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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知道你不相信,不过明天看了就知道了!“张辰也不生气,把所有的东西都小心收好放在自己的布袋里面,笑着说道。
可是黄警官不知道就是这些符关键的时候救了他们两人一命,而且今晚注定是个不安的夜晚。
由于没有多的房间,这两天张辰和黄警官挤在了一间宽敞的房间了。
张辰想到第二天要起棺迁坟的事,很早就躺在床上和黄警官聊起天来。
“那下面真的是个百年墓穴?”黄警官兴奋的说道。
“嗯,墓穴是真的,只是年代有待考证?”张辰想了一会说道。
“那棺木里面肯定有什么陪葬品什么的?”“不好说,不过那阴魂说是”告命夫人“的等级应该有些吧。不过不是要上报到文物局吗?”
“你啊!上报是一会是,到时候我们和村长自己可以活动一下吗?按照百年的时间来算,这墓穴至少是清朝的,如果随便捡一样,估计可以嘿嘿!张兄弟,这次我们可发达了。”
“那到时候在看吧,也许棺木里面空空如也,而且明天会用桃木钉先把棺木七个方位先封住,这样防止出先意外。”
张辰说了明天要注意的事,然而没过十几分钟,就自己提前的就进入了梦想。
黄警官反而被勾起了欲望,想到棺墓里面的奇珍异宝,也许随便一个小的瓷器就可以发家致富,比上班强多了,不过还是要小心和陈村长通通气,不然盗买文物的罪可不好受。越想越兴奋,自己的心思浮动起来。
“呼呼!”一股冷风吹了近来,不知什么时候房间里的木质窗户被打开了。现在白天和夜里的温度相差好几度,还是关上的好。
黄警官立马关好窗户,没有发现异样,然后快速的猫进被子里,想着墓穴的事,仿佛自己见到了精美的瓷瓶,这让他非常高兴,极力想睁大眼睛看清是什么?然而好奇的感觉没有持续几秒,他就被身上的一个感觉所打断,他觉得有冰凉的东西正轻轻抚摩着自己,先是从后背,然后绕到前面,从头到脚地抚摩。
怎么回事?他四下看了一眼,自己一个人一床被子,身边什么东西都没有啊。难道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发生?想到了昨天花娘鬼上身的事,这让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看见一旁的张辰紧紧的包裹这被子,均匀的呼吸,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感受,于是就没想惊动他,黄警官只用双手抱着双臂使劲摩擦了几下,希望赶走这突如其来的抚摩。
可是,这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他觉得自己身边的空气正被某种神秘气息推开,在他的身边徘徊穿梭,冰冷的寒气与缠绕在肌肤上的湿气正形成一道黑色的阴影,慢慢将他包围,一股莫名的压迫感正在向他的胸口压过来。
是什么东西?!黄警官慌乱起来,他想要挪动自己的身体,但是那力量好像已经控制了她,他的挣扎完全不起作用。
他想到了鬼压床,惊慌的想开口对张辰说话,让他帮帮自己,但是他做不到,因为他的嘴巴已经被捂住,一张看不见的手掌正紧紧压在他的嘴上。他的双手双脚也越来越僵硬,那冰冷的气息已经完全笼罩了他,让他这个一米八的男子完全动弹不得。
他害怕起来,极力想摆脱这股神秘力量,不过是徒劳的。挣扎着试图抽出自己的手,可是这股极大的力正在越收越紧,他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心脏快速跳动着,血液已经冲到了脑门,太阳穴鼓动着,并带来一阵阵的清晰的疼痛感。他的大脑对面前的状况无能为力,使劲挣扎,摆脱这力的束缚,逃脱出它的控制,哪怕只是推动一下张辰的手臂。
终于,睡梦中的张辰迷茫的翻了个身,无意的看了一下黄警官,然后有闭目睡觉。可能是他察觉到黄警官的异样,有猛然抬起了头,才发现黄警官脸上灰白,正努力挣扎。
张辰急忙的坐起来,看着此刻眼睛已经变得呆滞的黄警官,傻傻的对着他傻笑,就像被不明东西控制住了,他暗叫不好,立即伸手在他的枕头底下摸着东西,捏了个口诀,对着黄警官大声:“什么邪物,快快显出身来!”。
“呵呵!来不急了。”还没等张辰摸到符纸,黄警官一跃而起,双手忽然发力,掐住张辰的咽喉,大声的笑道。
张辰现在知道是谁了,就是昨晚的那个阴魂,没想到她一天就恢复了,而且还成功附身到了黄警官的身上。但是他发现太晚了。他惊恐的看着眼前陌生的男子,力大无比的掐住他的脖子,呼吸变得困难起来,手里刚刚胡乱的摸到了两张他画的符纸。
“哈哈!”张辰耳边听着阴魂的尖笑声,可是他肺部的呼吸越来越少,意思变得模糊起来,心里有些不甘心,还差那么一点的距离就可以成功了。
“砰!”张辰滚下了木床,他惊慌失措的爬了起来,脑海里印着阴魂恐惧的那一张脸。他想起以前听养父说过,“阴阳眼”的事。
阴阳眼分为两种,一种是天生就拥有的,可以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鬼物,一些乌七八黑很恶心的东西。还有一种是借着法力外力打开阴阳眼,一般是阴阳法师居多,直接把符画在手上,用手在想开的人额头上隔空摸3下。他们开阴阳眼的目的是帮助自己的职业,看阴气等。
记得养父说过一件事,一个女的是天生的阴眼,但是20岁前没有开通,20岁后的时候能看到,经常和人说看到死去的某某了。到了下午到晚上,她从来不敢出门。为此她婆婆经常说她说鬼话、撒谎,追着扇耳光。有一次她婆家的叔叔在南昌的,有一天傍晚她突然对她老公说,刚看到南昌的叔叔的儿子回来了,头上全是血,脑袋都扁了。她老公叫她别胡说,给妈妈听到又要骂你胡说八道了。过了几天,南昌的打电话来老家报丧,说他叔叔的儿子开摩托车被汽车挂了,脑袋都压扁了。从此大家再也不敢说她胡说了。