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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白要这个东西,为什么呢?何大拿还不让我把五个土岁分开,这又是怎么回事?
关于土岁我知道得太少了,何大拿只是告诉我,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将来有用,怕我得大病准备的。他也许说得没有错,父亲总是为我这样着想着,这点我心知道,但是从来不说,也不会太表达。
太岁我知道那东西,是一个肉球子,只是一个肉球子,竟然是活的,割下一块肉,还能长出来,非常邪恶的东西,那么土岁又是什么呢?
“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我想云白跟你要,那就是有人得病了,或者用在什么邪恶的地方。”
“富家,我想要富家的财产。”
“我看算了,不用了,财产是没有了,当然,我会给你的,我觉得你应该放弃,当年你父亲没有放弃,最后也是受了一场的罪。”
我愣了一下,这么说,富家已经没有什么财产了?
“你就是不要再招惹这事,你父亲已经做了很多,不管怎么样,你的母亲害了你,但是她也不是有意的,还是爱着你的,也生你一回,我觉得你应该放弃。”
“其实,如果勾术是真实的,那么我不会恨我母亲,我只恨的是富家大少爷。”
“勾术是真的,但是破不了,你也别想了,他们再怎么折腾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何大拿也是点我,不说透,我也明白,富家的财产已经没有了,他们折腾着,也是在找财产,可是那勾术,我要让我母亲云白正常,也许这才是父亲的心愿。
何大拿说了勾术破不了,那么说,富家的财产已经没有了,父亲也想过这勾术的事情,他们还做过,但是没有成功,何大拿说破不了,看来也是真的。
“有办法吗?”
“至少,目前没有办法,老满死了,那就没办法了。”
老满我父亲的日记中有记载,关于老满的事情,说得不多,我也知道,但是父亲从来没有提过富家财产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
勾术竟然这么厉害,父亲肯定是会想办法的,可是竟然没有办法,何大拿竟然也没有招可使。
“这个勾术到底是怎么回事?”
“完全不是阴学上的事情,结合了另一种,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琢磨着,老满不只是懂阴学,关于老满的五本日记我全看了,没有提到过,但是在他有阴学里,有一种其它的学术,那是诡异的,我似乎现在懂了一些,但是我还是没的抓住一个要点,这是我在想的事情。”
“是什么?”
“在东北这块地方,三四百年前,有另一个族类生存着,人不多,一百多人,就在新宾的一个山里,原来是在内蒙的一个族类,不知道什么原因,迁徙到了新宾,这个东北后一个小县城,努尔哈赤的起兵之地,他们懂得一种术,这种术叫什么不知道,很诡异,跟阴学似乎也有着联系,但是完全不是阴学上的东西。”
何大拿看着窗户上面说着。
“那么你就没有去找吗?没有去研究吗?”
“当然,我一直在,你父亲死后我就在研究,一直的,你没来之前,我没有停下来过,你来了,我停下来了,我累了,一百二十岁了,有一天没有一天的,你来了我觉得一切都会好转的,我的任务就是你没有仇恨,可是我没有做到,真的对不起小左了。”
何大拿叹了口气。
“你最知道我父亲心里想的是什么,所以你应该告诉我更多的东西,或许我可以办到。”
“你父亲告诉过我,不要这样做,看来现在你是不把事情弄明白,没完了,这样,先看看那些东西,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过去了。”
进后院,那是一个墓,我觉得是墓,进去,果然就是墓,墓和坟有区别的,坟棺入,墓人入,这就是分别。
我看到了那些东西,金元宝,竟然有那么多箱,还有两箱子珠宝。
“这些东西就在这儿,到时候你自己来取,我死后,这个宅子也你的了,你愿意把我的尸体放到这个墓里就放,你烦了,就烧了我,扔了。”
“我不会的。”
何大拿今天挺怪的,何疯子,这个我知道,场子里也不时的有人会说起来,可是此刻他严肃了,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
从墓里出来,何大拿说。
“明天去新宾,记住了,新宾除了有老陵之外,还有很多的东西,你那儿不要乱说话,乱讲话。”
我知道新宾,这个地方谁不知道呢?
