眼角的笑容,永远都记得,曾经有一女孩爱我如生命。
一年了,百合整整逝去了一年了,时间过的真快,一恍惚,她就在我眼前,不远不近,喊着我,大叔...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如此饱含深情的这么称呼我了,再也不会了...
我突然很想念,离我很远的那个乳臭未干的婴儿,卓厉,他一岁了,他会走路了吗,会开口说话了吗,会...我的眼泪...
祝灵,赵清涵还好吗,我不在的时间里,她们能不能吃饱,有没有学会捕猎,她们会想念我吗?
还有展听白,她有没有回到草地,她也证明了,离开我卓越,依然可以生活的很好,然而毕竟一个人太孤苦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黑白,它是否会想起我,在它短暂的记忆中,是否还有我这么一个影子存在...
还有我的熊二和妞妞,他们还在一起吗,还想过去那样相互关爱,扶持,一起面对困难吗,算下来他们都快两岁了,早已成长为健壮的花豹了,他们是否还会回到被我封死的那个山洞前,去静静的守护一会,他们的兄弟,熊大...
前尘似梦,如幻如影,我竟有一种错觉,过去的种种,并不是真实的...
但我,仍想念他们。
这一天,我矗立在海边,思绪早已飘回了我的孤岛,我不后悔当初一意孤行,离开她们,我只后悔,陪在她们身边的时候,没能温柔对待。
过去的我,简直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入了魔障,不可救药的疯子。
新员问我,在看什么,我扒在他的肩头,指着很远很远的地方,喃喃道:“我从那里来,想回那里去。”
新员瞪大了眼睛,天真的问道:“我能去吗?”
我苦笑了一声,转过身默默无言的朝来时的路走回。
我早已是不当初那个感性的,脆弱的卓越了,伤感或幸福的回忆,是一种奢侈品,从来不会提起,永远不要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