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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素媛也是缓缓的转过身子,看着有些疲惫的慕容南瑾,她的心中微微一疼,却是朝他微微一笑。
慕容南瑾也是一笑,才是缓步上前,跪在大殿中央:“罪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只是瞥了他一眼,便是将目光投在了薛素媛的身上,旋即缓缓开口:“湄王妃,你想要说什么,便是说吧。”
听闻,薛素媛才是点了点头。
只见着,薛素媛缓缓的转过身子,看了一眼大臣们,才又是看着皇上:“妾身现在就将一切的疑点,全部一一说明。”
说着,她又是转过身子,缓缓开口:“带证人。”
她的话音一落,才是见到百合与玉儿,带着几人,缓缓的走了进来。
这几人,先是跪在大殿中央:“草民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看了一眼这几人,并未开口说话。
这时,薛素媛先是看了一眼其中一名侍女,走到她的面前,缓缓出声询问:“没害怕,把你看见的都说出来。”
侍女只是点了点头,缓缓开口说道:“回皇上,那一夜,奴婢正要往侧王妃的别院送洗好的棉布,便是见到有一名黑衣人翻过围墙,进了府中,奴婢当时很害怕,就在一旁躲了起来,黑衣人才没有发现奴婢,当时,奴婢正好在书房的旁边,就见到……见到那黑衣人进了王爷的书房,在这几日后,宫里就来人搜查,在书房中搜见了兵符……”
这侍女方才说完,就有人提出疑问:“这侍女是镇国王府的人,她不帮着镇国王说话,难道还帮别人吗?”
听闻,薛素媛只是一笑,她看了一眼方才说话的大臣,也是缓缓开口说道:“我自然知道光是人证,是无法证明,另外我在书房中发现了这个。”
她说着,从袖中取出来一块玉佩。
这玉佩,只有皇宫才会有的。
所以说,陷害镇国王之人,是皇宫里的人?
皇上只是一看,却是并未说话,只等着薛素媛继续开口说下去。
薛素媛又是缓缓开口:“我想,这玉佩虽还不足以证明镇国王时清白的,不过,却是可以知道,放入兵符之人,是皇宫之人,能从皇上手中拿到兵符的人,恐怕也只有皇宫里的人了。”
这时候,又有大臣开口说道:“尽管如此,不过说镇国王是危害大唐的,是天,而并非是有人陷害。”
听闻,薛素媛只是一笑:“是吗?”
她说着,看了一眼众臣:“我并不相信世上有鬼神之说,所以,这并非天意,而是人为。”
她刚一说完,便又是有一名大臣反问道:“那天书,又从何解释?”
薛素媛只是一笑:“天书?”
她反问了一句,然后将目光投在了百合的身上。
百合见到,便是点了点头,然后从袖中取出来一张古老的纸张,她拿在手上,给大臣们看了看。
薛素媛边是开口说道:“这可是天书?”
大臣们见到百合手中的书,不由得目瞪口呆,其中有一位大臣都有些瞠目结舌:“这……这是……天书……”
听闻,薛素媛又是微微一笑,开口皆是:“这不过是我做出来的。”
什么?
众大臣听得她的话,皆是难以置信:“怎么可能?”
薛素媛缓缓开口:“只需取一张枯黄的纸张,用毛笔写上,在还未干时,便是放进盐水中浸泡三个小时,再放在太阳下曝晒三个小时,便会变成这样,所以说,天书,也不过是人伪造的。”
她说着,抬起头来,看着皇上:“所以,我敢断定,定然是有人陷害镇国王。”
她眼神十分笃定:“因为,镇国王不过自己害自己。”
这时候,大臣们才是有些惊讶了起来,皆是不敢相信,居然是有人在陷害镇国王。
皇上这时候,才是缓缓开口说道:“你说,是有人在陷害镇国王,那你可是查出来,是谁在陷害镇国王?”
薛素媛扫视了一眼众大臣,却是并未见到永逸王与尉迟荣轩,她不由得眉头一皱,不过却是并未在意,而是继续看着皇上,缓缓开口说道:“我已经掌握了证据,若是我说出来,皇上可不要怪妾身胡说。”
皇上点点头。
见状,薛素媛才是缓缓开口:“正是……永逸王。”
永逸王!?
谁都不敢相信,也难以相信。
皇上自然而然的眉头一皱,隐隐有些生气,没想到湄王妃居然敢直说是永逸王谋逆,并陷害慕容南瑾。
薛素媛见到皇上的神情,自然也是知晓,她从袖中取出来一封书信,让公公呈给皇上,且缓缓开口解释道:“这封书信,是妾身让无殇,拼死从西南国夺去而来的,正是最重要的物证,皇上看了,一切就明白了。”
公公将薛素媛手中的书信,缓缓的递到了皇帝的手中。
皇上接过书信一看,不由得面色极为的难看了起来。
其实难看,其实是愤怒!
这上面所写的,足以证明,永逸王与西南国沟通,目的是为了杀死慕容南瑾,然后他顺利的登上皇位,而且,大唐一次次败仗,都是因为大唐的军队中,有着细作,而这细作,正是尉迟荣轩的手下。
这一切,都已经明了。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冲进了大殿:“报!边疆急报!”
皇帝来不及看手中的书信,便是赶紧的让公公呈上来。
公公也是快步走下去,将方才那名侍卫手中的书信呈给了皇上。
皇上又拆开来一看,不由得有些惊讶,抬起头来,看了看慕容南瑾,他终于是明白,为何慕容南瑾让他等三日,因为,只需三日,边疆的捷报便是会传来,他在此刻,才是明白,原来自己果然是误会了慕容南瑾。
他赶紧的站了起来,快步的走到慕容南瑾的身边,亲手将其扶了起来:“瑾儿,是父皇错怪你了,是父皇错怪你了。”
听闻,慕容南瑾只是摇了摇头:“父皇言重了,儿臣只是尽自己所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