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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土著同时向我砸来长矛,誓要把我戳死为同伴报仇,我没有任何犹豫,拔腿就跑,目标是之前的沟壑处。
那里地势复杂,凹凸不平的地面或许能拖住他们一会儿。
土著们的长矛落空后,相互使了个眼色冲着我直追了过来,别看它们个子矮小,可爆发力强的惊人,短距离下眼看着就要追上我了。
我一边飞快的奔跑一边抓起地上的碎石块,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粗喘声,一转身将手里飞沙碎石朝他们狠狠砸去。
单纯的土著未料到我会如此卑鄙,三个人无一例外,全都受到了飞石铺面袭击。迎面撞上的那个顿时抱头蹲在了地上,痛苦的直嗷嗷。
而剩下的两个,也多少受了点波及,撕牙咧嘴活吞了我的心都有。
我见飞石对他们很有效,干脆也不跑了,从地上抓起石块,不停的朝迎面而来的两个土著砸去。
土著性子直是直了点,可也不笨,第一次被碎石砸了个措不及防,这次见我一扬手,立刻做出了躲避的姿势。
我不断的丢,他们不断的闪避,大部分都没他们闪过去了,只有少部分无关痒痛的落在了他们身上。
这个阴招也不好使了,只能用来稍微阻止一下他们的追赶。
在如此反复的飞石袭击中,悄无声息间我和土著们拉开了一些距离,当他们反应过来时,我已经顺着沟壑的底坡朝上爬了。
沟壑的坡道不算陡,大概只有三四米高,当我利用快速的助跑,爬到一般时,土著们才追到,如果我是他们,只需要从地上捡石头,冲着人砸,我指定的被砸落下来。
可惜“厚道”的土著压根不耻这招,眼睁睁的看着我爬上了沟壑顶端,气急败坏的直咧咧,也不知为何不追上来。
难道是不会爬坡吗?这不可能,我头一次见识土著时,就见过他们跟猴子都相差无几的爬树本领。
几十米高的大树,他们都能轻松徒手爬上去,更别说这么一个小小的沟壑。之所以徘徊在坡道底部,可能是真被飞石给砸怕了。
沟壑上寸草不生,而最不缺的便是各种碎石块,要多少有多少,他们敢上来,我保证让他们在短时间内,头破血流。
土著们担心的也正是如此,在平地时,还能靠自身去躲闪飞石袭击,一旦在爬坡的途中被飞石袭击,只有挨砸的份。
我故意挑衅着他俩,嘴里喊着气死你们,气死你们,觉得不过瘾,还冲着他们扭起了屁股。
这下直接把他们给气炸了,其中一个,居然违背了土著人的厚道天性,从地上捡起了石块,冲着我砸来。
我一缩头,嘴里骂的不行,我之所以敢如此装逼,就是仗着他们不会耍赖,然而当土著耍起赖后,简直让人防不胜防,一块接一块的飞石就向手榴弹一样,朝我接连砸来,我躲在沟壑的背面,翻身朝他处躲避。
慢慢的探出头时,吓了一大跳,就这短短几十秒,我躲避飞石的时间,他们居然声东击西的爬上了沟壑,叫嚷着翻身寻找我。
侥幸的是,我躲避飞石时已经快速的横向移动,此时距离刚才处,有十多米远了。
我一咬牙,不再犹豫,一翻身又翻回了沟壑上,土著们发现了我,嗷嗷叫的像狼狗一样像我扑来,我直接身子一带,顺着来时的山坡连滚带爬的快速滑下去。
土著们看瞅着我又跌回了坡地,顿时恼怒的蹦跳了起来,样子看起来非常滑稽。
头脑简单的土著,只要不跟他们正面交锋,我简直把他们耍的团团转,爆发力和力量我不及他们,但耐力方面却也不输什么,这要感谢曾经自己的刻苦磨练。
我爬下沟壑后,并没有停留,冲着远处还在填充短箭的山竹狂奔而去,土著们很快也从沟壑上翻了下来,像狗皮膏药一样,对我纠缠不休。
我冲着山竹大声的喊着,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手里却在手忙脚乱的摆弄着连弩。
连弩的原理,我没法告诉他,连圆轮都不会使用的土著部落,你告诉他太复杂的物理原理,他们也听不懂。
看起来山竹填充短箭的过程,并不顺利,焦头烂额的直擦额头的汗,也真难为他了。
连弩的短箭填充起来,看似简单,其实很麻烦,因为弹道狭窄,一次只能通过一只短箭,相互交错起来,不能有一丝阻碍,否则就像手枪会卡壳一样,反倒把连弩给弄坏。
听着身后离我越来越近的追赶声,我大声喊着山竹让他把连弩丢给我,山竹心有不甘的不愿放弃,依旧埋头整理着。
就在这时,我小腿突然吃痛,在急速奔跑中一个踉跄,身子止不住的翻滚起来,爬起来时,已是满头大包,手臂大腿肩膀上到处都是血淋林的擦伤,还没回过神,紧接着一个黑影冲着我扑了过来。
我翻滚中,还是被他死死的扯住了腿,我使足了劲儿又蹬又踹,却依旧被其中一个土著抱得死死的,在挣扎的过程中,毫无意外的,另一个土著一脚踹到了我的小腹上,顿时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只想呕吐。
他一翻身,骑在了我的身上,双手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瞬间感到呼吸困难,拼了命的推攘着他。
刚挣脱他的双手,抱住我腿的那个土著又一把按住了我的手臂,将整个身子像巨石一样,卡住了我半个身子,我的脖子又被另外一个土著卡住了。
两个力大无比的土著,配合着想活活掐死我,我怎么挣扎也都显得力不从心,一瞬间我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徘徊在我的头顶。
我尽量屏住了呼吸,在对方的力量远超过你时,卡住了你的脖子,越不能过度挣扎,这样只会白白消耗体力,反而让自己更快的窒息死亡。
无论何时都要保持清醒的大脑,越是危机情况,越当如此。
半分钟后,两个土著见我一动不动,手上的劲儿松了一点,估计是我被掐昏过去了。
我胸口还憋着一股劲儿,此时并不是突然挣扎的好时机,他们放松警惕只是为了验证我是真昏了还是假装的。
一分钟后,我的气息就快要憋不住了,感觉脑袋正在一点点的膨胀,而土著卡住我脖颈的有力手臂,依然没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