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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发现在很郁闷,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
一直以来,陈庆发都为自己有陈晓楠这么一个骄傲的儿子而感到自豪。凭借出色的学习成绩,陈晓楠被保送到国外一所世界排名前十的名校。陈晓楠也相当的争气,先后直接拿下了两个博士学位,并在国外自主创业,短短三四年时间就已经创造出了千万身价。
这次陈晓楠回国,陈庆发原本以为陈晓楠只是回国看看的。可陈庆发真不明白,这小子为何非要成为天河大学的老师。虽然天河大学在国内也算得上是名列前茅的学校了,可在陈庆发看来,以儿子的身份在天河大学做一个老师,无疑是大材小用了。以他的学历跟能力,又得做来天河大学做那么一个老师吗?
虽然心中极度的不明白,可是在陈晓楠的强烈要求下,自己最后不得不答应了。
然而,让陈庆发没有想到的是,陈晓楠去天河大学当老师的第一天,竟然就跟一个叫月小天的学生发生了冲突,回来竟然还要自己把月小天给开除掉。陈庆发顿时就郁闷了,虽然他是天河大学的校长,可这学生也不是随便就能乱开除的好吧?
如果是普通的学生,如果理由恰当,开除掉了倒也没有什么。可你要我开除的这家伙,那可是大秦集团秦天雄的孙女婿呢,这是说开除就能开除掉的吗?
自从前段时间天河市发生一场惊天变故,天龙集团突然倒闭了,大秦集团几乎就成了天河市商界当之无愧的霸主。再加上秦天雄跟天河市市委书记唐明军的关系一向都非常亲密。要是自己真的将月小天给开除掉,引起了秦天雄的不满,自己这个天河大学的校长恐怕也要吃不了兜着走啊。
陈庆发将月小天的背景告诉了陈晓楠,陈晓楠也变得沉默了。原本陈庆发以为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了。可谁想到陈晓楠突然又莫名其妙的跑到医院的精神科看病,陈庆发甚至都有点儿怀疑自己儿子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等到陈晓楠将检查结果摆到自己面前的时候,陈庆发顿时就彻底无语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怀疑竟然变成了事实,自己儿子竟然真的成了神经病!
陈庆发立马吓一大跳,好好的一个儿子,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神经病呢。于是陈庆发直接带着陈晓楠去了一趟京城,去了京城专门一家精神科医院,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重金属中毒引发的神经错乱,很快就会演变成真正的神经病!
陈庆发脸色顿时就有些不太好看了,想到陈晓楠莫名其妙去精神科看病,连忙问起陈晓楠为何会突然响起去看精神科的事情。
陈晓楠显然也被自己突然成为神经病的事情给吓呆了,哪里还敢有半分的犹豫,立马一五一十的将与月小天之间的事情一点一点的说了出来。
对于月小天这个被誉为天河大学校园神医的人物,陈庆发也是有一定的了解,他心里顿时就有些清楚,自己儿子身上的问题八成与月小天脱不了干系。
然而,正当陈庆发准备亲自去找月小天解决这件事情的时候,才知道月小天暂时离开了天河市,于是陈庆发只能焦急的等待着。也正因为如此,在月小天回到天河市,陈庆发得到消息就第一时间朝着秦可馨的别墅赶了过来。
月小天看着面前的陈庆发,不由笑嘻嘻地问道:“陈校长,你来找我干什么呢,你是来开除我的吗?”
陈庆发连忙说道:“月小天同学,你说笑了,我怎么还无缘无故的开除你呢。”
“原来你不是来开除我的啊。”月小天顿时就一脸气愤地骂道:“你怎么能不开除我呢。我翘课,打架,不遵守校规校纪,什么事儿都干了,这样你都不开除我,你这个嚣张未免也太不称职了点儿吧?”
“……”陈庆发顿时就一阵无语,敢情自己儿子说这小子想让自己开除他不是说着玩儿的啊,这小子好像还真是想被他开除掉呢。就算接他是个胆子,他也不敢把月小天从天河大学给开除掉了啊。
陈庆发暗自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然后对着月小天说道:“月小天同学,我这次来找你,是关于我儿子陈晓楠的事情。”
“噢,看来陈晓楠那个白痴已经去检查了,知道自己是神经病了嘛。”月小天撇了撇嘴,懒洋洋地说道:“想要我给你儿子治病是吧,很简单啊,你只要把我开除就行了啦。”
赵灵儿此刻也是瞪大了眼睛,一脸好奇地看着月小天:“师父老公,你真的把陈晓楠给弄成了神经病啦。”
月小天笑嘻嘻地说道:“灵儿老婆,你怎么会这么说呢,你看我像是那种腹黑的人吗?陈晓楠是成了神经病,可这是他自己发作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
秦可馨有些无语地看着装出一副无辜样子的月小天,这个成天喜欢干那种事儿的家伙,竟然也好意思说自己不是那种人。你要是不是那种腹黑的人,全天下估计就没有腹黑的人了。
“……”陈庆发那个郁闷啊,他一直在教育战线上工作,从当年的一个老师,成为如今天河大学的校长,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遇到像月小天这样奇葩的学生,竟然主动要求学校将他开除的。
说实话,这小子经常在学校里面瞎折腾,又经常翘课,还把自己的儿子都给整了。陈庆发心里也很想把月小天给开除掉。可一想到开除月小天的后果,陈庆发只得将自己心中的这个想法彻底扼杀。
“月小天同学,冒昧的问一句,你为什么不想在天河大学上学了呢。”陈庆发有些尴尬地问了一句。
“因为我对上学不感兴趣了。”月小天撇了撇嘴,有些不屑地说道:“而且你们学校的教学质量真不是一般的差。中医系学的那些东西,我八岁的时候几乎就能倒背如流了。就他们那水平还想教我,我看让我去教他们还差不多。”
“……”陈庆发再一次无语。对于月小天的医术,陈庆发早已有所耳闻,这家伙的医术已经达到非常高明的地步,比之中医界的许多老中医都还有出色,这样一个另类的存在,天河大学那些中医系的老师,似乎还真没有什么好较给他的。
陈庆发心里那个郁闷,面对月小天这样一个不能用常理来形容的学生,陈庆发还真是彻底没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