第二天,我跟着何大拿去了新宾,他杀鬼之后,腿就一直的借着。
何大拿带着我去了一户人家,那是平房,老式的满式的,在这儿很正常,似乎很平常的一间房子。
这家的男主人很热情,女主人也是,他们的孩子在上海工作,年纪都在接近六十岁,对何大拿那是恭敬,至于什么原因,肯定是何大拿做到了。
看着男主人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就是一个普通的人。
喝酒,他们是真能喝,何大拿一百二十岁了,竟然也能喝上半斤酒,这让我不得不服,我年轻,能喝那么多也是正常,东北的白酒,六十度的,自己家做的,喝一口就慒的那种,甚至还有度数更高的。
晚上,什么也不干,喝酒,然后睡觉。
第二天,五点多,何大拿就叫我。
我起来,主人已经把院子都扫完了。
我们上山,我不想问那么多,一切的事情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没人说话,新宾的山很美,闲着的时候,我就看着山景,正是十月份,层林尽染,这个时候我知道了,红的,黄的,金黄的,绿的,蓝的,整个山这个时候是最美的时候,在东北,在这个时候,可以看到你看不到的景色。
山路险起来,最险的地方,脸贴着石壁,我跟着,每过一处险处之后,风景更美了。
我似乎忘记了来这儿的原因了。
四个小时之后,男人主说。
“快到了,敏族就在这儿,人数不多了,就十几人了,估计也用不了几年就灭亡了,他们不通婚,所以才这样,到那儿少说话,多看就行了。”
拐过一个山角,看到十多个小泓,太美了,这儿竟然有这样的天然之地。
房子是木质的,分布着,十来间的样子。
泓中停着一个小船。
我们过去,有人出来,看到了男主人,就招手,显然这个男人主跟这儿的人很熟悉。
我们被请了进去,房间收拾得很艺术,看来这个敏族的品味很不错,也很高雅的一个民族。
水果,完全是野生的,没见过这么大的野生水果。
聊了一会儿天,男人主就直接说了事情。
敏族的这个男人想了半天说。
“确实是,我们会一种术,这种术确实是很厉害,但是已经很久不用了,我们在这儿没有用,原来用这种术就是敏族强大的时候,这种术可以把人控制住,为我们干活,但是随着发展,我们觉得这不是好事,以后就很少用了,但是,你所说的阴术和我们的这种术结合,不太可能,我们敏族也坚持不了几年了,就这么十多个人,没有人出去,他们是会这种术,可是他们没有接触到外人。”
“或者说有人出去了呢?”
男人主人,敏族的这个男人犹豫了半天说。
“也有可能。”
这个男人显然是这个族的一个主事的,他把人叫来了,一共就十二个人,他问了,都表示没有。
如果是这样,我们也不能再追了。
“这事发生得太久了,也许人已经死了,现在这样,那个术可能告诉我们吗?”
那个男主人把事情说了,敏族的这个头儿想了半天说。
“可以到是可以,不害人就行,我担心的就是害人。”
“不会的,我们都是正经人,这个何师傅更是了,教他就行了。”
那天,何大拿跟着这个男人去了一个房间,第二天早晨才出来。
我们返回去,何大拿回去就做笔记,他让我回家。
刘阳问我这段日子在忙什么,我说何大拿身体不好要照顾,场子里事情也多,刘阳没有再说什么,其它刘阳应该知道我在干什么。
云白又来了两次,要土岁,她跟我说,富家的老大得了癌症,只能那个能救,只要一个。
我知道她要的是土岁,富家老大死了是最好,母亲帮着,那是勾术,我没有想到,我父亲竟然都没有能破了这个勾术,而在是在死了那么多年后,何大拿才琢磨明白。
何大拿学了这种术,到底会怎么样,我不知道。
第二天晚上,我去何大拿那儿,最想了解的就是这个敏族的术。
何大拿跟我说,这个术可以教我,但是这件事之后,心术要正。
“这是什么术?”
“心术。”
我心想,心术不正,心术和不正是联系在一起的,大概这正是这个术的诡异之处。
何大拿教我了,那又是另一种东西,这让我觉得有点太奇怪的东西。
那完全就是心的一种。
我不知道,学会了,能不能破解。
一夜过去了,我觉得是学会了这正心术,那么来说,富家的老大也应该会,或者说是某一个人会。
阴学的勾术和心术结合,这真是能想出来的一个奇特的办法。
我不知道,我最终能不能破这种勾术。
天亮我去上班,走的时候,何大拿说。
“我相信你。”
这话的意思我是明白的,如果心术不正学了这个东西,只能是祸害人。
那么来说,阴学也正是这样,不被认可,不被承认,就是因为这是一种可恶可善的东西,都是由心生,这个敏族的术,大概也是和阴学有着什么共同点,我觉得应该是术。
我决定富家老大的时候,是一个星期后。
我进富家大院,富家老大竟然和云白在院子里的凉停喝茶,我过去坐下了。
“我想,你应该是放了我母亲的时候了,这么多年了。”
“不会的,最初我没有爱,可是现在不是了,我有爱了,下个星期我们准备结婚。”
这让我很意外。
“可惜,你不一定能结成。”
“这是我们的事情,你不用管了。”
“你用了勾术。”
“对,没错,我是用了,可是这么多年了,我们相爱了。”
“勾术一破,我母亲自然会恨你的。”
“可惜,你不一定能行,你父亲都没有行。”
我看了云白一眼,她不说话,她听明白是什么,大概是心里非常的清楚,只是身不由己罢了。
“那好,看着来。”
我走了,富家的老大绝对是想不到,敏族的心术我已经学会了,这个心经之术,真的是太邪恶了,相传了近千年,原本是勾术于奴隶的,为本族所用,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